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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风情谱之三姨太(全)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了,眼下兵荒马乱,谁也说不好……耀宗听了,长长叹了口气:唉!国弱民穷,可还有点儿骨气吧!香琪在旁说:老爷,刚少爷说的那个什么大佐,是个啥官儿?耀宗说:听说是日本军队中的武官,权力不小,不过我还没见过,有机会真想看看是怎么个傻屄像儿。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听他说得俏皮『噗嗤』一笑顺势把包子馅儿塞他嘴里。

正吃着,丁寿走进来回:老爷,詹大爷还在前院儿……耀宗听了忙说:跟那臭小子生气都把客人忘了!快请进来!丁寿忙下去,不一会儿领进一个五十多岁矮胖的洋人,肥头大耳一头金黄色的卷毛儿,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圆顶高帽儿,这位就是城里洋行的老板,中文名叫詹姆斯李,英国人。

认识他的都叫他詹大爷,也不知从什么时候来的中国,总之已经许多年了,不但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而且熟知风土人情。

老爷做省长私人医生的时候多与洋人有往来,他也算是老相识。

不过今儿詹大爷可不像往日般精,风尘仆仆心事重重。

詹兄,用过早饭了吗?一起吃点儿?老爷客气。

詹大爷先把手里提着的一个纸包放在桌子上笑了笑:三姨,这是送给您的小礼物。

每次他来都会给我和香琪带些女人用的东西,大多是新款的高筒丝袜、奶罩、平角裤衩儿甚至有一次送给我俩每人一双纯牛皮的高跟鞋。

我听了大喜,忙接过包裹,笑:詹大爷,瞧您老咋总这么客气!香琪也笑:詹大爷,上次您说要送我双黑色的高筒袜,这次有吗?詹大爷笑呵呵:四姨您看看吧,都有。

说完,他才对老爷说:丁兄慢用,我已经吃过了。

耀宗忙让座上茶,詹大爷喝了口茶说:丁兄,我今天特来辞行。

老爷听了哦?了一声问:莫非詹兄要回国?詹大爷皱着眉点点头:丁兄知不知道日本人说话就进城了?洋行里的工作人员已经撤去了南边,我今天就动身。

耀宗推开我送到他嘴边的包子馅儿说:日本人要来就来,关洋行什么事儿?詹大爷苦笑:现在世界都乱套了,德国人在欧洲势如破竹,日本人在亚洲称霸,我们大英帝国和日本国宣战,虽然是在中国,但我们也不得不躲着点儿,同时我也希望丁兄能有个准备,日本人恐来者善……耀宗刚要说话,正巧香琪把粥送到他嘴边,耀宗瞪了她一眼:不吃了!退下!我俩见他不快,忙放下手里的碗筷退到他身后。

武丁武甲上烟,耀宗深深吸了口慢慢吐出,缓缓的说:我们丁家立世百年,只为救人危难,对得起良心。

虽然经历无数风雨,但依旧屹立不倒,我就不信,那日本人是吃人肉的野兽?!詹大爷听了苦笑:丁兄难道不知『两国交兵无完卵』?贵国的士兵其实并非懦弱,怎奈人心不齐,不能一致抗日,所以畏首畏尾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我与丁兄交好多年,实在不愿看到丁家因为兵祸损失家业。

老爷听了不再说话只是闷头抽烟。

詹大爷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我和香琪一直把他送出荣恩门。

回到养寿堂我们又伺候耀宗穿好坐堂的衣服,直等他去了前院才轮到我和香琪吃早饭,待我俩吃完,武丁武甲吃,他俩吃过就去前面伺候,我和香琪各自回屋,那詹大爷送来的礼物被香琪取走了。

刚回屋,小红进来说:三姨,少爷来了。

我听了忙把丁启让进屋,刚关上门就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那嘴在我脸蛋儿上乱拱,他那两只手更不老实在我身子上乱摸乱揉。

哎呦少爷……您……嘻嘻……痒……别弄了……我挣脱开他整理下衣服,含笑说:少爷,您咋这不知自重?我虽是妾,但也是正经的姨奶奶,是您的长辈。

他听了笑:这要放在窑子里,看你还敢这么说?我抿嘴儿笑:就可惜这地方不对,您可要留!丁启听了急:三姨,你……唉!我以为他真急了忙凑过去哄他:瞧您那小性!在您面前我便是个婊子,任由您发落。

不想,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打自从我长大了,你哪次都说给我,可又哪次好好给了?我听了笑:瞧您这话说的,您是未来的主子,这丁家上上下下就连草木早晚还不都是您的?我不过是残花败柳,您又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他笑: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可见我有什么事儿没随了心愿?今儿我要定你了。

说完他就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我惊叫一声扭身就往里屋跑,刚跑到床前便被他按在床上滚到一处,四目相对,见他目光火炽,我轻叹了口气微微张开小嘴儿,他顺势亲了过来,两条舌头缠在一起。

唔……行了。

我使劲儿推开他,轻声说:我年纪比你大了许多,又是这么个破身子,这是何苦?丁启嘴角一扬,似笑非笑:我爹左拥右抱的,看着他羡慕死,咋我也要分他一杯羹!早晚我把你要了去,做我的房中人……哦对,还有四姨!我听了翻身坐起,笑:您要是有那个本事先跟他说说,让你从春华路那宅子搬出来住在一起,日子长了您还怕不能得手?丁启听了笑:我不是不敢,就是没得空儿……不等他说完,我大笑:还嘴硬呢!先不说他应不应,您只要敢说这话我立马给您当婊子!丁启见我识破,只好从床上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老头子是啥脾气你还不知?宅子里空房多的是,他独让我搬出去住还不是怕扰了他的兴?我秀了下鼻子:切!怕挨板子了吧?丁启笑:他把我打坏了,心疼的还不是你俩?我笑:您就嘴硬吧。

说说,来我这儿啥事儿?他一听我问,顿时皱起眉头:三姨,有机会劝劝我爹,那方子虽要紧,可跟咱们丁家比起来,孰轻孰重?我听了摇头:少爷,您可曾见过他对谁服过软?更何况是这等要紧的事儿。

丁启脸上一苦:要是我娘活着,或许他能改改,可眼下也就你能劝得了。

我也苦笑:少爷,真要是二奶奶还在,那一片乌云准散。

可现在……唉,我和你四姨是什么人?不过是他的玩意儿,他高兴了,叫我俩陪他耍,不高兴了,叫我俩去给他出气,我也不懂啥外面的事儿,就知道伺候好他,哄他高兴。

您让我去劝他?我心里没底。

随即我又问:大奶奶那儿您去了吗?我看这事儿……没等我说完,他摇摇头:大娘那儿我去了几次,她过的是仙般的日子,每天念佛吃斋,我连面儿都见不着。

我点点头:虽然同住一起我也很久没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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