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音县主声音慵懒:“玲珑郡主家的那个小女儿我看着很是不错。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媒婆讷讷不语,门外的婆子进来看了一眼媒婆,不等勉音县主开口媒婆十分机灵的开口道:“那老身先走了,改日再来。”
炎炎夏日,这辛家的地板可真是烫人的脚底跟,媒婆夹着两只小脚一路头也不回的踏出了府门。
“县主,奴婢按县主的吩咐,让春子乔装成卖菜的菜农送菜进去南淮王府,今日进去刚好听见了府里的婆子和管家说事,南淮王府三小姐果然是不在王府里头,听说好像去了京都。”
勉音县主眉头挑了挑,似乎有所思,片刻勉音县主道:“不在王府,在京都。”
勉音县主突然笑了起来:“好呀,真是天大的喜事。”
一边的奴婢附和道:“现在京都闹瘟疫,她在京都出个三长两短,运气不好感染上了瘟疫死在了外头真是活该。”
勉音县主心情舒畅,由丫鬟扶着从太师椅子上站的起来,那腰间肥粗,走一步脸上的肉就抖一下。
“死在外头?没那么容易,本县主要让她受尽折磨才死。”勉音县主修长的指甲嵌到肉里,眉眼尽是毒辣。
“快去告诉老爷,让他休书一封送进京都,就说南淮王府那低贱的庶出丫鬟现在人在京都。
南淮王府手握重兵镇守边疆,无召令不得入京,她身为南淮王府的庶女,偷偷摸摸进了京都,南淮王府还妄想瞒天过海,这可是谋逆的死罪呀。”
勉音县主是越说越高兴,一边的丫鬟婆子也跟着微微上扬嘴角,勉强的笑了起来。
“县主说的是,这谋逆可是死罪,即便他们南淮王府是开国功臣,怕也是难逃其咎。
况且南淮王府手握重兵这么多年,早就招来不少人眼红猜忌,功高震主可不是好事。
要是有这缘由,到时候南淮王府被群起而攻之,南淮王府离着被抄家问斩那天还远吗。”
勉音县主面色有些不虞:“你一个下人怎么知道这么多朝廷上的事。”
婆子眼里闪过一丝惊慌,片刻打圆场道:“县主聪慧过人,无论是大小事都能洞察秋毫,奴婢一直伺候在县主身边这听多了见多了,当然也知道一些才能更好的伺候县主,若是个木头脑袋,怎么能帮县主办事。”
勉音县主这才又高兴起来,伸手扶了扶头上的步摇,脸上很是受意。
“要是南淮王府倒了,在南淮谁还敢给县主脸色看。”
婆子像是无意说出这么一句话,说完以后立刻捂着嘴:“奴婢失言。”
婆子伸手就轻轻扇自己的嘴巴,勉音孤傲的看了一眼:“行了,好歹也是我身边的管事婆子,要是打坏了脸,这外头的人怎么看本县主。”
婆子低头:“是,奴婢谢县主。”
南淮王府庶出三小姐南羌私逃出府的事一下子传得沸沸扬扬,南淮大街小巷的百姓纷纷议论。
难怪这两个月来南淮这么安静,原来是那个小魔头小霸王不在。
这热闹还刚没过多久,茶馆里的百姓就看见这许久不见的张六这一个多月来是越来越频繁出现在大街小巷,带着几个人,肩上扛着一把刀到处勒索调戏民女。
就在前几天的时候,这张六在茶楼里胡吃海喝一顿,最后赖着不结账,茶楼里的李掌柜上去说了几句,这张六直接抡起拳头打了张掌柜,打的张掌柜是鼻青脸肿。
张六的哥哥是衙门捕头的弟弟,有着在衙门里当捕头的哥哥撑腰,张掌柜也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是不敢报官也不敢声张。
一群人坐在茶馆里头,说着说着眉头变紧了起来,虽然说南淮没了南羌在,这大家伙上街也不用战战兢兢的,但这些月来,街道上是越来越多那些欺行霸市流氓痞子。
南淮王府的郡主军机繁忙哪有时间理这点小事,这南淮大街风气还不如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