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中美女。
阴惨惨的声再度袭来,这次似乎是对晓晔讲的。
现在轮到你了。
黑夜中,昏黄的灯光,刺骨的寒风顺着晓晔的脸庞吹过,眼前的一切显得极为真实,嘎吱的摩擦声,隐约之间能听见女孩们的呻吟声,三四个小猿猴穿着红色的外套,厚厚的嘴唇拉的长长的,满是褶皱的嘴角微微上翘,它们带着诡异的笑容,手上抓着锈迹斑斑的铁铐,蹦蹦跳跳的向僵硬的晓晔走去。
猴子被拉长的影子一闪一闪,黑洞洞的眼睛没有采,晓晔想要逃,身躯却动弹不得,看着蹦蹦跳跳的猿猴,晓晔的眸子逐渐被恐惧所填满。
不!!!!不要!!晓晔猛然尖叫着坐了起来,高耸的胸脯极速的起伏着,光洁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冷汗,台头灯散着昏暗而温暖的光芒,空调吹出的凉气带着女孩额前的刘海飞舞,她僵硬着,瘫坐在柔软的床上,过了许久,才叹出一口悠长的气。
原来是梦……她柔声说着,自己安慰着自己,轻轻拂去额顶的冷汗,急促的心跳久久不能平静,那一丝心悸也久久不能平息,冷汗浸湿了她的睡衣,时钟此时正在稳稳的停在凌晨三点。
月亮高高挂起,夏日的蝉鸣穿过窗户,晓晔满是疲惫,却没有丝毫睡意。
……晓晔,你看起来精不是很好啊?小餐厅中,许昕和晓晔点了两盘小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还好吧……晓晔眼眶泛黑,秀气的脸上画着淡妆,身上穿了一件简单的白的无袖衬衫和米色中裙,修长的玉腿上套着半透明的白色丝袜,看起来格外诱人。
她捋了捋自己耳边的碎发,声音微弱的说道,我就是没有睡好……渐渐就好……嗯?怎么了?做噩梦了?许昕夹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
嗯……晓晔有气无力的回复着,依旧心有余悸,想起那个诡异的梦,心头依旧一阵恶寒。
……空中没有月亮,还是那诡异的男声,伴随着嘎吱的破锈声,冷冽的寒风吹过晓晔的脸庞。
还是熟悉的场景,还是那令人恶寒的男声,晓晔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
和玩偶拍照吧。
面前是一个大大的玩具熊玩偶,隐约间可以听见细微的呜呜声。
盒中美女。
阴惨惨的男声传来现在轮到你了。
三四个猿猴蹦蹦跳跳的从沾满灰尘的玻璃盒旁边跳了出来,带着诡笑,向晓晔走来。
晓晔想要移动,可娇躯不听使唤,依旧那么僵硬在那,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面目诡异的猿猴靠近。
*【m.dy.】*醒来啊!求求你醒来啊!异常真实的冷风吹过她的脸颊,一双白丝美腿仿佛瘫软,晓晔在心中哀求着。
醒来啊求求你醒来啊。
求求你醒来啊!!睁开眼睛!快点醒来!猿猴越来越近,她的肌肤都能感受到那冰凉的铁铐,猿猴毛糙的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求求你醒来啊!!!黑夜中,她猛的睁开的双眼,依旧是自己温馨的小房间,微风吹过她的脸颊,蒸发的冷汗带来阵阵凉意。
晓晔醒来了,她喘息着,心头却没有丝毫的轻松,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在她抽离梦境的那一瞬间,那阴森的男声留下了一句话。
你竟然又跑了,不过下一次,就不会有这么好运了,呵呵呵呵……晓晔全身僵硬,不敢移动,脖子机械的转动着,她看见了床前的时钟。
3:00……晓晔,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
晓晔的朋友担忧的问她,她无力回答,目光有些呆滞。
没……只是做噩梦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晓晔都没有再做过这个梦,时间过去了一年,她也找了一个男朋友,这段记忆很快就被她淡忘了。
……冷风泠冽,昏黄的灯光不断闪烁,一切是如此的相似。
和玩偶拍照吧。
盒中美女。
阴惨惨的男声。
轮到你了。
猿猴们带着瘆人的笑容,一步步逼近。
醒来啊!求求你醒来!醒来啊,这只是一个梦,快点醒来!晓晔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毛糙的小手握住了,一低头,一个硕大的带着微笑猿脸赫然在目。
轮到你了哟,这一次,你逃不掉了。
猿猴张开嘴,露出了明晃晃的白牙,发出了阴惨惨的男声。
不!!快醒来,快醒来!!!!!!!……嗯?晓晔好久没来公司了,她怎么了?不知道……可能生病了吧……又过了一段时间,许昕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不管怎么都无法联系上晓晔,无论是qq,微信,还是电话,她报了警,闯进了晓晔的公寓,公寓中空无一人,粉色的拖鞋还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头,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
……欢迎光临怨梦嘉年华伴随着嘎吱的响声,阴惨惨的男声传来。
诶?!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一个容貌俏丽,扎着马尾的女孩满脸疑惑,却依旧跟着人群走进了嘉年华。
……盒中美女,惊世人,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在昏黄的的灯光照亮的无月黑夜,店铺门前的木头台子上摆着一个无比狭小的玻璃盒子,正方形的玻璃盒子不大,几乎比小腿才高一点,表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只是此时,小盒子被塞的满满的,一只小猿猴手舞足蹈,带着诡笑,用满是粗毛的小手咚咚咚的敲打着玻璃盒子的表面。
灯光一闪一闪,猴子的影子被拉的很长,漆黑的诡影投射到晓晔扭曲的娇躯上,她全身被扒光,只留下了玉腿上的一双半透明白色丝袜。
晓晔的娇躯被粗暴的弯折起来,以一种看起来就无比难受的姿势扭曲的被铁铐固定着。
白丝玉足贴着脸颊,捆成团的身躯被粗暴的塞进了那狭小的正方形玻璃盒子,晶莹的美肉紧紧压在玻璃上,挺拔的乳房被压的扁平,透着白色。
玻璃盒子被一个黑色的大锁锁住,将她永远的留在了里面。
大锁被绷的很紧,那是晓晔无意义的挣扎,她就像一个罐头里的三文鱼,被紧紧的压缩着,想要挣扎,却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呜呜呜……呜呜呜……她两颊被塞的鼓鼓的,粉唇被胶水粗暴的粘住,说不出话,呻吟声微弱的隔着坚硬的玻璃盒子几乎听不到,碎发粘在脸上,止不住的泪水顺着那双痛苦而绝望的眸子流下。
……下面,轮到你了哟……阴惨惨的男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