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从袖口里抽出来两根头发夹在了指尖——我从白家出来的时候,曾经把白景武给拽到了一边儿,那时候,我趁着他不注意拔掉了他的几根头发。
我拔白景武的头发,就是为了要以防万一,他不找我的麻烦,那两根头发,我肯定会拿去烧掉;他一旦找我的麻烦,这两根头发就是他白景武的催命符。
我在家门口看见白景武的时候,说是要进屋穿件外套,实际上就是要带走那两根头发。
我不动声色把头发缠在自己手指上之后,对着摄像头咬破了自己的食指,用血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冤”字,那两根头发顺带着沾上了我的血。
警察在监控室看见我用血写冤,飞快的跑了进来:“吴问,你又干什么?”
我沉着声音道:“我被白白抓进来,还不许我喊冤么?”
那人微微愣了一下:“你的问题还没调查清楚,等到我们查清了,才能决定你的去留。你好好待着,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你也别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那对你没好处。”
那人见我没有说话又关上了大门。他不知道的是,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就是为了用指尖血在桌上写一个咒符,那个咒符就藏在了“冤”字的下面。
那人一走,我就悄悄在桌子下面掐动了法诀。
我很快顺着白景武头发上留下的气息锁定了目标,那时,白景武正在刑警队的办公室里做笔录,白景武对面的警察问道:“白先生,我们已经调取了吴问住所附近的全部监控,监控显示,吴问在案发时,并没离开住所。你为什么一口咬定吴问是杀害白塑的凶手。”
白景武红着眼睛道:“你们不能只相信监控,吴问有功夫在身,他可以躲过监控。”
警察再次说道:“案发现场并未留下吴问的脚印或者指纹,我们无法断定吴问曾经出现在案发现场。从案发现场情况上看,白塑应该是死于自|杀。至于,他为什么会留下吴问的名字,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核实。”
白景武怒吼道:“我说了,吴问不是普通人,他祖上是土匪,干得全都是杀人越货的买卖,那都是惯犯,还不知道怎么反刑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