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甘思飞举起了酒杯。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南江岭大学的这几位《天下至尊》高手便时常约战切磋,而且组队时也不再以院系身份区分。
陈晴波似乎很喜欢找甘思飞组队,也时常约他上线。
他们有时候两三个人相约,有时候五六个人相约,还有的时候会找其他院系的认识的人同去。
而不管怎样,陈晴波仿佛都喜欢和甘思飞一队。
这些人在一起打游戏,有时候会打到比较晚,还会在打完以后到附近找饭店吃个饭喝个酒什么的。
这个打游戏的群体基本上都是男生,除了陈晴波之外仅有一个女生。
这种打游戏到半夜然后一起吃饭的事情,那个女生往往是不参加的——因为回去晚了宿舍要锁门,而男生大都不在乎翻墙进去。
令人怪的是陈晴波从来不怕回去得晚,难道她也会翻女生宿舍的墙?就在这段时间里,曾经的好学生甘思飞学会了通宵打游戏,学会了翻墙回宿舍,甚至还学会了旷课在宿舍里睡觉——在此之前,他只在那个国庆前夜为了坐火车去找容燕而逃过一次课。
只是,他的成绩并没有出现大幅度滑坡。
他依然是那个头脑聪明的学霸,打游戏也好,旷课也好,依然是因为那时候他想容燕想到心痛。
5月21日,容燕的生日。
确切地说,现在已经是5月22日了,因为午夜已过。
网吧里的人越来越少。
甘思飞还在拼命地敲击着鼠标键盘,眼睛瞪着屏幕。
他的身边,坐着陈晴波,正在和他并肩作战。
唉!甘思飞一敲桌子,拿起屏幕边的一瓶啤酒,仰起头来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官方唯一qq群】:六五一九九二二九七(新群)*他又看了看面前的手机,迟疑着,似乎想要伸手去拿。
二十四个小时之前,21日的零点刚到,他就给容燕发去了生日祝福的短信。
回应他的依然是一片静默。
熬到傍晚,他终于忍不住给容燕拨过电话去。
他想到了各种可能,想到了容燕可能接都不接就直接按掉,却始终抱着那一丝丝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希望,奢望着容燕能把电话接起来。
可是,他却没想到容燕的手机处在关机状态,而且他拨了一个晚上,不知道拨了多少次,容燕的手机始终没有开机。
她的手机丢了吗?他一直这样想。
之所以他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其实是因为他不愿意去想另一个可能的情况——容燕是不是正在和自己的男朋友共度良宵?他拒绝让自己这样去想。
一只小手从旁边伸过来,按住了甘思飞迟疑着想要伸手去拿的手机。
那是陈晴波的手。
喝酒!当甘思飞转头看去时,陈晴波把酒瓶举到了他的面前。
甘思飞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梦淘沙网吧的。
他不记得自己怎样和陈晴波一起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店,不记得陈晴波怎样到前台开了一个房间,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和陈晴波一起变得赤条条一丝不挂,拥抱着滚倒在床单上。
噢……噢……甘思飞喘息着,把脸埋在陈晴波深深的乳沟里,贪婪地舔舐着,吮吸着,同时用一只手使劲揉弄着陈晴波的左乳,好像在揉面团一样。
他的动作非常笨拙,甚至带着几分粗野。
陈晴波的个子不高,只有161公分,比甘思飞矮了足有将近20公分;然而现在,甘思飞倒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把脸埋在母亲的胸间,沉醉着。
这是一幅多么妙的画面:两具不着寸缕的肉体,在床上抱作一团,个子高的男生蜷缩着,伸着脖子,饥渴的嘴唇如痴如醉地在个子矮的女生胸口磨蹭着,好像婴儿拥抱着母亲。
啊……啊……陈晴波的嘴里也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她双手环抱着甘思飞的后脑勺,脸向后仰,闭着眼睛,向前凸出自己的一对豪乳。
她的上身在轻轻的左右摇动,让自己雪白的乳肉和甘思飞烈火灼烧一般的嘴唇摩挲得更加充分。
甘思飞的饥渴更让那嘴唇给陈晴波带来了燃烧一样的刺激,唇边拉碴的胡子刺在陈晴波柔软的乳峰上,仿佛挑逗似的让她兴奋不已。
陈晴波虽然身材一般,却实实在在是男生们口中的实战利器,乳房和屁股都是又圆又大,相当傲人。
观感上已经足够令男人垂涎,触感上更是柔软滑腻,足以让男人乐不思蜀。
在她面前,还是处男的甘思飞简直是不堪一击,一下子就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而甘思飞不知疲倦的疯狂舔吸,也让陈晴波的欲火在迅猛燃烧。
她骤然用力,把甘思飞的头抱得更紧,同时更使劲地向前挺胸,好像要用自己的乳波把甘思飞瘦削的脸完全淹没一样。
噢噢噢……陈晴波的身体忽然弓了起来,她闭着眼睛,用力地抱着甘思飞,身体开始一阵轻微的颤抖,她能感受到自己下身的汹涌澎湃,随即就是阵阵袭来的舒爽刺激。
甘思飞的吻仍然在狂轰滥炸着她的乳峰,让她几乎有点儿招架不住了。
陈晴波猛然用力,将甘思飞从自己的身前推开。
然后她爬起来,想要扳着甘思飞的身体让他躺下。
可是陈晴波没想到的是,甘思飞竟然先下手为强,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按她。
一男一女经历了短短几秒钟的角力,陈晴波就被甘思飞仰面按倒在床上,头靠在枕头上。
随后甘思飞就猛扑过来,饥渴到几乎要干裂的嘴唇压在了陈晴波柔嫩的脸庞上,慌乱地寻找着陈晴波的樱唇。
陈晴波皱着眉头挣扎着,甘思飞虽然并不强壮,但毕竟是个男生。
陈晴波只是抵抗了几下,就顺从地张开了嘴。
甘思飞的舌头攻了进来。
两人的舌头瞬间就搅在了一起,互相吮吸着,纠缠着。
甘思飞的嘴用力地向前压着,牢牢地堵住了陈晴波的嘴,差点让陈晴波窒息过去。
陈晴波双手抱住甘思飞的后背,两人从一上一下变成相对侧躺。
陈晴波刚觉得胸口上的压力轻了一些,甘思飞又是一个翻身,又从上往下压住了陈晴波。
陈晴波无奈地闭上眼睛,努力张开嘴,让甘思飞吻个够。
甘思飞不知道自己霸占了陈晴波的嘴有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从陈晴波的嘴里吮吸了多少津液,他从未品尝过女孩子的味道,陈晴波的唾液和他的唾液在他嘴里混合在一起,他咀嚼着其中的滋味,多么新,多么性感,又多么舒爽。
他放开了陈晴波,轻轻抿着嘴,似乎在细细回味着。
就在这时,陈晴波起来了,甘思飞顺势仰躺在床上。
他微微睁开眼,只见一团雪白丰腴的肉体朝他身上爬了过来。
甘思飞就觉得眼前一亮,陈晴波雪白的大屁股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两个月以来,甘思飞也注意到过陈晴波的屁股丰满诱人,不过那从来都是包裹在牛仔裤里的,他只能看到一个臀型。
他也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如此近距离而且是无遮无挡的面对这两瓣大白屁股。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甘思飞几乎有了一点要晕厥的感觉。
忽然间,甘思飞全身一抖,真的差点晕厥过去。
他就觉得自己已经举得高高的阴茎上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温柔触感。
陈晴波用手捏住了他的棒身。
在一秒钟以前,甘思飞的肉棒还只有他自己的手摸过。
除了自己用手自慰以外,甘思飞从未想过竟然有女孩子的手能握住他的肉棒,还在轻轻抚摸。
只可惜,不是容燕。
想到容燕,甘思飞的心一痛。
过去,容燕一直是他心目中的女,甘思飞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和容燕相抱相偎,却从来没有想过容燕对他做如此下流的动作。
容燕的手抚弄自己的肉棒,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甘思飞来不及再想下去了。
因为,他就觉得自己的肉棒骤然被一团温暖湿润的感觉包围了,随后,两片柔软娇嫩的嘴唇,似夹似吸,裹住了他的肉棒。
啊——甘思飞忍不住叫了一声,全身一颤,差点就忍不住射精了。
真正的女孩子的手带给他肉棒的刺激已经远非自己的手可比了,更何况陈晴波马上就让他尝到了女孩子为他口交的滋味。
甘思飞情不自禁地抱住了眼前陈晴波的雪白屁股,毫不犹豫地把嘴唇压到了她的阴唇上。
噢——甘思飞和陈晴波同时闷哼一声。
对于陈晴波来说,她也想不到甘思飞会舔她的花穴。
陈晴波经历的男人并不少,但是大多是不愿意为她服务的。
有的是本来就不喜欢这种性爱方式,有的则是知道她有过别的男人,就更不愿意去舔弄那个其他男人肉棒进出过的地方了。
谁想到甘思飞竟然不管不顾地抱住她的屁股,舔弄起她的花穴来,这种舒爽感陈晴波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体会到了。
有那么一瞬间,陈晴波甚至以为自己会被这种快感击倒。
而甘思飞呢,女孩子下体的味道对他来说是那么的新鲜。
这气味好闻吗?未必,可是甘思飞不在乎,他伸出舌头,一下接一下地拨弄着陈晴波的阴唇。
他当然谈不上什么技巧可言,却有的是热情。
陈晴波的淫水越流越多,弄湿了甘思飞的胡须,嘴唇,又在甘思飞的嘴里和他的唾液融为一体。
甘思飞不嫌弃那特殊的味道,只是在刚开始稍稍皱了皱眉,很快就习惯了。
他更不会去想是不是有别的男人的肉棒曾经进出过这里,他好像纯洁得如婴儿一般。
陈晴波再次沉浸在快感中了,她的淫水无法控制地泛滥成灾,她的身体开始发软,甚至都觉得花穴要抵抗不住甘思飞舌头的入侵了。
陈晴波哆嗦着,一手紧紧握住甘思飞的肉棒,另一手托起甘思飞的阴囊轻轻揉弄着,同时再度低头将甘思飞的龟头纳入口中,用舌头绕着甘思飞的龟头转着圈摩挲着,有时还按压一下马眼。
陈晴波好像在报答甘思飞一样,如同一个细心温柔的女友,耐心而细致地侍弄着男人的肉棒。
两人就这样在69的快乐中沉迷了,互相用自己的嘴给对方的性器带去快乐。
既像是一场相互的战争,又像是一场彼此的奉献。
甘思飞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推陈晴波,陈晴波知道他的心意,顺从地一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仰躺在床。
甘思飞跪坐到了陈晴波的面前,两手抚摸她的双腿。
陈晴波自动打开了双腿,左右分开,摆出了一个请君采撷的姿势。
肏我……陈晴波星眸微合,低声说。
甘思飞没有说话,他抬起了陈晴波的双腿,阴茎抵住了她的阴道口。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和女孩子性交,没有犹豫,似乎也看不到紧张。
甘思飞有自慰的习惯,也看过不少v,虽说理论和实践是两回事,可是在初次实战中,他也并不怯场。
他慢慢向前挺着腰,陈晴波配合着将两腿张得更开一些。
肉棒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没入了陈晴波的阴道里。
哦——甘思飞轻轻呻吟了一声。
他就这样进入了人生中第一个女人的体内,很顺利,没有阻挡,没有遇到任何的困难。
只是这个女人,并非是他的梦中女容燕。
在那一瞬间,甘思飞的脑海中有一点点失落。
不管事实如何,在他心中的容燕就是一个洁白的仙女。
在他的幻想中,他总觉得自己能成为容燕的第一个男人。
甘思飞并不会去幻想自己和容燕在床第间的细节,总是理所当然地觉得未来两人的亲热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所以,当他的肉棒进入陈晴波的身体,并没有如书上说的那样感受到一层薄膜的阻挡时,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失落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自己付出了处男身、却没有换回处女身的失落吧。
他只是失落了那短短的一瞬。
因为,陈晴波开始收缩自己的阴道,将甘思飞的肉棒牢牢裹住。
快乐,无上的肉体快乐又重新占据了甘思飞的意识。
他开始运动起来,一下接一下地抽插起陈晴波来。
第一次的真实做爱,快感累积的速度远远超过甘思飞的想像。
他只不过抽插了几下,就把运动的速度提到了最高。
他插得不但快,而且猛,力量也很大。
噢……噢……思飞……慢点……啊……噢……陈晴波蹙着眉,喘息着,呻吟着。
甘思飞作为一个生瓜蛋子,插得既快又猛,铁一般的肉棒刺得她花穴生疼,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这固然是一个原因,但陈晴波作为一个性经验相对丰富的女孩,在潜意识中又带有几分担心,担心甘思飞射得太快。
果然,甘思飞很快就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他紧紧抱住陈晴波的身体,低声喘着粗气,他只觉得下身一阵抽搐,全身一阵舒爽,精液就喷射而出,灌进了陈晴波的阴道里。
一抹意兴阑珊的情从陈晴波的脸上掠过,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紧了甘思飞。
两人就这样搂抱着,不知道躺了多少时候。
甘思飞从陈晴波的身上翻身下来,躺到床上的时候,并不知道远在两千公里之外的容燕,脸上的精液已经干了。
就像甘思飞不愿意去想的那样。
容燕和何立刚在一起吃完庆祝生日的晚餐,回到酒店里就把手机关了。
没过几分钟,甘思飞就开始给她打电话。
在一整个晚上,在甘思飞不断绝望地拨打着那个正在关机中的号码时,容燕正在酒店的床上被何立刚干得死去活来。
午夜时分,当甘思飞和陈晴波离开梦淘沙前往他们的酒店时,何立刚正握住自己的肉棒,在容燕的嘴角上擦去残留的精液。
他又一次选择了颜射容燕,不但把精液涂满了容燕的面颊,还不让容燕把它擦掉,而是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精液在她的脸蛋上凝结,好像给她敷上一层面膜一样。
为什么?第二天早晨起来,甘思飞只问了这一句话。
陈晴波朝他微微一笑,说:你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