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去?”
“非得去!”
“你去密谍司干什么?!”
“查百腾阁啊!成天追在我屁股后面想要我的脑袋,我不把那狗屁百腾阁一窝端了,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怀清看着南羌一脸愤恨,看南羌神色。
怀清察觉出南羌有所隐瞒,声音变了变:“你有事瞒着我。”
南羌瞳孔一震,低头摸着鼻子:“昨夜跟你提起的黑衣人,他告诉我,密谍司追查百腾阁多年,所查实情都在密案库。”
怀清转身就走,南羌紧忙追在身后:“你去不去?你去的话今晚去教坊司的银两算我的,就算是你想要阮珠,我也给你弄来!”
“喂……”
“臭道士,你聋了还是哑了……”
夜幕刚下,怀清拿着那卦布,一身行头出了门。
南羌一路软磨硬泡,怀清不为所动。
怀清刚摆摊不久,前面坐下来一带着帷帽的女子。
怀清看着这一双如葱纤细白嫩的玉手,心里一惊。
南羌靠在一边,看着怀清一副见鬼的样子,顺眼看去,认出这女子。
这不就是上回出手阔绰大方的贵家小姐吗?这么好的肥羊送到嘴里,这臭道士竟然不吃?
南羌走近一步,女子揭开头上帷帽,放在桌子上,女子身后丫鬟围得后面密密实实。
就连南羌,一个婆子都上前,赶着南羌出去。
“你竟然敢迷晕本宫,还敢偷走本宫身上的令牌?”
赵映月玉指轻抬,眉心微皱,眼睛直勾勾盯着怀清,声音又轻又柔,带着有几分埋怨。
怀清吞了吞口水:“善人认错人了。”
赵映月径直开口:“那你把衣服脱了。”
南羌惊得眼睛倏尔睁大,推开婆子,看着赵映月。
“你是谁?”
赵映月丝毫不理会南羌,对着怀清道:“宫里不好吗?还是……本宫待你不好,你为什么要逃。”
怀清看着四周黑漆漆围上来的人:“善人,这是大街上,善人总不能强抢民男吧?”
南羌将短剑砸在桌子:“她敢?!”
赵映月眼皮都不抬一下,理都不理南羌。
“本宫是公主,有什么不敢的。”
这话要是换南羌说就是霸道,换赵映月说,那就是陈述一个事实。
赵映月看着怀清良久不说话,片刻,赵映月叹了一声:“你是不是不想当太监?”
怀清下意识看着南羌,片刻赵映月说道:“我问你,你看他做什么。”
赵映月低声道:“既然你不喜欢当太监,那我请母后懿旨,让你当驸马?其实我也不喜欢你当太监……”
赵映月一双眼如潋秋波,怀清吞吞吐吐:“我是道士!”
赵映月抬起眼帘:“道士不可以娶妻吗?”
赵映月看着一边婆子,婆子摇了摇头:“老奴不知啊。”
赵映月转过头去看着怀清:“那本宫让母后在宫里修一道观,你就在道观修行,等你想当驸马,我再去请母后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