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
爱尔兰战士们敲响了自己手中的盾牌,他们用手中的剑割掉头发,扔在面前,这是凯特人古来的仪式,意味着自己已经将生死不在乎了,祈祷神灵能够保佑他们杀敌。
不过,爱尔兰人并不是一味蛮干,首先一队手持小圆盾和标枪的战士冲出树林,他们朝着维京人先是投掷出了一波标枪雨,这战术曾经也对抗过古罗马帝国军团。
“嗖嗖嗖~~。“
标枪如雨点般射向维京人,但是全部被维京人的盾墙阻挡,当标枪队撤下去的时候,盾墙上扎满了标枪如同刺猬一般。
“弓箭。“哈夫丹并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领袖,他立即命令藏在盾墙之后的维京长弓兵射击,这些来自北欧的维京长弓兵们,拉开了弓弦,将箭矢射向了爱尔兰人中间。
“哦呜~~。“
箭矢如同夏日的暴雨,在树林中引起了一片沙沙声,许多躲闪不及的爱尔兰人被射中倒下,他们哀嚎痛苦不已。
“可恶。“眼看着自己手下的战士被射中,爱尔兰首领愤怒不已,他决定不再等待,命令手下发动了总攻。
“啊啊啊啊~~~。”
一阵号角声响起,爱尔兰战士们如潮水般扑向维京人营地,他们都是群含不畏死的勇士,深信身上的青蓝图腾纹身,具有保护身体的作用。
当然,也不是爱尔兰战士们缺乏盔甲,相反大部分的爱尔兰战士们都至少有一件皮革甲,而精锐的战士身着锁子甲。
“乒乒乒~~。“爱尔兰战士们企图用自己的人数,压垮防守中的维京人,密密麻麻的战士们很快拥挤在营地口处的盾墙前,他们用手中的剑和长矛进攻盾墙,发出了彭彭的闷响声。
“稳住,稳住。“白衫哈夫丹却毫不畏惧,他提着斧头,低头在盾墙之中,通过缝隙仔细观察着这群爱尔兰人的动向。
“喝~~。“盾墙被爱尔兰人进攻的后退了一点,但是盾墙后的维京人立即奋力顶了回去,尽量的让对方的力量全部压在盾牌上,好像这样就能够消减对方的攻击似的。
“为了诸神,为了奥丁,为了瓦尔哈拉。“白衫哈夫丹的眼睛如鹰般犀利,他看见爱尔兰人出现了破绽,立即怒吼一声。
顿时,盾墙打开了一段缺口,挤在盾墙前的爱尔兰战士躲闪不及,一堆人瞬间冲了进来,迎接他们的是维京人的斧头,锋利的斧头将这群懵头懵脑的爱尔兰人劈砍在地上,接着盾墙合并起来。
“嘎嘎嘎~~。“
爱尔兰战士们也毫无畏惧,他们组成人梯,弯腰抵住了盾墙,后面的战士们踩在前面人的背,从盾墙上方跳到了后方,他们口中发出了怪叫声,挥舞着手中的凯特利剑,锋利的剑立即割伤了正抵住盾牌的人的腿。
“哦呜。“抵住盾牌的维京战士闷哼一声,但是却依旧尽职尽责的抵住盾。
“杀~。“哈夫丹立即转身,他提着斧头劈砍向那名爱尔兰剑士,双方你来我往,但最终哈夫丹技高一筹,斧头钩住了他的剑,接着猛地一劈,锋利的斧头砍下了爱尔兰战士的人头。
“差不多了。”哈夫丹在干掉了这名爱尔兰战士后,他立即高举起了沾着血的斧头,这是一个信号。
果然,一直隐藏在不远处的皇家亲随战士队伍们,立即从山缝之间站起来,他们戴着铁盔,身穿锁子甲和兽皮,举着手中的维京铁剑和圆盾,发出怒吼声,朝着爱尔兰战士们的侧后方猛地扑过去。
“啊~~。”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顿时打乱了爱尔兰战士们的进攻态势,他们没想到维京人在人数少的情况下,居然还敢分兵出来埋伏,这一份答应和自傲成了他们的致命的失败。
“轰~~。”
皇家亲随战士们排列成了古北欧的猪突阵型,就像是一把匕首狠狠的刺进了爱尔兰战士们的阵型之中,把他们拦腰切断。
“干的好,盾墙推。”哈夫丹看见这一幕,脸上立即浮现出了喜色,他马上命令盾墙开始向外推。
在盾墙的推动下,差点进入营地的爱尔兰战士们被逐渐的排挤出去,而后面的皇家亲随战士们的猪突,又从后方杀来,顿时爱尔兰战士们觉得腹背受敌,他们的士气立即开始如雪崩一般。
“回来,懦夫。”爱尔兰首领看见自己的战士们,纷纷丢下了手中的武器,开始四散而逃,完全没有回头一战的勇气,无论他如何呵斥,牧师和修士们如何的劝说,都不肯回头一战。
“哇啊~~~。”而维京人却越战越勇,他们挥舞着斧头和剑,劈砍着爱尔兰战士们,鲜血和断肢飞溅四处,就像是给嗜血的北欧诸神以祭品一般。
“嘎嘎嘎嘎~~~。”
嗅到了鲜血味道的乌鸦们,开始从各处盘旋而来,看见这一幕,白衫哈夫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因为他认为奥丁果然降临了。
“奥丁~~。”白衫哈夫丹举起斧头,指着天空中盘旋的乌鸦大声吼道。
“奥丁,奥丁。”维京战士们也齐声呐喊,士气更加的高涨起来。
反观,爱尔兰战士们已经无力再战,他们纷纷的撤回自己的聚落城镇,希望凭借城墙可以抵挡住维京人的进攻,不过这种顽抗不知道能否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