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半夜,窥基从宫内回来,与特大师密会了一刻钟,随后去了田枢密使处,天亮后去了宫中。
我们的人都被挡在外头,不清楚他与圣上说了什么,后来便召李相入见。
”“瞧瞧,就说你们心眼儿太多,”李辅国叹道:“你们把事儿挑起来,如今反而落到了局外。
”鱼朝恩小心道:“看来他们是等不及了,明天是朝会的日子,到时……”“小仇家里人多,让他自己去应付吧。
”鱼朝恩闭上嘴,彼此心照不宣。
明天的事不用跟仇士良通气,有雷就让他自己扛吧。
能不能渡劫,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危月燕眼上蒙着丝带,像溺水的鱼一样张开嘴,艰难地呼吸着。
阳具在狭紧的宫颈内挺动,龟头挤进子宫,轻车熟路地顶住关元穴的部位。
杂乱无章的真气饱含着生死根内的阴寒气息,连同无数难以炼化的负面情绪,一并度入她体内。
此时她的丹田早已失控,只能在对方的催动下,依靠身体的本能,用自己的丹田气海滤去真气中冗杂的气息,然后在强制的高潮中,一波一波泄出阴精,毫无保留地献出炼化精纯的真气。
那具惨白的女体犹如一朵绽开的百合花,不断被挤榨出花蜜,被侵入花房深处的狂蜂浪蝶恣意采撷。
生死根内的寒意宛如玄冰,在程宗扬竭力催动下,也只能一丝一丝炼化。
又一轮采补之后,身下的女体哆嗦着泄出阴精,一片狼藉的丹田震荡不已,再次从第四级的入微境跌落至生象境。
境界再次跌落,危月燕原本就微乎其微的抵抗彻底化为乌有,只能无力地仰躺在棺材上,像件工具一样任人摆布。
随着境界的急剧跌落,经脉逐渐萎缩,甚至断裂。
危月燕通体冰凉,肌肤仿佛水洗过一样,冰冷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皮肤间渗出,打湿了身下的棺盖。
“第十三次啰。
”孙寿带着一丝痛恨的快意嘲讽道:“六个时辰内,小泄不计,大泄十三次,这贱人怕是要爽得飞起来。
”成光笑道:“她便是水做的,这会儿也该被主子榨干了。
”“水……”危月燕吃力地吐出一个字。
成光拿起旁边一只玉碗,用调羹搅了搅,然后翘起尾指,笑吟吟舀起碗中的汁液,喂到她口中,一边娇声道:“这是滋阴的药酒,里面添了两种淫药,专门给你准备的。
这一碗喝完,用不了多久,你又能浪得出水了。
”危月燕充耳不闻,只贪婪地喝着浸满淫药的酒液。
药酒咽入腹中,她苍白的肌肤浮现出一抹异样的血色,下体红肿的穴口渐渐合拢。
程宗扬靠在软榻上,闭目回复精力。
尹馥兰将毛巾在热水中绞过,仔细给他擦拭身体。
吕雉探了探危月燕的丹田,“她只剩下生象境的修为。
顶多再用上三五次,就会修为全废。
”“修为全废?你想什么好事呢?她就是个死人!”说着,程宗扬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这么在乎她的死活,是不是还想当奸细?”吕雉扭过脸,闭口不言。
还是欠教育啊。
程宗扬喝斥道:“过来!给老爷含着!”吕雉双手扶住那根发烫的阳具,俯下身,张口将龟头含在口中,细致地吞吐起来。
尹馥兰一边给主人擦拭身体,一边偷偷看去。
只见那张姣丽的面孔伏在主人腿间,红润的唇瓣含住棒身,轻柔地舔舐着。
随着吞吐的动作,她光洁的玉颊在主人腿上来回摩擦,耳垂下两串圆润无瑕的明珠轻轻摇晃,珠辉肤光交映,娇艳无俦。
忽然旁边传来一阵笑声,却是成光双手剥着危月燕的下体,将她阴蒂上那层娇嫩的包皮剥开,然后用指甲掐紧挤住,一手拿着棉棒,将银盒中黑褐色的药粉扑在上面。
尹馥兰呼吸乱了一下,那药粉是颤声娇,据说是用一种酷似蚂蚁的黑色蜂类制成。
那种黑蜂体量极小,尾针带有毒素,被蛰到的部位往往伤口小到看不见,却会肿起手掌大一片,痒无比。
蛇夫人在时,曾经拿她试过一次,仅仅在乳头上沾了少许,便痒得钻心,乳头足足胀大了一倍有余,肿得像颗紫葡萄一样。
尹馥兰当时双手被缚,痒得几乎掉泪,不得不挺着双乳,央求姊姊们捏住她的乳头,又掐又拧,才勉强止痒。
黑褐色的药粉沾在红嫩的阴蒂上,像被肌肤吸收一样,融化不见。
被剥开包皮的阴蒂红润而又娇嫩,随着淫药渗入,那颗小巧的阴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变得又红又亮。
危月燕发出战慄的娇喘声,淫穴下意识地向上挺动,可无论她怎么用力,碰触的都只有空气。
那种痒意如同深入骨髓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
忽然眼上一松,那条蒙眼的布带被解开,一张如花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危月燕双眼像是没有焦点一样,空洞而又呆滞。
频繁的强制高潮,使她意志涣散到了极点,根基的崩溃和境界无可逆转的跌落,更让她彻底失去了抵抗力。
她视线慢慢凝固,却是透过自己双乳间的缝隙,落在自己大张的双腿间。
她下体的淫穴被肏弄得一片狼藉,淫穴上方的阴蒂却膨胀数倍,足有花生米大小,红艳艳挺在阴唇上方。
成光将那条蒙眼的布带扔到一边,笑吟吟翘起玉指,往她赤裸的阴蒂捏去。
危月燕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下身,失去血色的嘴唇张开,喉中发出颤抖的低喘。
“啪”的一声脆响,危月燕凝滞的眼瞬间黯淡下去,接着发出一声呜咽。
却是那只玉手只虚晃一记,在她阴蒂上方打了个响指。
周围传来戏谑的笑声,那位太子妃和那个狐媚的襄城君,笑得尤其开心。
呜咽声刚一响起,猛然僵住。
在她已经绝望的关头,那只玉手却突然拧住她的阴蒂,用力拧了一记。
危月燕失的双眼蓦然睁大,雪白的大腿像要抽筋一样绷紧,淫穴仿佛触电般剧烈地抽搐着,从穴内挤出一股淫液。
“爽不爽?”成光笑道。
“啊……啊……”危月燕发出一串娇颤声。
可惜那只手只拧了两把,便即松开,刚刚止住的痒意卷土重来,变得更加强烈。
危月燕发出一声悲鸣,拼命扭动下体,想驱走那种令人疯狂的痒意。
成光笑道:“急什么?我有更好的呢。
”说着她拿出一根鬃刷,在她眼前晃了晃。
那根鬃刷是用来涤洗器皿的,形如毛笔,顶端用尖硬的猪鬃扎成球状。
成光手指一挑,那支鬃刷在她指间打了个旋,镶满鬃毛的一头放在她腿间,却悬空隔了少许,似触非触。
危月燕毫不犹豫地挺起下体,用自己娇嫩的阴蒂顶住鬃刷。
尖利的鬃毛几乎刺破阴蒂上的嫩肉,危月燕却没有半点迟疑,竭力挺起自己的阴蒂,在鬃刷上来回摩擦。
她娇喘着,目光涣散,一股口水从唇角流出,却浑然不觉。
一时间,危月燕脑中再没有其他念头,只剩下阴蒂的痒,和那根让她发疯的鬃刷。
忽然她挺动的动作顿住,却是成光手上用力,拿鬃刷按住她的阴蒂,往下压去,直到她的雪臀与叠在臀下的双足被压到棺盖上,然后旋了半圈。
危月燕发出一声尖叫,一股淫液从她穴中喷出,溅到丈许外的帷帐上。
“主子要休息一会儿,你可歇不得。
”成光吃吃笑道:“便是主子不用,这淫穴也不能空了,免得主子一会儿用时,还要重新给你扩宫。
”成光拿出一根长长的假阳具,对着她的肚脐比了一下,将那支鬃刷绑到木制的假阳具上,中间用麻绳交叉勒住,使得鬃刷顶端往上翘起。
然后将假阳具装在腹下的皮革上。
成光扶着假阳具,将木刻的龟头插进危月燕穴口,娇喝道:“自己来!”刚在鬃刷上蹭过的阴蒂传来火辣辣的剧痒,危月燕眼睛盯着木棒中段那簇尖硬的鬃毛,一边挺起下体,将假阳具纳入穴内。
坚硬的棒身笔直穿透蜜腔,龟头顶住松驰的花心。
危月燕手脚压在身下,腰肢向上弓起,竭力将那根又细又长的假阳具纳入宫颈,直到圆滚滚的龟头捅入子宫,红肿的阴蒂离鬃刷越来越近。
成光双手叉腰,笑吟吟看着身下的女俘主动挺起淫穴,将自己腹下的假阳具纳入子宫,自行扩张。
“呃……”阴蒂终于挨到鬃刷,危月燕两眼上翻,小腹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圆形。
程宗扬冷眼旁观,最后只说了一句,“看到了吧?要不要我也这样给你来一遍?”“啵”的一声,肉棒从口中拔出。
吕雉挽起丝巾,抹去唇角的口水,平淡地说道:“你高兴就好。
”程宗扬冷哼一声,“让开!”将成光赶到一边。【发布地址:01bzw.us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