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得跟蛛丝似的,还不如画身上罢了。”
“便是半遮半掩才有趣。”
罂粟女道:“瞧光奴这浪蹄子的骚浪样,我小肚子里像有团火在烧呢。”
众女都吃吃笑了起来。
赵合德小脸红扑扑的,低声道:“这样的衣服也能穿么?好羞人……”
程宗扬虽然看得有趣,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仔细打量一遍,从胸乳看到脚底,才恍然想起,少了女性诱惑的必杀技:高跟鞋。
眼前这个年轻美貌的太子妃穿着性感内衣,脚下却只有一双木屐。
不过这身现代感十足的性感内衣,配上古典风格的金齿漆屐,两足白如霜,再加上云髻雾鬟,香腮如雪,别有一番娇艳的韵致。
程宗扬勾了勾手指,身姿妖娆的艳婢乖乖举步,娉婷袅娜地走到主人面前,堆起讨好的笑容。
程宗扬把手伸到她股间,隔着霓龙轻丝,抚弄着那隻娇嫩的玉户。
成光媚眼如丝地娇声呻吟着,一边妖娆地挺起下体。
程宗扬隔着轻丝将她嫩穴撑开,笑道:“你瞧,是不是全都看见了?”
赵合德玉脸飞红,把脸藏到他臂间,又禁不住好笑,掩着口,香肩轻颤。
程宗扬揽住光奴纤软的腰肢一推。
成光娇躯一晃,踉跄着跪倒在地。
她已经被调教多时,不待吩咐,便顺从的摆好姿势,她香肩贴在地上,乖巧地举起雪臀,双手将内裤褪到臀下,露出白臀间那隻水汪汪的嫩穴。
坐榻的高度正合适,程宗扬不需起身,直接拉开衣物,怒涨的阳物从胯下跳出,正对着艳奴的臀缝。
“啊呀!”
成光低叫一声,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顶住穴口挺动了一下,随即重重贯入穴内。
火热的阳物破体而入,成光整个身子立刻热了起来。
接着身后传来主人的吩咐,“伏好了,自己动。”
“是,主子。”
光奴娇滴滴应了一声,香腮贴着地毯,穿着木屐的双足并在一处,雪臀高高举起,来回耸动。
用自己柔嫩软腻的蜜穴,殷勤地套弄着主人火热的阳物。
那条薄薄的小内裤箍在白嫩圆润的大腿上,将掉未掉,充满了诱人的风情。
接下来挑选的是孙寿,她拿到了一套水红色的内衣。
水红色不如大红庄重,又不及鲜红热烈,最容易显得俗气,但衬着寿奴雪嫩的肌肤,凸凹有致的玉体,水红色的霓龙轻纱宛如染在白滑如玉的身子上一般,倍显媚艳。
尤其是那套内衣中还多了一双同样款式的丝袜,长袜上缘绣着连枝的玫瑰,紧贴着雪白浑圆的大腿,配着鲜红的袜带,灯光下艳丽无比。
在主人和一众姊姊面前,孙寿没有化身藏形,臀后露出一条白绒绒的狐尾,踏着一双红漆木屐,搔首弄姿地走了一圈。
罂奴笑啐道:“好一个骚答答的浪蹄子。”
“本来就是个狐狸精,能不骚吗?”
。
“那内裤本来就小,还提这么紧,下面都勒到浪穴里了。”
“是她后面的尾巴撑住了吧?”
“这袜子倒是有趣。过来。滑不熘手的……你也来摸摸。”
众女纷纷点评,还上手摸弄。
孙寿含笑逐一展示内衣的细节,最后被唤到主人坐榻前,仰身躺下,两条穿着丝袜的美腿玉枝般绽开,几名侍奴纷纷伸手,插进内裤里面,轮番把玩她的玉户。
孙寿原本的矜持和体面早已荡然无存,她“格格”
娇笑着,水红色的胸罩被扯到乳下,露出两隻白腻圆润的玉乳,下面的内裤也被扯开半边,任由诸女媟亵狎玩。
忽然室内响起一阵笑声,却是阮香琳扯着一条玉白色的丝带,从屏风后面出来。
那条销魂玉带就像钓鱼一样,扯着一名女子。
湖阳君孙暖将丝带咬在齿间,狗儿般四肢着地爬到厅中。
她当初因为听了孙寿的劝说,投到程侯门下,原本只是走投无路的无奈之举。
眼下尚未得到女主人的允许,还算不得正式入门。
结果程侯内宅诸女惯会凌辱欺虐,短短数日,她二十多年来享尽荣华的尊严和体面,便被践踏得一丝不剩。
在程侯内宅,随便一个奴婢都可以任意摆布她,种种羞辱和戏弄有如家常便饭。
陡然落入如此境地,孙暖原本还有些不情愿,可看到以往被族中视如珍宝的孙寿同样在内宅做低伏小,甚至扮演成妻子的角色,与那些侍奴“夫君”
们轮流欢好,才终于明白今时不同往日。
连日来的遭遇,让孙暖的期望已经跌至谷底,可就此罢手,又难以割舍。
毕竟在程侯门下,即便含耻忍辱,尚且还有锦衣玉食。
程侯并非吝啬之人,内宅的饮食用度逾于王侯。
经历了一路的颠沛流离,孙暖对此颇为不舍。
更让她无法放弃的,是在程侯庇护下所获得的安全感。
她从汉国一路逃到唐国,此时才终于有了可以遮风挡雨的落足之处,不必再担心曾经那些朝不保夕,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忧的日子。
相比于生死危难,些许羞辱也不算得什么了。
几日下来,她也知道如今程侯内宅除赵氏姊妹以外,都是些奴婢,名份最高的就是这位阮姨娘。
仅仅一个妾而已,此时却是她高不可攀的存在,甚至还因为选中她的是阮姨娘,而不是成光、兰奴那样只能屈身于侍奴,使得她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骄傲中,还有一丝隐隐的窃喜。
孙暖身上是一套湖蓝色的内衣,乳罩又薄又小,只堪堪裹住乳尖,大半隻雪乳都暴露在外。
她伏着身,丰满的乳球低垂下来,吊钟般摇晃着。
玉齿间的丝带在舌上打了个结,晶莹的汗珠滚到鼻尖,一滴滴掉在地毯上。
孙暖手足并用地爬到众人面前,顿时惹来一片笑声。
她臀后赫然突起一团,仔细看去,却是两截粗圆的棒状物体,将那条湖蓝色的内裤撑成半透明的颜色,悬空鼓起。
从侧面能看到那是两根黑色的胶棒,表面布满颗粒,还抹了一层绿色的膏汁。
此时棒身“嗡嗡”
直响,在两隻肉穴内不停转动。
充满弹性的霓龙丝在棒尾绷紧,将胶棒固定在她肉洞深处,随着棒身的旋转,湿腻的蜜穴宛如一张红嫩的小嘴般软软开合,一边舔舐着棒身上的膏汁,一边吐出淫液。
惊理拍手笑道:“这个好玩。暖丫头穿着内裤,还能看到浪穴和屁眼儿。”
“连内裤都遮不住她的骚洞。”
“上面是新制的媚药吧?暖儿真有福气呢。”
“还有寿儿,两位封君呢,好尊荣的身份,谁知背地里这么淫贱。”
蛇夫人道:“琳姨娘这身衣服更漂亮呢。”
阮香琳眉眼含笑,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内衣,比起孙寿等人身上的更加精美,款式也更大方。
上面是连体式内衣,从胸口一直到腹下,镶着花边的乳罩完美地勾勒出双乳浑圆的轮廓,腰身束在丝衣内,盈盈一握。
下面的长丝袜洁白纤透,使得一双玉腿愈发优美。
在她脚上,居然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桑木制成的鞋跟纤细挺直,高近三寸,底部包有银片,鞋尖有如尖笋,露出白美的脚背,鞋底镂空出花瓣的形状。
此时款款举步,步履轻盈而又优雅,摇曳生姿。
她小臂上戴着长至肘弯的白手套,手中牵着丝带,配着腕上的玉镯,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浑身洋溢出高雅馥华的贵妇气质,与脚边淫艳而卑贱的美妇相映成趣。
罂粟女讶道:“兰姑方才送来的还有鞋子么?”
惊理也道:“好高的鞋跟,这可怎么站得稳?”
阮香琳笑道:“我以前在宋宫里头,那位太后也有这样的高跟鞋,还是金子打的呢。我们闲来无事,便让她脱得光光的,只穿了那双金鞋,在宫里遛她。一来二去,也就会穿了。”
蛇夫人道:“那些大盒子里头的吧?我也去找一双。”
蛇夫人兴冲冲去找鞋子,阮香琳将孙暖牵到主人面前,笑道:“暖儿前后两隻肉洞都通了一遍,正等着主子享用呢。”
程宗扬看着满脸潮红的孙暖,吹了声口哨。
阮香琳扯起丝带另一端,在成光白生生的身子上抽了一记。
成光痛叫一声,乖乖让开。
孙暖爬到榻前,转过身,挺起又大又圆的屁股。
从后面看去,那条半透明的内裤下,两根乌黑的胶棒正在蜜穴内不住转动,白嫩的臀肉不停震颤着,软嫩得如同一团腻脂。
阮香琳将她内裤扒到一边,拿着胶棒往外一拔,那隻艳穴乍然张开,吐出一股淫水,穴中的红肉被布满颗粒的棒身带出少许,湿淋淋翻绽着,红艳欲滴。
灌满淫药的艳穴在灯下不停翕张,阮香琳轻轻吹了口气,穴口的蜜肉立刻一阵抽搐,从穴中挤出一股清亮的淫水。
程宗扬没有进入,而是揽起手边的赵飞燕,抱在怀里,一手托住她的脚踝,脱去她的鞋袜,露出那双晶莹柔美的纤足。
赵飞燕有些害羞地扯起裙裾,想要掩住裸足,却被夫君握住膝弯,将玉足放到湖阳君臀间,接着夫君在她耳间吹了口气,轻笑道:“你来试试。”
赵飞燕玉颊泛起醉人的红晕,白净的玉趾羞涩地勾紧,宛如一枚玉钩。
她挣了一下没能挣开,最后还是被他握住膝弯,放到那隻敞露的艳穴上。
赵飞燕挣扎不过,羞赧地用趾尖蜻蜓点水般一沾,便待收回。
可程宗扬握着她的玉腿,不肯鬆开,反而往前一送。
玉趾没入穴口,怀中的玉人禁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脚下的艳婢反应更为剧烈,孙暖齿间咬着丝带,鼻中发出一声腻哼,湿腻的穴口乍然收紧,带着一丝急切,竭力含住脚趾。
赵飞燕惊愕地张大美目,小腿僵直,生怕弄疼了她。
脚下的艳妇却像是捞到救命稻草一样,白圆的大屁股扭动着往后挺去,蜜穴将并拢的玉趾尽数吞下,腔内的蜜肉痉挛般抽动起来。
赵飞燕只觉脚趾像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含住,急切而亢奋地吸吮着。
那隻蜜穴内彷佛盛满了汁液,湿滑无比,随着蜜肉的抽动,淫液飞溅出来,落在她白美如玉的脚背上。
阮香琳笑道:“这是姁奴新制的媚药,旦用上,穴内便骚痒难忍,拿到什么都直想塞进去,而且不动还好些,越是挠它,就越痒得厉害。就跟发癫一样,直到泄了身才好消停。孙暖心头剧烈地跳动着,两耳彷佛充血样,智恍惚,下体的骚痒彷佛从穴囗直痒到心底。脑中只剩一个念头一一不拘什么,只要能塞进去便是好的。脚下的艳妇奋力耸动着雪臀,套弄着那隻白玉般的纤足,从趾尖一直套到脚掌中间,直到被足跟卡住。赵飞燕原本还有些吃惊和不忍,但随着那艳婢动作越来越剧烈,她蹙紧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唇角也微微挑起,甚至主动抬起玉足,戳进艳婢发浪的蜜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