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此时,这枚无价的玉髓玫瑰,正插在这具无价的美妙肉体之中。
雁婷阿姨缓缓从妈妈的阴道内抽出了那枚玉髓,随着茎叶的抽离,玉髓的颜色逐渐加深,最终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啵的一声轻响,一朵温润的玫瑰从妈妈的体内绽开,同时绽放的,还有她那绝色无双的美穴。
雁婷阿姨将沾满妈妈淫水的玉髓缓缓的含入了口中,就像贪吃的女人一样来回舔弄了几下,这才又依依不舍的从檀口中轻轻吐了出来,轻轻抵在了妈妈粉嫩的穴瓣之上。
「啊……」两位美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那枚湿润的玉髓玫瑰缓缓顶开了妈妈粉嫩的穴瓣,雁婷阿姨轻轻捻动着花朵,让每一片温润的花瓣都旋转着注入了妈妈的阴道之中,妈妈发出了一声极为舒服的低吟,手指紧紧抓住了大红色的床单,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了床上,只有那挺翘的雪白屁股仍然高高撅着,迎合着那朵玫瑰的进入。
此时我才注意到,那朵玫瑰似乎真的就是为这件事情所准备的一般。
无论是玫瑰那微微绽开的花瓣,还是那打磨圆润的凸起的枝叶,甚至还有那一颗颗被温泉冲刷浸泡后显得圆润的花刺,每一个部位都给敏感的阴道带来着极度的快乐。
玫瑰缓缓旋转着向妈妈的阴道之中移动,妈妈紧窄的小穴将那枚隆起的花朵全部吞了进去,随后阴道肌肉缓缓收缩,重新恢复了紧窄的样子,将细长的尾部也紧紧包裹了起来,借着淫水的润滑,一枚枚精巧圆润的绿刺旋转了推开穴部的蜜肉,跟随着花瓣向蜜穴深处而去。
在她身后,趴着一个同样风韵绝色的女人,正掰开她的臀肉用力舔弄着那粉嫩的小穴和肛肉。
雁婷阿姨的抽送玫瑰的速度越来越快,室内弥散着一股女人的体香和下体骚香混合而成的淫靡味道,有了妈妈爱液的润滑,那玫瑰显得愈发的鲜艳夺目,一排排细小的泡沫堆积在花瓣周围,旋即又被雁婷阿姨流淌着甜蜜唾液的舌头舔去。
「啊……好舒服……用力啊……」妈妈大声的呻吟着,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很快的,两个女人改变了姿势,她们双腿交叉了起来,将那枚细长的玉髓玫瑰向双头蛇一般插入了彼此的阴道之中,双腿用力张开又顶下去,两朵绝艳的花朵紧紧贴在了一起,快速的摩擦了起来。
我喘着粗气看着这一切,右手在自己粗大的阴茎上来回撸动着。
这个姿势,我在片里看过,古称磨镜,想不到,在这里居然也能看到。
妈妈和雁婷阿姨摩擦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似乎随时都要达到性福的顶峰。
恍惚中,妈妈似乎感觉有另一个男人出现了,那个男人高大英俊,「阿毅,是你吗?你怎么来了。
」妈妈一手揉搓着雁婷阿姨湿润的阴蒂,一边用春意盎然的眼眸盯着眼前的男人。
「我不是阿毅,我是正直啊。
」男人微笑着走了近来,一条硕大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如同一条吐信的毒蛇般在空中随着那人的脚步摇晃着,紫红色的龟头顶部似乎有一抹光亮的水渍流下。
「正直。
你的鸡巴好大。
」妈妈杏眼迷离的看着那根硕大的阴茎,双腿紧紧夹住了胯间的陈雁婷,伸手就想去握男人的那根阳具。
一股腥臭从口中传来,妈妈微闭着双眼,等待着那根硕大的阴茎填满自己的樱桃小嘴。
可是等了半晌,却只有一小截短小的触感传来。
迷离中妈妈睁开了眼睛,一阵凉风吹过,她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随即她惊恐的发现,这哪是什么雄茎巨棒,分明是一条短小的肉虫。
而那肉虫的主人,也在瞬间从沈毅变成了陶正直,又从陶正直…变为了…许强!!「啊!」妈妈嘴里发出了一声惊呼,志终于恢复了清醒。
妈妈在惊叫中慌忙扯住了被单,蓬乱着头发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矮胖的身体一丝不挂,下体短小的阴茎正高高勃起着。
他狞笑着盯着妈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江大美人,好久不见了。
」「许强!」陈雁婷和我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
来人正是潜逃多日的许强!大事不好。
我转身跃起就向回来的路跑去,边跑边大声喊着,「来人啊,有人抢劫!」可是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区没有丝毫的回应。
我憋着一口气向妈妈的房间狂奔而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妈妈千万别出事,妈妈千万别出事!我怎么这么傻,这么贪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远离了妈妈,根本没有想到她需要人守护需要人照顾。
妈妈!而在房间内,许强用手已经捏住了妈妈的下颌,一根短小的阴茎狞笑着向妈妈的嘴边送去:「怎么了,骚货,刚才不是含得挺起劲吗?怎么,嫌小?」妈妈拼命挣扎着,那阴茎在她雪白的脸上刺来刺去,腥臭的马眼中溢出的液体在她的脸下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水痕。
「我跟了你这么久,今天,老子要把你干穿!」许强的脸极度扭曲着,多年积压的怨气和欲火要在这一刻爆发。
妈妈想要反抗,却只觉得浑身无力,她的意识又一次模糊了,眼前这丑陋的男人的脸似乎又变回了陶正直的脸,最后又回到了父亲那张沉稳英俊的脸。
看着父亲的脸,妈妈感觉有些安定了,她笑着对父亲说:「阿毅,你怎么才来,我都和雁婷玩了好几次了,就等你了……」「啊呀,你的鸡鸡怎么变得这么小了,让我把它舔大好不好?」妈妈用力吮吸着眼前那根短小的阴茎,似乎想要尽力让它恢复到硕大无朋的状态。
「住手!」一声愤怒的暴喝从门外传来,随即是沉重的踹门的声音,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踢开了房门冲了进来。
「淑影!」陶正直嘶吼着箭步上前,一把推开正含着那丑陋男根眼迷离的妈妈,一把掐住许强的脖子与他搏斗起来。
「他妈的,谁又来败老子兴!」许强一声暴喝,挥拳向陶正直的脸上打去。
室内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还有雁婷阿姨害怕的哭泣,而妈妈,仍然意识模糊的依靠在床头。
「哼哼,今晚谁都不许坏我的好事。
」几番打斗后,许强突然一缩身子,用一种与他的身形毫不协调的敏捷闪到了陶正直的身后,一把雪亮的匕首霎时间抵住了他的咽喉。
「跪下。
别耍花招。
」一股阴冷的寒气从许强的话语中流淌出来,锋利的匕首已经擦破了陶正直的皮肤,一缕殷红从刀刃处渗出。
霎时间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你别乱来,许强。
」短暂清醒的妈妈一手捂住白皙的胸口,一手平摊着伸向前方安抚着许强。
「嘿嘿,放心,我犯的事顶多是个无期,我没兴趣杀人,但是如果你们敢耍花招的话,我也不介意捅了这个小白脸。
跪下!」许强一脚踢在陶正直的膝弯,用刀逼着他跪了下去。
「陈雁婷,你过来,把这个男人给我铐起来。
」许强指着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陈雁婷,示意她到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一副手铐。
「慢一点,对,拿着这副手铐把这小白脸给我铐在窗台上,慢一点,别耍花招,否则我马上抹了他脖子。
」「你别伤害淑影,这座酒店是我们家族的产业,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开口,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陶正直赤裸的胸肌剧烈的起伏着,他用深深的呼吸控制着自己的心,用尽可能平缓的语气诱导着许强。
「哈哈哈哈,什么都可以?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就是她!」许强淫笑着看着浑身赤裸、半跪在地上的妈妈,口中发出得意洋洋的啧啧声。
「你要我可以,不要伤害任何人。
卑鄙的畜生,竟然对我下药。
」妈妈紧咬着下唇,眼中透露出不屈的色。
「哈哈哈哈,我是真的想看一看你江大美人的意志力有多强,你不错,硬生生捏破自己的手掌来对抗药性,可惜啊,再贞洁的烈女,在我的药面前还不是乖乖的变成骚货!你等着,我要你自己求着我操你!」许强洋洋得意看着妈妈,狞笑着又从地下的衣服中掏出了一瓶淡褐色的药水。
「李宗瑞算个鸡巴,这才叫真正的迷奸药!」许强拖起瘫软无力的妈妈,一把将她狠狠扔在了床上,双手猛然一分,妈妈的大腿被羞耻的呈m字大大打开,粉嫩的蜜穴无助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妈妈美丽的双眸流淌着泪水,却没有再求饶。
一根油腻的手指在瓶中蘸了蘸,随后卑劣的向着妈妈圣洁的美穴中探去。
本身就是烈性春药,又是通过阴部粘膜渗透,效果将是立竿见影的。
许强美滋滋的想着。
「给!我!滚!开!」一声暴喝再次从身后传来,伴随着的还有一声清脆的骨头错位的声响,许强来不及回头,已经被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撞倒在了床上。
是陶正直!他忍着剧痛强行卸下自己的虎口和手腕关节,将手从手铐在松脱了开来,一把撞倒了许强,随即半跪在许强身上,坚硬的头骨直向许强的鼻梁撞去!嘭的一声脆响,血花在许强脸上和陶正直的胸膛绽放。
许强的鼻梁被陶正直撞断,鲜血不断流淌而出。
而陶正直,他的胸膛被那把锋利的匕首扎透,直插入肺中,一股血沫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从他的口中喷溅而出。
「妈的,老子给你找机会放弃你不放,真他妈找死!」许强满脸血污的怒吼着,他心中的暴戾之气被激起了,抓住刀柄继续向陶正直的胸口送去。
陶正直眼中匆匆向妈妈一撇,就在那短暂的一瞬,透露出不屈,更透露出一种诀别。
那一眼,似乎包含了无尽的温柔和眷恋。
他死战不退,一手紧紧握住剩余的刀身,一手死死掐住许强的脖子,整个人奋力向许强压去,哪怕因此会让匕首更深的插入自己的胸膛。
「住手!」再一声暴喝响起,是的,是我,我气喘吁吁的奔回了房间,后面跟着一个同样喘不过气来的年轻服务生。
我抄起茶壶向许强奔去,许强一脚踢开已经渐渐失去意识的陶正直,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一道亮光划破空气,我只觉得小腹一热,那把匕首已经插入了我的肚子之中。
与此同时,茶壶重重砸在了许强的脸上,我就势扑倒,张嘴向许强的喉管咬去。
「谁也不可以欺负我的妈妈,谁也不行!」我怒吼着,撕咬住了许强的喉管,如同一头愤怒的猛虎一般。
我清楚的感觉到许强将刀抽出,又捅入,再抽出,再捅入,可是我不松口,死咬着不松口。
「谁也别想欺负我的妈妈!」我猩红的双眼逐渐无了,整个人如同跌入冰窖一般,浑身越来越凉,越来越凉。
我昏迷了过去。
警笛声响起,许强推开了瘫软在他身上的我,捂着几乎被我咬裂的脖子,恨恨的一咬牙,转身跳入了漫天的风雪之中。
浑身赤裸的妈妈再也顾不上害羞和避嫌,她跪伏在躺倒血泊中的我和陶正直身旁,两手分别紧紧按压住我们的伤口,丰满的乳房紧紧贴住了陶正直健硕的胸膛。
「淑影,想不到,我和你肌肤相亲的美梦,在这一刻实现了,真好,这辈子也没有遗憾了。
下辈子,我想早点遇见你,在沈毅之前遇见你。
」陶正直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玩世不恭的迷人微笑,右手轻轻捏了捏妈妈的脸蛋,随后,颓然地垂了下去。
「正直!正直!澈儿!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