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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46

在这漫长的笑声中,我喝完了那杯茶。

而牛秀琴像是用光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

残余的笑声形单影只,却如同大震后的余震,隔三岔五,心犹不死。

于是不时地,眼前的柔软胴体都要经质地一抖。

我只好自己动手斟了一杯茶。

「哎,啥时候回来的?」好半会儿牛秀琴清清嗓子,踢了我一脚,她的右手拇指撑在大红色的嘴唇旁,似是在提防那可能随时迸发的笑声。

我没搭理她。

牛秀琴呸一声,伸了个懒腰。

一个漫长的哈欠后,她说:「本来准备上班去呢」我又给自己斟了杯茶。

「手头事儿也多,烦死人」说着她又是一个哈欠,饱满的小腹都挺了挺。

我还是没搭理她。

「啥时候走?」牛秀琴嘿地一下坐了起来,险些栽到我怀里,「过完十一?」这么说着,她在大腿上挠了挠。

我瞅她一眼,嗯了一声。

「唉呀,」牛秀琴长叹口气,就又倒了下去,「还以为你哑巴了」她右小腿搁在沙发边儿,一下又一下,条件反射般地踢着我的腿。

我仰头灌下一杯茶,又倒了一杯。

「饮牛呢你,这龙井可利尿!」这次牛秀琴直接把脚甩到了我的左腿上,与此同时她梗着脖子瞅了我一眼。

于是我放下茶壶,一把攥住了她的脚。

这鞋的中段没有鞋帮,足弓裸露在外,不可避免地,整个脚掌都跑到了我手里。

然而,当那灼热的潮湿袭来时,我还是有些惊讶,甚至恶心,虽然裤裆里早早竖起了旗杆。

这种事可以说毫无办法。

牛秀琴让我放手,我偏不放手,她便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看你能装多久」她说。

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坦诚的人,我便把她压到了身下。

有什么东西撑在胸口,柔软异常,我便握在手里搓了搓。

牛秀琴哼了一声,将我死死抱住。

她把暖烘烘的红唇凑过来,别无选择,我将它们咬到了嘴里。

当那条湿滑的舌头搅过来时,我想的是,这甜滋滋的口红是否有毒呢?气喘如牛中,牛秀琴说不要在这儿,然后指了指楼上。

于是我就把她抱了起来。

她假装啊了一声,却没有一丝拒绝的意思。

这老姨确实有些分量,走了两步我才发现这么搞有点夸张。

但到这份上再把人撂下会显得更为夸张,我只好硬着头皮朝楼上走去。

牛秀琴闭着眼,也不说话。

等我把人扔到床上,她笑着说:「裆里啥玩意儿,硌得慌!」我说啥。

她便爬起来,一把拽下了我的裤衩。

错愕中,老二被攥住撸了两下,然后就进了温暖的口腔。

牛秀琴轻吮两下,很快滋滋有声地吞吐起来。

当年蒋婶这么搞时,我就吓了一跳。

我觉得这是一种电影中才会存在的东西,一种虚构的夸张的艺术表现手法,就像没有人会见到老妈自慰就把她上了,没有人会把百万美元付之一炬,没有人会生活在别人的幕布下二十二年而不自知。

我看着那红云密布的脸,那蠕动的烈焰红唇,犹如被闪电击中般,恍恍惚惚,半晌都没挪动一步。

牛秀琴屁股肥白,却难免有些橘皮组织,在大腿外侧还蔓延着几道白条纹,也许是当年怀孕留下的。

捧着软和的细腰挺了一阵,我拍拍肥臀让她翻过身来。

这老姨夸张地叫了一声,又哼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懂。

她阴毛很整洁,大阴唇两侧相当干净,应该修理过,起码跟我印象中的略有不同。

再插入时,牛秀琴说:「你轻点捅」「咋了?」「当我是老母猪啊」她笑着在我肩膀来了一巴掌,就仰起了脸。

这个比喻并不恰当,也不好笑,但我还是笑笑意思了一下。

老姨抓住我的胳膊,吸了一口冷气,再吐出时就变成了一声轻吟。

她水很多,我觉得大腿都黏煳煳的。

于是在黏煳煳的水声中,乳房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

我就看着它们抖动。

毛片中的男性通常很勤奋,在挺胯时不忘玩奶。

这肯定是一个误导,我认为大多数男性是懒惰的,他们顾不了那么多。

起码我是这样。

我感到脸上的汗水不断滑落,滴在乳房上。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如果有一个高清运动镜头,你将得以看到汗滴在颤动的白肉上制造了一个怎样的迹。

不知过了多久,牛秀琴攀住我的肩膀问:「老姨好不好?」我说:「啥?」她就又重复了一遍。

我只能说好,与此同时加重搞了几下。

牛秀琴闷哼两声,说我敷衍。

我握住右乳,说:「真的好」她就又哼两声,圈住我说:「不去原始森林了?」我搞不懂她什么意思,就没吭声。

就这么折腾一阵,牛秀琴又问:「你妈好,还是老姨好?」说这话时,那白皙的脸蛋汗津津的,几缕卷发粘在上面,丰满的嘴唇红得发亮。

石化般,我着盯着身下的这张脸。

屋里只剩下喘息声。

我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我感到浑身都开始颤抖。

「咋了,你妈就那么好啊?」牛秀琴夹了我一下,不屑地撇了撇嘴。

机械地,我又开始挺动,却不敢看身下的这张脸。

「真是孝顺啊」她摩挲着我的后颈,猫叫一般。

窗帘拉得很严实,但还是有缕阳光蹿了进来,薄得像柄利刃。

「那——」她突然抱紧我——几乎是勒着我的脖子,声音低沉而颤抖,「那就肏妈的屄!」我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那粗重的喘息摩挲着我的脸颊,撕咬着我的耳朵,甚至模煳了我的眼睛,迫使我不得不开始大力挺动胯部。

「啊,肏妈的屄,大鸡巴!」牛秀琴的呻吟变得高亢,简直震耳欲聋。

我埋在那头青丝间,感到整张床都在颤抖。

一片黑暗中,那熟悉的胴体泛着荧荧白光,越来越近。

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操你妈骚屄!」身下的小腹在啪啪巨响中拼命地挺动,一种八爪鱼般的力量将我死死裹住。

近乎挣扎着,我又耸动十来下就触摸到了那道白光。

翻过身来我就去了浴室,连避孕套都没打结,直接丢到了垃圾桶里。

不一会儿,牛秀琴就进来了,笑盈盈地要给我擦背。

我当然拒绝了,我说:「大夏天的,擦个屁!」「咋,生气了?」她在我背上来了一巴掌。

「生啥气?」「瞅你那驴脸!床上那些话哪能较真?」澡巾抹得平稳而飞快,幸亏力道不大。

我一声不吭。

「跟你老姨夫,我还叫爸爸呢」牛秀琴在我屁股上拍了下,示意我冲冲,「瞧你这一身泥!还夏天?」我只好冲了冲。

「转过身来」我不动。

「转过来!」我姑且转过身来。

「啥脾气一天?真是跟你妈一样!」她拽着我的手,在胳膊上搓了两下,突然恶作剧般地冲老二来了一巴掌。

于是后者不安地晃了晃。

「那你也管我叫爸爸啊」好半晌我说。

「说啥呢,你个死孩子!」牛秀琴愣了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与此同时我胳膊上多了片掌印。

又是一地泥垢。

「管你叫爸爸,那你奶奶得管你叫啥?」我没话说了。

「嘴上不乐意,刚刚可硬得像棒槌,没把老姨干死」她瞟我一眼,揪住包皮扯了扯。

我瞧着那身白花花的肉,吸了吸鼻子。

「想啥呢,又不老实了!」牛秀琴笑得咯咯咯的。

我一把抱住她,就按到了地上。

五点出头,牛秀琴接了个电话,一打就是十来分钟。

起初人还在走廊里,后来索性无影无踪。

而在此之前,她坐在梳妆镜前化妆,又是抱怨我不戴套,又是怪我一身臭汗,「老姨这旗袍可是第一次穿」。

我呢,透过窗户眺望着不远的滨海大道,直到那正在衰老的阳光渗出最后一丝灼热。

但牛秀琴还是没回来。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我不得不自作主张地打开了那台联想电脑。

开机很快,几十秒吧,却设有登陆密码。

登时我就觉得这老姨懂得还挺多。

试了几个最基本的密码组合,无效,我只好启用了Guest帐户。

软件装得挺全,QQ、MSN、网际快车、网络蚂蚁、豪杰视频通、超级解霸、ACDSee等等一项不落。

就是拨号慢了点,好一会儿才连上了网。

在此期间,我查了下电脑配置,奔四550的处理器,1GDDR的内存,160G的7200转SATA硬盘,128M的ATIX600XT独显,DVD+RW刻录。

而众所周知,这个天骄系列会赠送无线键鼠和家庭影院,牛秀琴太土豪了。

当即我就想试试显示器旁的Hi——Fi音响(其实上次看到就有点心痒痒)。

可惜这电脑硬盘太空,三个分区加起来拢共占了二十多G,颇费了一番功夫我才找到了几首歌。

毫无疑问,都是最新最热最流行的网络歌曲,什么老鼠爱大米啦、两只蝴蝶啦、丁香花啦,犹豫一阵,我选择了老鼠爱大米。

伴着肛肛的天籁之音,我打开IE,瞄了会儿新浪体育。

如你所料,哪怕过了一个月,刘翔依旧占据着各大版面。

有人甚至肉麻地称他为「凋大侠」,说什么要是张纪中翻拍《凋侠侣》,让这货演杨过绝对没问题。

你们这样搞体育新闻真的合适吗?使鬼差,就这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即:160G硬盘三个区该怎么分?打开「我的电脑」看了看,果然,三个分区都是40G——显而易见,在这台尊贵的联想天骄电脑上存在某个秘的隐藏分区。

这让我整个人在初秋的光影中兴奋起来。

然而,查看了下「资源管理器」和「安全选项」后,我就擦去了跃跃欲试的口水。

破解管理员帐户的方法我略有耳闻,但需要修改密码,这样搞不适合,太过夸张。

不过得承认,这秀琴老姨挺有能耐。

返回IE,没拖几页,我肩膀上就挨了一巴掌。

当然是牛秀琴。

虽然惊得头发都竖了起来,除了靠一声,我也无话可说。

「瞧瞧你们年轻人,就离不开这电脑、互联网,真不知道有啥好玩儿的,理解不了」她双臂抱胸,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只能笑了笑。

她则跟着肛肛哼了两句,说:「咋样,老姨这音响不错吧?」晚饭吃全聚德,牛秀琴一直在讲冬冬怎么叛逆、怎么不听话,完了她指出症结所在——太聪明,没办法。

字面上她没这么说,但显然就是这么个意思。

饭后她邀请我去酒吧喝两杯,当然,我谢绝了。

她说:「正好,老姨也得回家一趟,这收拾收拾啊,明儿个冬冬该放假了」到家时将近七点,却只有奶奶一个人在。

她说父亲来电话,「有事儿,就不回来吃饭了」。

我问母亲呢。

她说不知道,「也没听你妈吭声」。

于是我就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

一连几个都是如此。

阳台上残阳似血,我越发焦躁不安。

往剧团办公室去了个电话,同样没人接。

虽然办公室没人很正常,我还是感到一颗心在飞速下沉。

奶奶嫌我小题大做:「你妈在外面事儿多,哪能等着专接你电话?没事儿找事儿,也不知急个啥?」在她老逼迫下,我喝了半碗稀饭,红薯全都撇到了碗里。

奶奶骂了我两句,也开始不安起来。

我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或许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接了。

近乎吼着,我问她咋了,电话也不接。

「放在车里,没听到」母亲的声音低缓、平淡,像此刻的吊兰叶子在阳台上释放出的那缕狭长的光。

「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只有均匀的呼吸。

瞥了身后的奶奶一眼,我问母亲在哪儿。

好半晌,她说大堤上。

我骑得飞快。

巨大的蚊子不断地砸到脸上,宛若老天爷设下的天罗地网。

到四中南门时,我整个人似是刚打热汤锅里捞出来。

沿着防波堤又骑了一里地,总算看到了熟悉的毕加索。

母亲却不在附近。

冲着昏黄的路灯,我喊了声妈。

只有回声。

月亮像面巨鼓,石缝间半人高的杂草披着银光,在晚风中兀自摇曳。

这无声的水银令我头皮发麻。【发布地址:01bzw.us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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