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莲的胸一下子挺起来,眼睛瞪得好大好大。
老男人摇了几下拂尘,抽出来浸到辣汤里再捅进去,左右上下摇着。
石莲鼻子里呻吟着,摆着头,和着汗水,泪水的发丝甩出水滴。
石竹拉了赛赛的手朝着妈妈跪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求妈妈饶了石莲,女孩子们纷纷跪下来,屋里顿时一片哭声……妈妈转头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这气势有点大,她还要指望这些姑娘们赚钱呢。
边作势摇了摇头,哎,这是规矩,我也是不得已啊!看在这些姑娘们的面子上,就饶了你吧。
老男人停止了动作,红红的马尾依旧挂在那里,顺着马尾滴落了猩红的一滩不知是血水还是辣椒水-只是妈妈突然想起什么,那个香囊,你就不能带了。
犯了错,哪还能有那种待遇。
。
老男人听罢立刻从阴暗的角落里翻找出一只酒坛子,拔出石莲嘴里的破布,塞上一只大海螺,直接对着海螺灌下去。
一股浓重的药味掺着酸味荡漾在破库房里,很快又被墙角屋顶通过的风吹散。
喝了这药,他也不会再要你了,不能生养,给他续香火,要你做什么。
妈妈似乎自言自语地说着。
走到门口,侧过头说:好生看着,可不能让她病死。
天色大亮,厨房的烟囱冒出袅袅炊烟。
几个差役吆喝着走进后院,打破勾栏院早晨的宁静。
妈妈顶着尚未梳完的发式,急急地跑出来,拦住登上楼梯的差役,差爷,差爷,恩客们都还没起身呐,有什么事,前面说好吧?推着搡着把差役带到前院。
你们不是报了官说有人逃跑吗?老爷怀疑结党私逃,要我们先搜搜这楼上有没有同党。
哎哟,差爷,人跑了,哪能留下同党啊,你们不是抓回来了?想欺瞒老爷?知道欺君何罪吗?差役提高了声音。
瞪大了白多黑少的眼珠。
妈妈忙把头低下去拉住差官的手,装出受委屈的情,人是抓回来了,现时正病者,不便见客呢。
把一袋碎银子塞进官差手里。
掂着那袋子的重量,官差转了个弯,三天之后,让她衙门走一趟,消了案。
说着走出大门。
妈妈吁了口气,抓回那一半没来得及拢起的头发。
二、深陷泥沼三天后,石莲的身体还没恢复,就被两个差官押进衙门里去了。
石竹搬进进石莲的房间,她要接客了。
她跪在妈妈跟前,拉着妈妈的衣襟求饶:妈妈,石竹还小,就让石竹再伺候妈妈一年吧。
哼!还小?想我养你老呐!妈妈咬着牙,瞪着石竹,接着转了笑脸,你只要开了苞,那好日子就开始了,虽说开苞有点痛,可做女人哪个不要挨这么一下?!到时候你要吃香的,喝辣的,都给你送到楼上,衣服也不用你洗,妈妈我也可以跟着女儿沾个光。
再说了,早晚还不是上楼?乖!听妈妈话,妈妈不会亏待你的。
一早起,赛赛就和几个粗使丫环伺候石竹洗漱。
妈妈托着一个锦盒放在她面前,石竹阿,这是妈妈送你的礼物,打开盖子,是一对金黄色铃铛。
虽然不是赤金,妈妈知道,石竹自己以后赚的钱多,一定不在乎这对铃铛了。
这个只是尝个新鲜罢了。
回身招手,早有人搬了长条矮凳进来。
两个婆子扶着石竹躺下去,一个在上面挽脸,另一个脱下她的裤子,石竹不依,嘴里求饶,双手死死抓住裤腰,妈妈一面掰着她的手指,一面劝着,石竹阿,你也知道,这楼上的姑娘那一个不带铃铛啊,不带上铃铛走起来没有声音,能招几个恩客呀……不疼的,就像打个耳洞一样。
石竹的手一被掰开,就被绑在矮凳的凳脚上。
脱下裤子,露出那片黑黝黝的毛地,赛赛有点害羞的别过脸,妈妈不耐烦地叫,别站在那偷懒,拧块热帕子来。
-捂了一下热帕子,下身的婆子手里挥动一把小巧的刀,三下两下就把那块毛地剔干净了,细白的包子,包着两片粉红的花瓣。
那婆子拉紧一片,把一根纳鞋底的针在烛火上烧红了,直穿过花瓣。
滋……一股烧头发的味道冒出来。
娇嫩花瓣即刻穿出黑焦洞孔。
啊……前面石竹疼得抬起头,眼泪飚出来,妈妈,求您了,我不要带铃铛。
我不要恩客不要?!哼!这可由不得你。
妈妈两腮上的肉像窗帘一样掉下来。
我把你养这么大,吃的穿的那样不是银子?现在是时候赚钱孝敬妈妈了。
说着另一只花瓣也被穿了孔,用长丝线挂了那两只铃铛。
石竹泪眼婆娑的从矮凳上起来,不敢坐直身子,妈妈拉起她,走两步,让妈妈听听声儿。
石竹被妈妈拉带着,踉踉跄跄走了几步,铃声叮叮,刹是好听。
妈妈满意地点点头,先歇会儿吧,今天恩客可能会早来呢。
晚饭时间还没到,妈妈就催着给石竹送吃的,赛赛拎着食盒走进厨房,厨娘一个人站在案板后面,赛赛跟她说话,她好像没看见,随便哼了两声,赛赛放下食盒觉得那情和声音都不太对,便假装离开,猫下身子钻进橱柜后面。
橱柜的后面大厨正蹲在厨娘的屁股后,拿干面杖在厨娘的裙子低下往上捣着,伴随扑哧,扑哧不洁的水声,厨娘喘着粗气,面色潮红,压抑着呻吟。
两条腿发抖,双手紧抓着身前案板。
赛赛吃了一吓,猫腰又退回门外。
按规矩,姑娘的初夜是要投标的。
前庭掌灯了,照例的歌舞唱罢谢幕,妈妈亲扶着打扮的像新嫁娘般的石竹走出来,使出浑身的解数卖弄眼前的姑娘。
瞧瞧我这个女儿,刚刚十七岁,正当花儿出苞的时候,你看这脸蛋儿,就像苹果一样,咬一口水愣愣儿的。
这身段儿,该突的突,该凹的凹,这细皮嫩肉的,大爷您想捏都下不去那手……-牵着石竹的手在前庭溜了一圈,清脆的铃声叮叮伴着脚步,周围的男人有几个露出笑意。
敢问哪位大爷要给我这个女儿开苞呢?抛下这个问题,妈妈就招呼人把石竹带回房间,只等着恩客进门。
叫价钱的时间并不长,一个魁梧粗壮的男人就进了石竹的房门。
喊叫,求饶,呻吟,以及伴随的家具的撞击声,是勾栏院夜夜的催眠曲。
初夜对每个女人都有非凡的意义,对于鸨母则是最赚钱的好时机。
而对于勾栏院就只是寻常普通的一夜罢了。
当赛赛拎了食盒走进石竹房间的时候,石竹正光溜溜被一个满脸络腮胡子,黑乎乎的男人搂在怀里,长满黑毛的手在石竹的胸前抚弄着,石竹在他怀里像只瘦猫一样,双手死命的推挡着。
看见赛赛进来,好像见到救星,赛赛,给我冲壶茶来,爷,容我喝口水吧赛赛端着茶壶刚要走到近前,石竹啊的一声惨叫,她被男人压在床上,那个男人两腿站在床下,小腹紧紧顶在石竹的双腿间,两只黑毛手揉捏着她的酥胸。
赛赛的手一哆嗦,茶壶差一点掉在地上,忙低了头,将托盘放在桌上。
石竹哀叫:爷轻点,疼!那男人喘着气哼了一声,身体一动,肚皮碰上屁股啪!啪!啪声音清脆响亮。
混合了石竹急促的喘息,和哀叫。
赛赛慌乱地跑出房间,没到楼梯口,又被另外房间的人叫住,试探着推门进去,叫人的男人正笑嘻嘻地抱着一条女人腿,另一个男人抱着另一条腿,椅子上有个女人用肩背坐着,屁股向上,两腿打开正被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的手滑进女人两腿间逗弄着,一边吩咐拿壶酒来。
赛赛不敢多看,忙应了跑下楼去。
厨娘问赛赛要酒的人在干什么,赛赛红了脸说不出,厨娘伸出两根指头分开问:是不是这样?看到赛赛点头,她拿出一把特别的酒壶给赛赛,酒壶似乎不是瓷的,壶身密密粘着粗沙。
壶身很小,却有个很粗很长弯弯曲曲的壶嘴。
厨娘另外有备了一坛酒放进赛赛的食盒里。
赛赛进房里来,男人便关了门让赛赛在旁边伺候,男人拿了酒壶,用两根手指撑开女人私处,向里边灌酒,女人咬着手指嗤嗤笑看着一旁惊呆了的赛赛。
男人慢慢把酒壶嘴伸进女人私处,压下去,旋转壶身提上来,再压下去。
一压一提,酒顺着女人肚皮流下来,两个男人抢着添吸。
一会儿,酒干了,男人吩咐赛赛添满酒,再插进去。
直到坛子里的酒喝光才让赛赛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