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顾忌的恶爆发后,又是泛滥的善在作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不得不说卢安的性格随着这个世界的一言一行铸造的习惯开始改变。各种感官喜好也在微微的改变。最显著的是对血肉的态度,在长时间告诫自己不要杀戮后,现在的卢安渐渐的开始对血肉的排斥心越来越大,血肉外翻的样子,因为这容易回想起战争中一个个战友离自己而去的记忆。要知道刚到侏罗纪世界的时候,能够毫不犹豫的在预演中将所有可能变成自己敌人的人都杀一遍。那时候卢安刚从战争下来,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才会那样做。而现在这个和平的世界,让卢安开始安心了,卢安就对血肉死亡出现了发自内心的厌恶。如果不是自己必须要做,卢安的预演中已经不像几年前那样制造血腥了。
所以在卢安的某束预演中,卢安自己对放任浅空回去,有可能造成巨大的杀伤后果,感觉到的有点不不适(很怪的负罪感)。当然这些不适没能影响卢安的理智判断,这只是多种冲突情绪中的一种罢了。卢安现在更多的情绪是一种想要占有的欲望。毕竟自己刚刚放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很多预演中的自己相当懊恼呢。
看着天空,卢安摇了摇头说道:“力量到是唾手可得,但是方向那一条才是对的呢?”
平明百姓无知无权的时候,大部分都会痛骂贪官,以彰显自己的正直。然而真要每个人都能权利美色面前保持初心,那就没有那么多贪官了,那还要监管还要制度干什么?
卢安的成簇状态则是将这种现象放大了千百倍,毕竟上千次预演是没有自我约束的。当什么机会都没有的时候,自己理智能够很闲适的规划自己,然而一旦当可能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潮水一样的冲动,轰击着理智。
而突然间卢安楞了一下,某项意想不到的剧变开始,与此同时,几公里外,正在寻找落脚点的浅空顿住了脚步,犹如雕塑一样站立在大街上。她此时的未来之眼看到的是一片空白。
卢安的异能分为预演和回溯,这是一个异能的两个部分,就犹如生命的新陈和代谢。生命有运动消耗能量,也有吸收获得能量。
单细胞生物草履虫吞噬池塘中的有机质获取驱动的能量,然而生命获取生存能量,有时候是靠着猎杀。
卢安的异能增长是靠着杀人,确切的说是扼杀人这种能在世界上造成可能性的,来获取看到时间轨迹的力量。然而就在刚刚,在这个星球的空间和时间上,卢安和浅空完成了一次接触。这一次接触过程中,以卢安完全扼杀浅空多次未来之眼的想法终结。
普通人只有一条时间线,扼杀一条时间线可能,然而浅空这样的存在在多条时间线上都有自己想要做的可能。然而都被卢安在预演中用死亡迫使她什么都不敢做。她所有做事情的可能都没有了。只能等待卢安的选择。
然而在现在卢安以自己为物质中心的回溯中,清晰的感觉到了一百八十六个点,这是一些时间点,卢安很清晰的能感觉到这些时间点正在随着时间的流失远离。虽然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但是那些点却犹如刻骨铭心的记忆节点一样,不随时间流失而模糊。
卢安犹如跳跃一样选择了一个点,看到了宛如时间静止的场面,这个场面是某次预演中,浅空被杀了之后的场面,卢安看到了那个时候的自己带着猴子面具自己站在高台上,而浅空周围则是致命的塌陷,飞起的碎石悬浮在半空中,钢筋这段是火花刹那间的闪烁,现在似乎是永恒的明灯一样照耀。
而在这个空间观察状态下的卢安发现自己并没有形体,只有视角。视角能够大幅度拉伸到整个空间任何一个角落。集装箱的拐角,只容一拳大小的下水道中处于磨牙镜头下耗子这片空间的一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然而很快卢安发现这个空间并不是无限的,只有七百米,七百米外是无尽的黑暗,这个一切都静止的空间只有七百米,而且在缓慢的收缩,卢安在这个空间带了二十分钟,发现了边缘的地带的一个细小的沙子已经没了,被光壁一样的边缘吞没,整个空间的中心是浅空。这个空间似乎是她最后一刻的时的世界。
回溯中可以清晰感觉到的186个点,意味着在浅空的感觉中,卢安给浅空制造了186次最后瞬间。和其他人不一样,卢安杀了其他人,其他人在现实时间线就消失了,而卢安杀了她只是灭掉了她186次在现实时间线上无限的可能,而她还在现实上存在,只能背负这样的结果。
现实中卢安停下了车,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看一下时间。在预演中自语道:“瞬时的。”
(瞬时是指卢安在那个静止的空间中无论想什么,回到现实并不消耗任何时间。那个空间就像一个可以完美逃避现实的避难所。)
一共186个和现实剥离的空间,卢安皱了皱眉头,淡淡的说道:“逃避可不是好事情。”随后卢安再次进入回溯状态,估摸着其中一个点,并没有进入,而是选择淡忘。而卢安彻底遗忘这个刹那的瞬间。
数公里外的浅空,瞳孔猛然增大,她能看到未来的异能被,宛如釜底抽薪,在此之前她能三秒一次发动一次未来之眼,然而在就在刚刚,她的未来之眼已经变得只能数十秒才能看到一次了。她的时间之力被卢安抽了了。
在变化的一刹那,浅空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在被抽取,大量的记忆上蕴含的情绪,这些情绪是时间实验中重复积累的仇恨,也有获得时空异能后发泄杀戮时的畅快,更有自己家人被威胁的愤怒,这些情绪似乎一瞬间变得很遥远,似乎过个很久很久,一切都被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