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一觉睡到将近中午才起,她头脑昏沉,骨头钝痛,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不舒服。
青禾送了温水进来,瑾娘迫不及待的喝了。结果才刚讲空着的茶盏递给青禾,还没来得及说“再送一盏水过来,”就听青禾用沉痛的声音说,“夫人,今天十五了。”
“十五,十五……”怎么了?
瑾娘脑子还很混沌,可随即想到什么,她如遭痛击。
初一、十五她要去给徐氏请安……
上一次请安她特意起早过去,结果被徐氏一句“下次可以晚些来”就打发了。虽然婆媳两并没有时候几句话,但她孝顺恭敬的态度摆出来了,徐母对她很是满意。
但这次……
瑾娘颤抖的问青禾,“几时了?”
“快要午时了。”
瑾娘,“……”
青禾见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赶紧安慰,“二公子走后奴婢就想喊您起来了,可惜,喊了两声也没把您叫醒。倒是二公子,不知为何去而复返,看到奴婢在叫您,倒是训斥了奴婢两句,不让奴婢喊您。奴婢和二公子说了请安的事儿,二公子说他去安排。”
瑾娘闻言心里松了口气,这才让青禾去给她去衣衫过来。
她收拾好,午饭也已经送上来了。瑾娘只觉得口中干涩的很,嗓子还有些痒,她整个人也觉得渴的厉害,所以端起桌上的燕窝羹喝了一干二净,晚了还用了一碗竹荪鸡汤,吃了些米饭,桌上的小菜她也吃的七七八八,这才算是填饱了肚子。
又喝了一盏消食茶,瑾娘带着青禾去前院书房。
她得去问问徐二郎如何给她“请假”的。
她稍后总归还要去徐母那里一趟,总要把谎言圆过来。
前院很安静,书房的门关着,墨河就守在门外。
远远看见瑾娘过来了,墨河就冲她行了个礼,“夫人。”
瑾娘点点头,“二公子在里边么?我现在过去可会打扰他?”
墨河显然得了徐二郎的吩咐,闻言就说,“二公子就在里边,公子之前交代过了,若是夫人来了,让夫人直接进去就好。公子如今应是在练字,夫人过去不会打扰到公子。”
说着话墨河推开书房门,瑾娘随之迈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