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是看了一眼怀清,随后便大步离开。
怀清看着南羌,眼神复杂。
南羌对视上怀清目光时,眉头一皱:“你看着我有什么事。”南羌嘘嘘地压低声音。
怀清起身,南羌又把人拉了下来:“这人还没走远,你是不要命了吗?”
怀清十分配合地蹲了下去:“我饿了。”
怀清眼珠子圆溜溜的看着南羌,南羌看着草丛后面的那血淋淋的场景。
“你在忍忍,再往下走一段路,我去给你抓只野兔。”南羌有些不耐烦。
怀清干脆蹲着不走了:“我已经饿得没有力气了。”
南羌起身踢了一脚怀清:“赶紧的。”
“那天我背你背的这么远都走过来了这么一段小路,要不你背我?”
南羌哑口无言,但是又不肯输了下风,南羌继续抬腿:“我把你这腿剁了好不好。”
怀清起身,愤懑拍了拍到道袍:“我就不该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你这个白眼狼。”
南羌闷哼一声,跟在怀清身后,这一次明显就格外小心。
“公主……”慕嬷嬷急冲冲地进了房间。
“什么事。”长宁公主抬起头,慕嬷嬷是急的满头大汗。
长宁公主哪有见过她这样慌慌张张的样子。长宁公主苍老的声音变了变。
“是京都出了什么事了?”
慕嬷嬷连忙点了点头:“是京都出事了。是三小姐,刚刚突然有人来报信,说三小姐昨天就被人围在林子里追杀,现在已经不知所踪。”
长宁公主低头,南昭刚好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
“祖母,羌儿出事了。”南昭看着慕嬷嬷,慕嬷嬷向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长宁公主声音微微颤抖。
“到底是百腾阁做的,还是……”南昭眼色变了变,晦暗不明,隐隐不语。
屋里的香炉刚好停止了袅袅白烟,屋里淡淡的香味渐渐散去。
南昭顿了顿,继续道:“孙女怀疑是赵载做的。”
南昭就连平阅历的尊称现在也不说了,直接是指名道姓。
南昭坐了下来,束腰的衣裳显出她腰身纤细,长期握着长枪的手掌上一层层薄茧。
南昭面露着急,眼里满是担忧:“祖母,孙女要进京,孙女不能让羌儿一个人在京都犯险。”
长宁公主始终垂首:“你现在进京都又能帮得上什么忙。京都有先生,先生在他能帮,羌儿就一定能平安归来。要是连他都没有法子……”
南昭眉头微微颤抖:“可是羌儿。”
长宁公主沉默不语,良久道:“去京都的一路路途遥远,就算你现在去京都也于事无补了呀。”
长宁公主说完,后面便有一个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公主,京都来信。”
“快,快拆开来看看。”
南昭接过信拆开,以后略略看了一眼:“不是羌儿。”南昭语气像是有些失落。
“是罗皇后昨夜崩了。”
长宁公主眉头紧锁:“皇后崩了?”长宁公主随后长叹了一口气。
“看来,爹和娘又不得不留在京都多几日了。”
“我看未必。”长宁公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