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扔下长剑,长剑在地上哐当声响后,南羌赤脚走进,南羌青丝半湿,锁骨处还滴着水珠。
泡了许久,面色红润,薄唇粉嫩,南羌生平最恨得就是长得一半的男子躺在她的床上。
南羌笑意越发狰狞,只有几步远时,南羌从一边柜子抽出另外一把长剑,径直朝床榻飞疾而去。
“你娘没教过你,女子闺房不可随意乱入吗!”南羌一翻身,将人按在地上,一手捏着男子顶骨,一手反钳男子手腕。
南羌用手一转男子头颅,一声咔嚓,男子昏死过去。
南羌换了一身衣衫,白芷缩在怀清后背,二人破门而入,看见南羌手里拿着光烛。
白芷紧忙过去接过光烛,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白芷呼了一口气。
怀清上前,在男子怀里掏出菱花铁镖。
“百腾阁未免也太小瞧我,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派来。”
南羌嫌恶的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男子。
怀清面色凝重,伸手探了探男子鼻息。
“你没杀他?”
南羌喝了一口茶:“嫌脏了地,等会我再把人提出去外头。”
“你还敢提出去外头?只怕你还没出这门,百腾阁就杀过来了。”
南羌打开窗,怀清凑近看了一眼,巷子里密谍司的人来来回回。
怀清挑眉:“你想将人移交给密谍司?”
南羌关上窗户:“人我自己留着。”
南羌这话让白芷一怔,目光颇有探究。
南羌看了一眼白芷,白芷马上偏过头去,捡起地上的碎片。
半夜,怀清将人装进麻袋,抬上了马车。
南羌直奔郊外到了一破屋,怀清看着南羌脚下泥泞,与今日南羌回来的泥巴颜色一样。
怀清将人塞进地窖里,回到客栈已经是五更天。
南羌换了衣衫,这洗了澡跟没洗一样,南羌吩咐白芷将床榻被褥全都换了一遍,最后换了干净衣衫在床榻躺了一个多时辰。
下午,南羌提了两壶酒一只鸡往破屋里去。
南羌远远看见跛脚七,扬声戏谑:“豫王府的差事真是清闲。豫王那老色胚身上那点痒止了吗。”
跛脚七面色不变:“屋里那人,是你的?”
南羌拍了拍桌子上的尘,将酒放在桌面上。
“三里铺的桃花酿,转斗街的烧鸡。”
南羌放下酒:“昨夜那小子敢趁我洗澡时偷袭,被小爷我逮住了。你不是说分筋错骨掌需要多加练习,我觉得这活生生的人就比那些鸡鸭好。”
跛脚七抿着嘴唇半响:“女孩子家家,说话也该有些避讳。”
“避讳?”南羌狐疑半响,过去拍了拍跛脚七肩膀:“我乃……”
南羌寻思许久,还是想不出个名字来,蹙着眉头。
南羌烦躁的摆了摆手,跛脚七面色不改:“好。”
南羌突然愣了一会,随后道:“喝酒喝酒。”
南羌将人从地窖提了出来,那男子看见南羌,还一副吃人,看见跛脚七,眼里渐渐失神。
跛脚七继续道:“分筋错骨,就是将人体经脉骨骼错乱,人体血脉筋骨一旦错乱,则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