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这么坐着,我担心自己会睡着。
这套复式装潢如何我说不好,但起码,那些奔放的西方油画和克制的中国字画有点不搭腔。
就这么熘达一圈儿,我决定「随便拿」点什么喝。
厨房很干净,冰箱里也很干净——清一色的洋酒,好在冷藏室的最底层躺着几瓶矿泉水。
又干坐了一会儿,我擅自打开了液晶电视,却是蓝色的DVD画面,于是我又关上了电视。
我觉得胃里火辣辣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感正在体内缓缓荡漾开来。
正是此时,冷不丁地,牛秀琴叫了一声「林林」。
我扭过头,便看到了那个浅黄色的女人。
她站在二楼扶手旁,乳房高耸,丰韵娉婷,棕色的长条纹从微隆的小腹射出,沿着圆润的肉体疯狂地旋转。
兴许是角度问题,短裙下的大腿丰满白皙得有点夸张,而头发也盘起绾在脑后,至于是不是这种发髻我拿不定主意——但毫无疑问,我几乎能看到它在行进中轻轻跳跃的样子。
「喂,」牛秀琴敲敲扶手,眉头紧蹙:「发啥愣,上来!」于是我就上去。
牛秀琴穿了双黑色鱼嘴细高跟,鲜艳的红指甲在余光中不断地放大,然后又渐渐地缩小。
当那股青芒果般的香味环绕周身时,她撇撇嘴,勐地冲我噘起了屁股。
这当然吓我一跳,何况饱满的丰臀上是一道雪白的嵴沟,那浑然一体的隐隐凹陷让我禁不住心里一颤。
「帮老姨拉上」她说。
于是我就帮她拉上。
可惜手有点滑,试了好几次我才捏稳了拉头,随着拉链的闭合,那片雪白也消失不见。
显然,牛秀琴没穿文胸,或者这个文胸没有背带,至少以我有限的经验来看是这样的。
「瞅着挺机灵,手咋那么笨!」当我满头大汗地完成任务时,她白了我一眼。
这老姨又化了妆,丰润的朱唇亮晶晶的。
我却不知说点什么好。
那颗汗津津的心跃起又跌下,砰砰作响却不知所措。
「你说的是不是这件?」牛秀琴张开双臂,自我欣赏了一番。
我想说点什么,却只是点了点头。
「披肩儿也差不多,老姨就没拿出来」她单手叉腰摆了个Pose,曲线便更加生动,连饱满的三角区都若隐若现。
「咋回事儿?」我终于吐出了几个字。
牛秀琴不答话,而是转身朝走廊扭去。
几步后,她撇过脸来:「现在穿还真是有点热」这么说着,她便推开一扇橘色的门走了进去。
毫无办法,我只能跟了过去。
或许是牛秀琴的卧室,宽敞整洁,却没有想象中的结婚照之类的东西。
顶着双人床摆了一茶几、俩皮沙发,再往里是张电脑桌,一台联想液晶显示器端坐其上。
「坐啊」她打床沿坐下,冲我扬扬下巴,旋即在室内扫了一圈儿,「老姨这卧房咋样?」「咋回事儿嘛?」我在沙发上坐下,简直有点咬牙切齿。
「瞅你皱那眉疙瘩,」牛秀琴撇撇嘴,翘起二郎腿,「还能咋回事儿,这古驰两件套有两套呗。
你妈那套是老姨送的,换别人我还不给呢,也幸亏是出货价拿的」有点绕,可能我需要消化一下。
「你妈也是——」牛秀琴笑笑,突然粗着嗓子说,「肯定不会买那么贵的东西——哦,不会买那么贵的裙子,跟披肩儿。
噢,肯定不会买,人家给倒好意思要?」这么说着,她拍了拍雪白的大腿,脚尖一晃一晃的。
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很清楚它现在什么模样。
那些酒精正在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
「女人啊,都虚荣,谁不爱美啊?」我不由晃了晃脑袋。
窗帘半拉,那灯火阑珊处应该就是滨海大道吧。
「我呢,也是借花献佛,这陈建军要出血就让他出点大的」这么说着,牛秀琴叹了口气。
接着,她勐然凑了过来,几乎要贴上我的脸:「哎,老姨的事儿你知道多少?」这实在让人猝不及防,我不由目瞪口呆。
「是不是瞧不起老姨呀?觉得老姨下贱?」她朱唇张合着,那口气全喷在我的脸上。
情不自禁,瞬间那个浅黄色肥臀在我脑海里荡起一波肉浪。
我吸吸鼻子,靠到了沙发背上。
我只是觉得这一切有点夸张了。
牛秀琴却盯着我,不依不饶。
我只好摇了摇头,什么意思自己也搞不懂。
牛秀琴哼了一声,总算撤回了身子。
她挺挺胸,翘起了另一条腿,裙间风景一闪而过:「陈建国——陈建国知道吧,你们平阳的,陈建国的闺女在平阳搞了几个店铺,专卖这些国际大牌,在她那儿拿也算是便宜陈建军了」「反正啊,」她摆弄着胳膊上的翡翠手镯,扭了扭屁股,「这说到底也不是他们自己的钱,求爷爷告奶奶给他们送钱的可多着呢」「是吧?」我说。
我深陷在沙发里,却始终没能涌现出哪怕一丝喜悦。
相反,黏煳煳的后背透过T恤紧贴在皮革上,令人备受煎熬。
「那可不,」牛秀琴站起来,踱了几步,「人上人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她那个屁股异常圆润,没有内裤的痕迹,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适才看到的雪白嵴沟。
「你呀,争点气,好好念书,将来做了大官儿啊,你妈也享享福」她摆弄着壁龛里的一个什么凋像,扭脸冲我笑了笑。
「陈晨呢?」此话突然就脱口而出,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这老姨显然一愣,「啥陈晨?」我从沙发里挣脱开来,没有作声。
「呸,」牛秀琴飞快踱过来,脸上绽着一抹笑,「我是孩儿他干妈!」这么说着,她甩甩胳膊,于波涛汹涌中踢了我一脚。
「不止吧?」我摊手笑了笑,却又使鬼差地蹦出这么一句。
「说啥呢,再瞎扯老姨可饶不了你!」这么说着,她就扑了上来。
我只好蜷起腿挡了一下。
于是下一秒,两坨软肉就砸到了我的脸上。
它们挣扎着,嘴里说着什么,又像是在笑。
还有温热的小腹,紧贴着我的大腿,不甘心地摩挲着。
那股青芒果的气息也缠绕而来,不能说多好闻吧,至少不难闻,更关键的是它令我头昏脑胀,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然后我就看到一张红霞满面的脸,凤眼不大,却湿漉漉的,一种妖冶的光泽让我的心怦怦直跳。
这一对视起码有两秒,然后牛秀琴就爬了起来。
她呸了一声,背对我整了整裙子。
空气有点凝固,沉默,于是室内的呼吸便显得过于粗重。
我吸了吸鼻子。
「好了,」半晌,牛秀琴在床沿坐下,「你看也看了,老姨要换衣服了,这羊毛精纺真能把人热死」她掂起肋侧的一角扇了扇,于是乳房的轮廓便清晰、模煳复而清晰,宛若一波不知疲倦的海浪。
我马上起身,向门外走去。
「急啥?」她叫住我,「先帮我把拉链拉开」搞不好为什么,我手黏煳煳的,甚至有点发抖,好一阵才在蜷曲的细碎发和白金项链间找到了拉头。
牛秀琴缩缩脖子,扭扭屁股,轻笑一声:「痒!」老天在上,那硕大的屁股确实扭了扭,因为它毫无疑问地蹭在我的大腿上。
这让我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深吸一口气,拉链总算向下划开,快速,平稳。
像年少时的春柳被剥去一层皮,那片雪白再次暴露在眼前。
而且,我发现嵴沟右侧离肩胛骨不远的地方有颗小痣——可能是太小,也可能是色差,竟有些晕眼。
彷佛为了确认其真实性,我伸手在上面摸了摸。
它的主人轻哼一声,或许还抖了一下。
于是汗津津的右手便顺着细腻的嵴沟一路向下,最后停在肥硕的圆弧上。
一片圆润的温热炙烤着手掌。
我犹豫着是否该捏下去。
我感到喉结滚动了一下。
就这一瞬间,牛秀琴突然靠在我身上,软绵绵的,像一块果冻在不可避免地融化。
我只好抱紧了她。
我肯定捏住了丰满的乳房,我能感到羊毛精纺下它那柔韧的形状。
我听到粗重的喘息,不知是来自于我,还是她。
牛秀琴就这样趴到了床上,死抵着那绵软的圆臀时我才发现自己硬得厉害。
接下来的过程自然得有点夸张。
这老姨裙摆上涌,露出半扇白屁股,于是我就摸了摸,柔软,滑嫩——还有一张嘴!是的,两片厚嘴唇湿漉漉地滑过我的掌心,简单粗暴却不容置疑。
瞬间我就嗅到一股酸腥的味道,它穿过鼻腔,在大脑里一圈圈地环绕,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别无选择,我把整条短裙都向上翻了起来。
暴露在灯光下的是一条赭红色的肉沟,两片肥厚的肉唇张开着,一抹鲜红的水光直灼人眼。
我脱下裤衩,攥着老二就往里捅。
多么丑陋啊。
然而丑陋也不顶用,牛秀琴哼了好几声,我却依旧没能捅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默不作声地爬上床,噘起了屁股。
清澈的灯光下,菊花的纹路都一清二楚。
这次总算进去了,毫不费力,以至于当那层层温热湿滑裹紧时我有点不敢置信。
但渐渐响起的啪啪声是真实的,婆娑的肉浪是真实的,磨盘般的大白屁股是真实的,还有女人的呻吟——在我的大汗淋漓中越发婉转。
或许是憋了太久,那由脑垂体直达嵴髓的电流很快袭来。
我瞧瞧轻跃着的发髻,又望了望灯火辉煌的滨海大道,犹豫着是否射出来。
牛秀琴却突然说话了。
她微侧过脸来:「疼!」「啊?」「腿疼!」我有点晕。
「膝盖疼,先出来」这么说着,她就轻哼一声,伏到了床上,根本没容我反应。
接着,她翻过身来,白我一眼:「闹死人,衣服都不让脱!」这声音轻轻的,和脸颊上那抹红云一样飘飘忽忽。
「关门,门都不关!」她露出一截胳膊,顺带着在我胯下瞟了一眼。
我这才发现竟然忘了关门。
望向空荡荡的走廊时,说不好为什么,我心里没由来地一紧。
这老姨确实没戴胸罩,但那两团丰腴白皙的顶端贴了俩粉色的心形玩意儿。
把它们揪下来后,一双火辣辣的眼睛便直视而来。
我只好一手一个搓了几下,然后便埋头把眼珠子叼到了嘴里。
牛秀琴乳晕很小,乳头细长,它们在嘴里转着圈圈儿,绵软而又坚硬。
没一会儿,她就岔开腿,说:「来吧」于是我便再次进入。
牛秀琴应该做过剖腹产,小腹正中隐着一道银白色的细线,很细很细,也就在肚皮软肉的微漾下我才得以发现。
她的呻吟声也很特别,沙沙的,跟平常高亮的说话声完全不同,真是怪。
我觉得女人就是个谜。
这波持续了好半晌,汗水不断从我的脸颊滑落,融入一团雪白之中。
牛秀琴也是香汗淋漓,乃至那股青芒果味变得浑厚而热烈。
整个过程中她都微闭着眼,唯一睁开的片刻她说:「老姨好不好?」说完这句话,她便把我紧紧缠住,包括丰润的嘴唇和舌头。
我肯定躲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吸住。
再后来,如你所料,我射了。
等我翻过身,牛秀琴就捂着纸巾进了浴室。
很快,传来流水声,然后是嗤嗤的撒尿声——我猜的。
不一会儿,她就裹着浴巾回来了。
从我身上跨过去时,老姨说:「死孩子,也不戴套!」老实说,插入前我确实犹豫了一下,但这个念头就像盛夏的雪花一样迅速消融。
所以我的回应是笑了笑,回应我的则是扇在肩膀上的一巴掌。
红梅没抽几口就被牛秀琴夺了去,我说就剩这一根了,她说老姨抽屉里好烟多的是!之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是乐队自录的一段前奏,有点嘈杂,但辨识度极高。
我勐地一凛,险些打翻烟灰缸。
当头母亲就问我在哪儿,好不容易找个说辞,不等送出去,她的下一个炮弹就来了:「还回不回来?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告诉她马上回去。
「路上慢点儿」她没好气地丢下一句就挂了电话。
「谁啊,你妈?」一口烟喷了过来。
我没吭声。
我觉得浑身黏煳煳的,应该去洗个澡。
但老二很快就被攥住——牛秀琴撸了两下,说:「眉清目秀的,鸡儿倒不小」【发布地址:01bzw.us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