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揉了揉鼻子,心里有些委屈:“明明都说好回去,现在又不回去了,我们都出来好几个月了。”
白芷委屈南羌嘟囔着,南羌一打开门,白芷又不敢吭声。
“我也只是说说。”白芷以为南羌大步流星地走了下来。白芷拔腿就跑,等南羌出了门以后,只听见南羌扬声道:“关好门锁好窗。”
“你又去哪儿?”白芷反应过来跑出去外面,已经不见南羌踪影。
南羌熟门熟路的在巷子里走来走去,醉香楼闭门不做生意这么多天,现在终于又开了门。
这一开门门庭若市来来回回的人,多得数不清楚。大街上,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老鸨这么久没开张做生意,今晚叫得格外卖力。每一声吆喝都能从街头传到街尾。
大老远一看见南羌,堆着笑脸,急忙忙地迎了上去。
“哟,这不是许公子吗?这一个个的都是木头吗?还不过来招呼许公子。”
老鸨转过头来,笑意盈盈:“许公子,我去一大早就料到,你今天肯定会来,给你准备了算好的雅座,这玉娇小娘子还有素素小娘子,艳小娘子早就在屋里等着你。
今晚呀,许公子放心在我们这里多喝几杯。酒菜饭钱都归我了。”
南羌心情愉悦:“那这几位小娘子?”
“当然也都算我的,都入我的帐。”老鸨推着南羌进了醉香楼,刚进去南羌就碰见了迎面而来的赵谈纵,赵谈纵看见南羌,闷哼一声,转过头去离开。
南羌身脚出去将他绊倒在地上,赵谈纵躯咧向前,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赵谈纵恼羞成怒:“别以为你现在这样子本世子就不敢动你。”
后面跟上来的邵良辰,邵良辰看南羌眼神有些复杂。
南羌亲亲,扬起下巴,十分不屑赵谈纵:“难不成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南羌最后,在赵谈纵跟前道:“先前冤枉我是南淮王府的人,这消息一下子穿传得满京都都是,这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
南羌又看了一眼邵良辰:“还有邵大公子,自家的头顶都快要冒火了,还有心情出来喝花酒。”
南羌顿了顿:“也是,喝一顿少一顿,还不如趁早及时行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邵良辰道。
“什么意思?”南羌嗤笑:“当年你们家做了什么事,你不清楚?阮家看着你们这一家子白眼狼也算是倒霉。不过这苍天是有眼的,就你们家做的那些缺德事迟早会遭报应。你说是不是?”
邵良辰脸色慢慢变白,双目失神。南羌继续道:“邵大公子,你还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吧。流放路上路途艰苦,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
听说你下个月大婚?还真是恭喜贺喜,只是这杯喜酒,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喝。”
闫玉娇走了下来:“我就说怎么等这么久都没有等上来。原来许公子在这儿跟别人说上话了。
许公子,这邵家的喜酒,喝与不喝,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能去凑个热闹不成。”
邵良辰抿着嘴唇一言不语,是周围的众人纷纷看了过来。
赵谈纵怒目指着闫玉娇道:“这里的是关你一个臭婊子什么事。”
“怎么就不关她事?这闲人说热闹,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的着。”南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