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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Z》(17)铁胆花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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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Z》

作者:柏西达2016/6/23

(17)铁胆花娘(下)我被几个清兵反剪双手,压在桌上;旁边就是伏于桌面,遭『迷春酒』麻翻了的『俏李逵』周绮。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唉﹗事先都再三警告过妳,不要来妓院了﹗初遇我的女角,至少有五成机率,会被敌方非礼呀﹗

而且女子身陷这『天上人间』,比面对个别好色男歹角更加危险——眼前这个鸨母,刚才竟说要让周绮开苞接客……

「想不到今晚的『幪面唐风』之夜,会有『红花会』侠女卖身呢﹗」这鸨母戴着符合幪面主题的华丽黄金眼罩;一袭唐风大红纱裙,性感低胸,敞出高耸乳沟,虽看不见花容全貌,却明显是个美女……似乎不是普通NPC,而是有名有姓的角色?

金庸群书,跟妓院沾上边的女角……一定不是已为人母的韦春芳;感觉也不像苦情的陈圆圆;《鹿鼎记》中,韦小宝一班老婆到过『丽春院』……最近似这鸨母的,莫非是……『龙教』的洪夫人苏荃?

「嘻嘻,且瞧瞧『俏李逵』,是甚么货色?」鸨母拆下男装李逵的长发乱须,捧起周绮的睡脸,涂抹酒水,卸去面上黑漆漆的颜料——

伪装尽除,昏厥脸蛋呈健康的小麦色;小姑娘约十八、九岁,眉毛浓浓,秀发清爽地短不及肩;一脸青春气息,仿如现实世界,活跃好动有点像男孩子的体育系女生……

「喔?生得挺美呀﹗」「真人不露相啊﹗」『黑旋风』真貌居然是个俏女郎,制住我的几个清兵,立时食指大动:「萧老板,妳刚刚说她是个雏儿?要不就卖给我们……」

「『红花会』的未嫁女侠,自然是完璧雏儿啦﹗」萧鸨母横了众清兵一眼:「就凭你们几个,便想买她的初夜?啐﹗快快出去外面,帮我把消息传开去吧﹗」

众清兵不舍而退,这姓萧的,根本是现代勾结权贵的高级妈妈生嘛……

「噗、噗﹗」还是个懂得点穴的妈妈生?我又动弹不得啦﹗

「妳、妳是怎么看穿周绮的身份……」

『玩家的哑穴也被封了﹗』

此时,有三个妓女捧着衣箱,走进房来;萧鸨母指指周绮,再指指一旁的大床:「把她搬上床去,要赶着会客啦﹗」

「是,老板﹗」

三女把周绮抬往绣床,瞥我一眼,像是不想便宜我,又搬过屏风展开,令我难见床上情状……只听得萧鸨母详细指示,她们如何行事——

「剥光她的衣服,换上这一套。」

「老板,亵衣亵裤要不要脱?」

「当然要呀,让她改穿这两件。」

「哗,妳们看,她的奶子原来很大耶﹗」

「老板,这……肚兜?好古怪……该怎样帮她穿哦?」

「看﹗她亵裤下面……还有一件……」

可恶﹗隔着屏风,完全瞧不见,急死人了﹗她们究竟想将周绮,打扮成甚么妓女模样?岂有此理﹗继栽在福康安手上,又要我再当一次活春宫的观众?

「呀,红毛头,你休想置身事外啊﹗」周绮那边忙完,萧鸨母及三女自屏风后走过来:「把他也脱光了﹗」

喂﹗来人给我报官呀﹗烟花女子调戏良家青年啊﹗

少林寺『湘北队』的篮球衣裤,一下子就被三女扯走,我赤条条地被平放在桌上……萧婆娘妳他妈的想怎样啦﹗

萧鸨母两扬双手,各握着一件桃色衣物:「这是从周绮身上,脱下来的肚兜、亵裤呢。」

粉红色内衣?『俏李逵』还是有颗少女心嘛……但告诉我这个干吗?

桃影一晃,一件不晓得是肚兜抑或亵裤的内衣,便垂在我鼻头,不单散发处子幽香,更尚带余温……

「香香暖暖的吧?」萧鸨母俯望坏笑:「来,让你跟『红花会』的二当家,亲近亲近——」

三个妓女扶起我上半身,萧鸨母亲自动手,把那件轻飘飘的粉桃肚兜,覆盖在我胸前,再绑好颈上、腰后的细绳……

『玩家装备了『周绮的肚兜』﹗』

『俏李逵』刚刚脱下来,透香微暖的丝绸肚兜,被我穿在身上﹗感觉……好变态﹗可是,却又叫人……有点……兴奋?

萧鸨母尖尖的红色指甲,隔着肚兜,戏弄我乳头,又吩咐三女:「把亵裤也穿好。」

「嘻嘻,老板妳真坏﹗」「男人屁股大,穿得下去吗?」「勉强可以啦﹗」

呜……小小的女儿家亵裤,硬套于我胯间,紧紧包住分身……上肚兜、下亵裤,我彷佛化身有女装癖的变态啦﹗

「这肚兜,曾经裹住她的奶子;这亵裤,曾经贴住她的阴户哦……你想一想,穿在身上,是不是很兴奋呀?」

姓萧的一边说,一边在肚兜外玩我乳头……如她所言,这亵裤可是紧贴过周绮的私处……我的小弟弟正抵着粉红色的丝质裤裆……

「哇﹗老板﹗他的鸡巴硬啦﹗」「恶﹗这么喜欢穿女人的亵裤么?」「这家伙是不是想当女人哦?」

「那就成全他,让他当一回女人﹗来,帮他穿上女装﹗待会跟那个周绮,一同卖给男人操﹗」

喂喂喂喂喂~~﹗妳妳妳少给老子乱来呀——

**********************************

「各位贵客﹗欢迎光临『天上人间~幪面唐风~』之夜﹗」「今晚有两个未开苞的雏儿,供大家出价竞投啊﹗」

妓院大堂,两个伴当一左一右,如同人肉扬声器,在当大会主持;满厅坐满大大小小几十桌嫖客,全望向正前方高出半层来的舞台——

舞台上,放着一张宽阔大床,周绮躺着继续睡死,脖子以下用被子遮盖,看不见她被换上了甚么衣服;周绮旁边,坐着萧鸨母,她怀里倚着一个粉衣女……就是我呀﹗

天杀的﹗我被她们戴上假发、化妆、更衣,现在从头到脚都像个女人一样﹗这是我白天趁乱对男装少女李沅芷揩油的报应么?换我变成女装男妓啦﹗

「首先,是萧老板身前的这一个﹗来历不明、姓名不详,一切都不清不楚﹗总之大概是反贼『红花会』的跑腿吧﹗别看他穿着女装,其实是个男的﹗」「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当娈童还可以凑合着用,胜在便宜啊﹗喜欢唱后庭花的朋友,万勿错过﹗」

「底价是一文钱﹗来﹗大家热烈出价吧﹗」

「嘘~~」「好丑﹗」「快滚﹗」「恶灵退散﹗」

「哎呀,真可惜﹗红毛小子,你卖不出去啊﹗」萧鸨母在我身后笑得花枝乱颤,我操妳十八代祖宗﹗真卖出去那还了得?吁,我的后庭又渡过一劫呀……

「那就来卖另一个啰﹗」她在床上挪了挪身,改坐到周绮身畔,朗声娇笑:「诸位贵客,躺着的这一个,可不得了哦﹗」

她扶住如旧昏晕的周绮,连人带被坐起上半身,让众嫖客一睹睡颜:「『红花会』二当家﹗『铁胆庄』大小姐﹗『俏李逵』周绮﹗」

台下立刻『哗』声连连,各席嫖客纷纷起哄:「『红花会』的女反贼?」「花钱就可以买到?」「划算啊﹗」

「江湖侠女,还是白璧无瑕之躯呢﹗」萧鸨母戳力推销,嗓门太响,吵醒了怀中的周绮:「唔……?」

睡眼惺忪,显然是『迷春酒』仍在生效,教周绮半梦半醒:「好吵……」

大眼睛仅张开五分,头脸亦乏力地转动,茫然无知:「我在哪里……这是甚么……地方?」

萧鸨母镶有宝石的黄金眼罩,贼招子狡猾一转:「妳在做梦啦﹗」

周绮勉力仰望从后抱住她的红裙淫媒:「嗄?我在……做梦?那妳……是谁?」

「妳既然在做梦,那老娘我当然是周公啦。」

「周公原来是……女人?呵欠~~我好困……我继续睡……妳静一点……」

喂﹗妳的经是有多粗多大条呀﹗这样就信了自己在做梦?都快被卖落火坑啦﹗还想继续睡?

萧鸨母哈哈失笑,托起周绮下巴,望向台下:「看﹗周女侠饮了『迷春酒』,懵懵懂懂,甚么武功都使不出来,买下她初夜的恩客,尽可为所欲为哦﹗」

台下嫖客又炸开了一般,人声脚沸,周绮睡不下去,皱眉恼问:「喂,周公……这个梦好吵耶……是甚么鬼梦……」

「是个妳沦落妓院,卖身开苞的春梦啦﹗」

「呸……」闺女本能般面色一红:「本姑娘才不要做这种……无耻……的梦……快给我换一个……不然我像捏铁胆般,捏爆妳狗头……」

「呵呵,妳不是叫周绮吗?春梦,也叫绮梦啦,妳注定要做绮梦的﹗」萧鸨母摸上周绮颈项以下盖着的丝棉白被,语气故作秘:「大家可想瞧瞧,这妞儿穿的是甚么衣服?」

「想﹗想﹗想﹗」

萧鸨母带笑垂手轻拉,让白色被子一寸寸地慢慢下移……我也很想知道,她到底让周绮穿了甚么——

被子褪下,出人意料,周绮身穿的竟非古装,而是一件白色无袖球衣、一条深蓝色短裤,再搭配小白袜和白球鞋……这、这是标准的21世纪中学女生运动装?「此乃老娘偶然得来之物﹗据说是东洋岛国,女学子打球时的服饰﹗」被子下还有一个白色排球,萧鸨母让周绮两手捧住:「女学子嘛,都是清纯处女,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啦,对不对?」

排球女生﹗是我電腦里的A片,跟游戏主程序结合啦?但这超越时代的打扮,的确很适合这位短发利落、肌色健康的小女孩……

「我没有……这样子的衣裤……和这个……球?」黑发仅及下巴的周绮,俏脸不施脂粉,纯情朴素;如雪无袖球衣,露出小麦色的裸肩藕臂;贴身深蓝短裤只包住腿根,穿着洁白鞋袜的长腿微微掰坐,胯前两只小手拿着个排球……

兼之喝了『迷春酒』后,一脸懵懵懂懂的态,活脱像一个娇憨无知、未解人事、任君处置的妙龄女学生,令人极欲到手,开发调教……

『周绮装备了『日本排球运动装』﹗吸引力提升200%了﹗』

中学女生,任何时代的男人都无法抗拒,宋朝嫖客亦不例外:「虽然是未见过的服装,但好适合小姑娘啊﹗」「青春少艾,莫过于此﹗」「教人忆起初恋的感觉呀﹗」

人靠衣装,女子尤甚,没想到周绮换上运动服后,竟然可爱了这么多倍,这下子可以拿定主意,将她列入追求名单啦﹗可是,此刻我又哑又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快要被卖出去——

「呵,你们都很喜欢女学子喔﹗」萧鸨母满意一笑,环抱身前的周绮,使出撒手般,双爪攫住白衣胸襟,令两团硕大之物,贴衫呈现浑圆轮廓:「别看她年纪小小,可是不负『铁胆庄』之名,生就两颗大『铁胆』呢﹗」

「好﹗『铁胆花娘』周绮的处子初夜﹗底价就……唔……一百两银吧﹗」

「我出二百两﹗」「三百两﹗」「四百﹗」

台下满场色鬼,激烈出价;台上周绮被萧鸨母隔衫摸胸,脸儿骤红,却是挣扎不开:「妳……放手呀……」

「妳瞎紧张甚么?都说妳在做梦啦﹗」淫媒不单不放手,还故意多揉她胸口两下:「妳自己都说了,家里没这种衣裤嘛,就是因为做梦,妳才会换上这一身新衣,对不?」

周绮被她揉得身子更软,眼迷惑:「我记得……跟那个基佬陈浩南……去妓院……」

「那有甚么姓陈的?如果有,他早就出现啰﹗可见妳当真是在做梦呀。」

先别说周绮背向着我坐;而且我改头换面一身女装,她瞧见都认不出来……

「当真在……做梦啊……」『俏李逵』本就头脑单纯,『迷春酒』酒意上涌,再加萧鸨母妖言蛊惑,当真信了自己正在梦中:「那这梦甚么时候……醒?」

「等妳接客破身,就会醒啰,嘻嘻……」

「一千两﹗」台下叫价越来越高之际,厅里突然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零两﹗」

众嫖客循声望去,正想喝骂乱喊的人,但一见两个来者,全场气氛便蓦地冷却了一半——

两人极瘦极高,双眉斜斜垂下,脸颊又瘦又长,彷似传说中勾魂拘魄的无常鬼;相貌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正是福康安手下,日前驾马车将香香公主送走的『黑白无常』常赫志、常伯志兄弟﹗

周绮想等乾隆,结果却来了他的爪牙?定是刚才那几个清兵,将消息传到他俩耳中﹗

两个清王鹰犬明显是都城内人尽皆知的狠辣角色,众嫖客顿时呆站着不敢造次……惨了﹗他们是为周绮而来?比一般脂粉客难应付数十倍呀﹗

黑影两闪,掠到舞台上来,两只无常鬼俯望周绮,色眼打量她晒得漂亮的裸臂、美腿……再不用在霍青桐姐妹面前装好人,狐狸尾巴尽露﹗

清王爪牙杀到,区区一个妓院老板,自然只能接受『零两』这价码:「民女萧中慧,参见大人﹗这个『红花会』的周绮,就免费孝敬两位吧﹗」

周绮似是会过两个恶煞,认得出来,却搞不清是幻是真:「黑白无常鬼?哼……我们『红花会』的死敌……胆敢跑到本小姐的梦来……滚……」

萧鸨母一边在周绮耳畔灌迷汤,一边向两兄弟打眼色示意:「周绮妳喝了『迷春酒』,在做梦哦,所以才会梦见两位大人啦﹗」

一听『迷春酒』三字,再望着智不清的周绮,常氏兄弟会意过来,互视一眼,嘴角淫笑,撒谎配合:「对啊,只是个梦,假的。」「在梦里,彼此就不是敌人啦。」

两人坐上床来,萧鸨母识趣地陪笑让开:「两位大人,要不先清场……」

「不用。」「有人看着更好。」两个家伙,竟要过百嫖客,旁观助庆﹗

萧鸨母回到我身畔;常氏兄弟目中无我,一左一右,夹着周绮,贼眼审视;她醉眸回瞪,手抓排球:「瞧甚么……信不信我捏爆你们的……」

她出门前,轻易粉碎榴莲椰子;当下却未能在排球上留下半个指印……

确认『迷春酒』剥脱了周绮的武力,两张马脸再无顾忌,双双凑向螓首:「周当家,都说妳在做梦啰﹗」「大家就化敌为友,亲热亲热嘛﹗」

「我做梦都不会……跟你们……化敌为友……」周绮伸手欲推,有气无力,反被两兄弟修习『黑沙掌』的黝黑大手握住:「周当家的玉手这么小巧哦﹗」「挺柔滑呢﹗」

她连手都抽不回去,也许是以为身在梦境,比起害怕,更多的是讨厌:「放手……别碰我……」

两只黑手又大又粗糙,摸着浅古铜色的手背、掌心,立时惹得玉臂泛起鸡皮疙瘩;与此同时,常氏兄弟的愁眉苦面亦左右杀到,鼻嗅秀发,嘴蹭颈项:「唔,头发好香﹗」「颈儿真细﹗」

扁鼻薄唇一呼一吸,喷于发间颈上,周绮更恶心了,勉力扭头回避,但双胞胎两面侍候,逃脱无门:「好臭……别凑过来……」

「何止凑啊?」「更要摸呀﹗」空只的另外两只黑手扬起,抚摸发丝脸庞,教她更难转头;俏脸定住,黑白无常便双双亲上耳际颊腮:「还会亲呢﹗」「啜……」

一个亲耳背、吹耳洞,一个钻耳道、舔耳珠;一个舐香腮,一个吻玉颊,两面骚扰,立教周绮打个激凌:「住、住手……」

「呀,周当家不管梦里梦外,都没被男人亲过吧?」「那我们再温柔些,啜……」与其说是非礼,两张嘴巴更像调情,慢条斯理,似想逐渐唤起她的感觉……

「两个都是色丛老手呢﹗」萧鸨母从后搂住我:「你的同伙铁定会慢慢失陷啦,嘻……」

细心一看,周绮虽仍皱眉低骂,但持续遭吻,两腮越来越红……敌人大亲特亲,自然讨厌,可又极富技巧,当时间一长,再反感也好,都会萌生点点快意吧?

「你跟她同来,如今瞧着她做了花娘,心里是何滋味?」萧鸨母用食指点我嘴唇:「是不是想亲她的是你,而不是他俩?可惜刚刚相反呢﹗哎呀,她的嘴巴被亲上啰——」

只见左边的那一个,蓦地轻扳周绮下巴,没血色的唇片,便印中红润的少女小嘴﹗她想扭头,却被逮住下颔;右边又有另一人舐她耳垂,更加乏力,遂被对头针对樱唇,连亲带舔……

可恶﹗同一天内,我白昼得到李沅芷的初吻;晚上又见证周绮失去……

光泽饱满的丰润唇瓣,被一只无常鬼大肆嘴亲,伸舌细舔,变得满是口水;周绮倦眼怒视,紧闭嘴儿,鼻哼发泄:「胡……﹗」

色鬼好整以暇,食中二指忽地一捏琼鼻两翼;几个吐息后,她不得不张口透气,破绽稍露,老于此道者乘虚而入,以唇捕唇,舌侵檀口——

大上一倍的男唇,强行接管樱桃小嘴;兰腔失守,瘦狭蛇舌长驱直进;鼻头继续被捏住,小姑娘无法不开口呼吸,马脸男借机一直狼吻:「呜……﹗」

一击得手,左鬼松了灰唇,面有得色;周绮还未及喘气,又被右边第二只鬼扳过脸去,趁火打劫,再作湿吻:「唔……﹗」

「二当家,妳别总反抗,忘记了在做梦吗?就放开怀抱,跟我们两兄弟学学如何亲嘴嘛﹗会让妳舒服的……啜……」左鬼助攻一般,出言劝诱,连吻额角耳际、脸庞粉颈,舒缓周绮的情绪;右鬼亦加以配合,一番舌吻,温温柔柔,教她连打哆嗦,面上不悦、头颈反抗,竟是少了两三分……

右鬼吻完,周绮才呼了一口气,又再被左鬼吻上;轮到右鬼协力,低头吻她香肩,抚弄纤臂,柔声引导:「周当家,春梦没有汉清敌我,只有两男一女﹗就化干戈为玉帛,让我俩教妳男欢女爱?」

连番长吻,她彷佛挣扎累了,又似被亲得缺氧了、吻至茫茫然了,愠色又减少三分,无可奈何地被强吻着,但狼狈中逮住机会,倔强回嘴:「我才不会做春梦……更不会梦见你们两只鬼……呜、唔……」

「是、是,『红花会』的当家,怎么会做春梦呢?」「是我兄弟俩,在做绮梦梦见妳才对……啜、啜……」

程英被鹿杖客狎玩时,忍辱寡语;霍青桐遭福康安三父子调教,有口难言;『俏李逵』则口直心快,誓不认栽,常氏兄弟投其所好,放低姿态,使她的不忿又降三分:「对……是你们梦见我才对……」

「那二当家妳就行行好,在梦里便宜我们一次嘛﹗」左鬼吻够,又到右鬼的回合,这趟他双掌并用,轻捧素脸、爱抚发耳;更首次恳求索吻:「来,张开嘴巴?」

没有捏鼻、没有扳脸,右鬼只试探般不住轻印桃唇,静待回复……良久,周绮不知是因『迷春酒』之故?抑或误信真在作梦?还是被双鬼吻得惬意了?眼睑垂了七成,之前始终被用强撬开的贞唇,首度自主自愿地微张一线——

右鬼大喜,托住小脸儿,份外温柔地浅舐唇皮:「对,再张开些……」

红唇绽至三分,右鬼舌扫洁白门齿,仔细服务,又作要求:「舌胎伸出来。」

是感觉太舒服?犹豫片刻,小小丁香,居然依言伸出一点尖儿来﹗

右鬼舌尖一舔,周绮极敏感地缩了回去……想来她刚才虽一直被湿吻,可被动配合,却是破题儿第一遭﹗

「回来嘛,我教妳……」右鬼舐唇央求,片刻后雀舌又羞怯地去而复返,这回他再不让她逃跑,双唇吮住,轻拉轻拔,引得三寸香肉,伸出嘴外更多,直至整根毕露,便浅啜深含起来:「啜、啜……」

「呜……」周绮又打个冷颤,不过今次眉宇已无甚恶色……

「嘻,她开始觉得受用啰﹗」萧鸨母食指闯入我嘴巴,逗我舌头:「哎呀、哎呀,被舌头缠上啦﹗」

果然见到右鬼弃唇用舌,打蛇随棍上一般,从舌尖、舌面、舌底,纠缠周绮的嫩舌,灵活推进:「啧、啧……」

左鬼在另一边吻住扇耳,低语启蒙:「二当家,妳也可以动舌头,回敬我兄弟的,别一味让他攻妳呀﹗」

『俏李逵』好强爱胜,当真学用舌头,反卷回去,跟右鬼『较量』……『红花会』、清廷对敌多时,她的性子似被对手摸透七、八成,中了激将法……

红润小舌『反攻』,右鬼乐于被她绕住舌根,先是跟她交缠,继而渐渐不动,享受那反客为主的暖肉,将他全舌上下涂得满是香津:「啜、啧……」见周绮开始投入,右鬼知机撤退,将她轻推向左鬼:「也会会我兄弟,来,吻赢他﹗」

主动舌吻,合该快慰,小眼皮闭了八分,左鬼仅凑嘴一接,她就摸索着舔开大嘴,登堂入室,湿吻大敌:「唔……啜……啧……」

「好、好,我兄弟完全没有还口之力呀﹗周当家妳莫饶他﹗」右鬼连吮雪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提升可人儿的愉悦,双胞胎互相掠阵,努力令玩物越陷越深……

左鬼眼泛得色地任周绮深吻,牵她两手按上马脸;短发丫头,穿着无袖纯白球衣,举起纤臂,摸住一张愁眉黑面,主导舌吻……像极了一个女中学生在跟中年男人搞援交甚么的,既清涩又诱惑……

『铁胆庄』千金吻到疲惫,方才打住,一番久吻,怡然得她早闭上眸子,气促腮红……却偏偏搞错重点:「哼……是我……亲赢了吧……」

我服了妳啦﹗不论任盈盈、陆无双、程英、霍青桐,沦于魔掌,无一不是怀羞忍辱、梨花带雨;可妳这『俏李逵』,被人占了便宜犹不自觉,尚在争口头输赢……

「对,这『舌战』嘛,是我们输啰﹗」「常氏兄弟,甘拜下风。」两个色鬼,却顺着她的调子走下去:「周当家,可敢跟我俩再比其它?」

「啐……有何不敢……放马过来……」

双鬼互望淫笑,齐低马面,转战无袖白衫外的裸肩:「就比忍耐力吧﹗」「我们呵妳痒,周当家妳受不了就当输﹗」

两人也不多废话,立时进攻香肩,一个蜻蜓点水般,一寸一吻;一个走舌如蛇,舔湿柔肌:「啜……雪……」周绮痒得双肩一抖,忍了下来,一来是相信只是做梦,二来是经过适才的热吻,对口手轻薄,心防大减?

两张马面沿着削肩曲线拐弯向下,一个左臂、一个右臂,手口齐出,又舐又摸,害得一对麦色膀子,舔满唾液,映着水光;兄弟俩同步吻过手背,各握一掌,自拇指起,逐根指头放入血口,一一深啜:「啧……啧……」

十指痒归心,周绮本能想缩手,却被两人仰望挑衅:「缩手就是怕痒啦﹗」「要认输了吗?」

「才、才没有痒……」『俏李逵』自不认输,咬唇忍耐,这正着了敌人道儿﹗任其施为,妳只会越来越有快感呀……

等十根葱指尽被啜得湿透,黑白无常又折回上方,各挽起白袖两边的一条胳膊,令古代女子罕会示人的腋下大扩——

绝少见光的两腋,肤色更浅,肌理更滑;喝过『迷春酒』、又热吻动情,腋间渗着点点汗儿,晶莹得如珠似露。两个黑衣汉渴极似的,一人一腋,吻、舔、含、啜,大饮香汗:「啜啜……啜啜……」

「哎……」腋下何其怕痒,周绮顿时五官或皱或松,似苦似乐,却因臂膀被举起,又不肯认输,一味忍受:「别……呜……」

二人心知雏儿不会『弃战』,放开口舌,上舔下舐,黑鼻连嗅,热气长喷:「嗦~嗦~」「好香、好香﹗」「真是香汗淋漓呀﹗」

如同有两根既长且大的饿狗舌头,于两腋处勤快地乱舔乱舐,刺激得更多热汗流出,湿如泽国,已难分哪些是女儿汗液?哪些是男人口水?

周绮曲抬两肘,颦着眉眼苦忍,此时其中一个无常探头上来:「周当家没尝过自己的香汗吧?来尝一下?」

所谓的『舌战』早就结束,她已全没跟敌人亲嘴的理由,可朱唇蠕动,竟然依了,奉嘴相迎沾满汗、唾的贼口:「啜、啜……」

「雪……觉得自己的汗儿香吗?」

「嗯……雪、啜……」女义贼又一次与男狗官,吻在一起,甚么香汗?根本被骗在大啜臭男人的唾液﹗

「如我所料,这笨妞饮了『迷春酒』,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萧鸨母在我耳边吃吃奸笑:「你看她如今,跟真正的花娘,又有何分别?」

「周当家喜欢喝自己的汗水啊?我这里也有呀﹗」另一只鬼接力,周绮亦全合了眼帘,与他唇舌缠绵:「唔……啜……」

「味道怎样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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