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的绳索、皮鞭、以及情趣用品等应有尽有,甚至还有蜡烛,铁钩之类的小零碎儿,皆有条理地摆放整齐。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铁柜的左侧,墙面的中间位置,是放置一张标准的办公桌。
桌子后面有座宽敞的高级皮椅。
整张椅子宽大得出,而且还用琥珀色的皮革包着,感觉坐上那位置的人,肯定会散发着上位者才有的霸气。
舞台正中央,是张灰色的地毯,上头有不明显的标志,而美雪与薰两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似的。
一切就绪后,森走到我旁边,贴心地帮我挂戴隐藏式的耳机与麦克风,测试地说:等等你就站在舞台的角落,听从我用麦克风的吩咐,然后到铁柜里,取出道具来给我,ok吗?嗯…我紧张地说:…我会尽力的……别紧张。
森安抚着我说:铁柜里面有贴上数字标籤与道具名称,慢慢拿不用着急。
就算真的拿错了,也没有关系,听懂吗?好的……我低声回答。
最后,鹤田先生也换上跟我一样的漆黑服装。
而夜蝶夫人走向两位双胞胎,嘱咐她们一下,我猜测是开演前的安慰吧……毕竟,这不算是普通的表演。
葵姊坐上宝座,威严的主管装束配上她清秀精緻的五官,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没有惹人厌恶的上司气息,反倒是让人甘愿臣服,愿意为她付出自己一切的顺从魅力。
她的眼冰冷,抹灭感情,漠视一切,把自己完全融入到角色中。
美雪和薰两人,被夜蝶夫人按住头,跪坐在地毯上,面对葵姊。
两位小女生收起轻松的表情,配合被紧紧束缚的身体,瀰漫出敬畏恐惧的模样。
美雪的感觉是无助又无奈,薰则是楚楚可怜。
然后,我听见了机器运转的声响,大幕徐徐拉开……咖咖咖咖──咚!幕帘不急不徐地沿着舞台的外围收缩,展露出舞台外头的空间。
头顶的数盏聚光灯,光线由暗转亮,投射在舞台的正中央。
背景音乐响起,是办公室特有的声音。
电话声、键盘声、以及纸本资料翻动的声音,时大时小杂乱地交错奏起,诠释起业务忙碌的感觉。
相反的,台下安静极了。
底下的灯光微微弱弱,几乎是黑暗,连人的脸都看不清楚。
不大的空间里,摆放着约略二十张的小圆桌,座无虚席。
每张桌子都摆放着四五根蜡烛,跳动着忽隐忽现的橘红色的弱小火苗。
慢慢地,背景声音逐步地平息。
原先投射在中央的灯光,已扩散并垄罩整个舞台。
美雪与薰两人的呼吸声,开始透过她们胸前的微型麦克风,传向空间内的每一个角落。
呼……哈……呼呼……哈哈……喘息声愈来愈快,也愈来愈重。
葵姊率先说出台词:我应该没有亏待你们吧?她煞有介事地从宝座上起身,面对着跪在办公桌前的双胞胎,冷酷地质问说:为什么……要背叛我?啪!她用力地拍打桌面,显出此刻的愤怒情绪。
对不起……饶恕我们吧……美雪和薰恐惧地求饶着。
葵姊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不屑地说:哼!这几句象徵性的台词对完,她便高举右手,弹起一个响指。
随即,夜蝶夫人移动到舞台中央,对着葵姊一个鞠躬,以示尊敬,接着来到薰的眼前。
聚光灯的焦点从整个舞台,又缓缓地集中在两人的身上。
首先,她扯起薰的马尾,用力向后拉,另一手抓住胸前的束缚的锁链,把身型单薄的薰给拎起来,面向观众。
唔……别,别这样……唔啊!饶过我吧……粗暴的动作让薰痛苦地哀鸣起来,求饶不断。
而冷血的夜蝶夫人无任何同情之心,押送着无力反抗的她,走到舞台前端,俐落地扯拉她绳索底下的衬衫与短裙,露出里面的胸罩与内裤后,才把她像用过的抹布般,甩落到地上。
这时,马达又启动,咖咖声音回荡,从舞台上方垂落数根麻绳下来。
夜蝶夫人随意地抓起其中一条绳索,套了个绳圈,绑在薰前面被拘束的双手手腕上。
绳子缓慢地上向拔升,迫使她整个身躯无奈又无助地被拉高。
直到薰的手腕被拉高到极限,上半身微微后仰,因炼子紧绷造成她呼吸出现困难,下半身双腿并拢,仅能垫起脚尖来撑起娇躯后,麻绳才终於停止拉动,固定下来。
她的双腿时不时地脱离地面晃动,两脚的拇指需要花费不少力气,才能微微地碰触到地板上。
接着,穿着全身漆黑斗篷的鹤田先生,捧起道具走向前,恭敬地把手里准备好的麻绳递给夜蝶夫人。
然后,薰一双曼妙的双腿,就被她残忍地用绳索一道道捆紧,从大腿延伸到小腿,把嫩肉牢牢地嵌入,抹上不健康的朱红色,毫无挣脱可能。
捆绑完成后,两人自动地退到一旁。
葵姊像个女王般离开座位威严地出场,手持着一根白色的教鞭,狠狠地抽打在薰的背上。
飒!啊!薰吃痛地哀嚎起来,声音听起来是如此悽凉。
飒!葵姊又是一鞭改打在薰的屁股上。
她疼痛得全身扭动,胡乱挣扎。
束缚的绳索马上牵动她的全身,令她发出求饶:对不起……放过我吧……呀!啊!葵姊没有听进任何话语,绕着薰的四周顺时钟地走着,情愤怒地抽打薰的身体。
双腿,胸部,腰腹部,手臂和后背都是鞭打的目标。
鞭影毫不留情地挥舞而下,像雨点一样的落在她的身上。
旁边看着薰受苦的美雪,满脸害怕的模样,本能地缩成一团直发抖。
薰苦痛的哀嚎渐渐地转弱,反而是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吐出。
佈满汗珠的粉嫩脸蛋,浮出媚惑的潮红;她的胸部,也随着葵姊的鞭击,剧烈地起伏着。
特别是扭捏摆动的臀部,好像有不知名的东西在那里作怪一样,所有的不寻常都起源於此。
顿时,我回忆起森捆绑她时,在她敏感部位打上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