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顿时争先恐后地将筹码落到了大上,而小那里,连一个人下注都没有。
李学浩总算知道池鲤鮒安娜为什么会那么受“尊敬”了,原来是周围的人跟着她发了不少财,这是把她当“财爷”供了起来。
眼见所有人都一起下在大上,荷官苍白的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他已经不敢去揭骰盅了,他怕和先前一样,还是开出大来,那这一把赔得就更多了。
“快开,快打开……”
没有一个人同情他,周围全都是兴奋的人群,已经吃过甜头的他们,知道跟着那个女“赌”下注,那就是稳赢的。
难得碰上这种好事,所有人都想多赢一把,这种机会可是很少见的。
荷官仍没有什么举动,苍白的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似乎越来越多了,在周围的人一致声讨下,忽然双眼一翻,整个人向地上倒去。
“噗通!”
这一幕显然来得太过突兀了,所有人都被这突发事件弄得不知所措,催促的声音也因此停了下来。
但这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更大的吵闹声响了起来,因为他们已经下注了,可不想这一注毫无所获,吵闹着要赌场的人出来处理。
赌场的工作人员速度很快,一个穿着荷官服饰的中年人带着四个人高马大的保安跑过来,几个保安先是把那个昏迷的荷官抬走,然后接替的中年人荷官站到了属于荷官的位置上。
先是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安静下来,这才说道:“不好意思,因为相马先生的身体原因,无法继续下去,所以由我来接替他,现在我们继续。”相马先生就是那位倒霉昏过去的荷官,他胸前的铭牌上有名字标识。
听到继续,周围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等着开盅。
中年人荷官把骰盅打开,是三五六,十四点,大。
赢了!
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这一把又赚到了。
赔付了筹码之后,中年人荷官看着哪怕赢了钱也没有表现出过于激动之色的池鲤鮒安娜,双手放在骰盅上,没有急着去摇,而是说道:“小姐,在这里玩并不痛快,如果想要玩得愉快,可以去里面,有贵宾厅。”
这句话一出,池鲤鮒安娜还没说话,周围的人群却都不满了。要是把女“赌”请走了,那他们还怎么赢钱?之前虽然赢了一点,但是还没有赢够,怎么能现在就走呢?
面对群情激奋,中年人荷官面无表情,一双锐利的眼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他可不是刚刚那个昏过去的荷官,面对这样的场面,有足够的底气应付。
池鲤鮒安娜墨镜后的眼睛微微一亮,当然旁人是看不到的,轻轻扯了扯嘴角,似冷笑又似嘲讽地说道:“我尊重大家的意见,如果他们想让我留下来,那我就留在这里。”
这句话的意思是,她拒绝了中年人荷官的“善意”提点。
中年人荷官微微变色,居然有人拒绝了他的提议,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上杉组经营的赌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