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啪啪两声响,那是何立刚的手抽打容燕屁股的声音。
容燕蠕动了一下身体,因为手被反剪着,她只能努力地用肩膀支撑身体,勉强跪爬起来。
她知道,何立刚一向喜欢从背后干她。
何立刚的手顺着容燕光滑而充满弹性的屁股慢慢抚摸着,充满挑逗的意味。
他的手掌摩挲着容燕娇嫩的皮肤,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随后,他双手分左右,把容燕的两瓣屁股向两边分开,容燕小巧的肛门和粉红色的阴唇暴露了出来。
他的手指移到容燕的阴唇口,抚摸了几下,又试探着往里探了探,指尖上开始有黏滑的触感了。
容燕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讨好似的把屁股撅得更高些,等待着男人的进入。
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
何立刚非但没有掏出他的男人凶器,反而连抚摸她都停止了。
阿刚?容燕疑惑地问,同时转过了头,虽然她的眼睛被眼罩蒙着,什么也看不见。
她听到身后又传来窸窣声,好像何立刚在穿衣服。
我和兄弟约了今晚喝酒,现在要过去一下。
什么!?容燕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她全身赤裸,被捆缚成一团,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她脱口而出。
如果那样,大概就正是你所期望的。
说着,何立刚把一副耳机戴在了容燕的头上。
耳机连着pd,而pd里正播放着v。
不不不,别走……随着砰的一声门响,容燕恐惧得大叫起来。
虽然这里是酒店的房间,不是在室外街边,可是酒店里的服务生是可以进得了房间门的呀。
阿刚!阿刚!别走!容燕叫着。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坐在网约的银色本田车里时,身后甘思飞的声音。
滴答。
滴答。
随着夜色渐深,房间里的挂钟声音越来越响。
容燕瘫倒在床上,眼睛上仍然蒙着眼罩,手仍然背在身后被捆绑着,耳机也还在头上戴着。
何立刚设置了几部v的连续播放,耳机里女优嗯嗯啊啊的叫床声已经响了三个小时。
容燕早已由趴跪的姿势变成了侧躺,在她的身下,床单已经被她的淫液染湿了一片。
啊……啊……随着耳机里女优的呻吟声,容燕的樱唇微张,也开始吐出轻微的喘息声。
刚开始的时候,她满心畏惧,担心酒店里的工作人员随时会进来。
随后,随着耳边持续不断的淫声浪语刺激,她的心开始痒起来,下身开始有如同群蚁蚀咬的感觉出现。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由于被捆缚得不能动弹,她无法用手去缓解下身的饥渴,只能拼命地夹紧两条腿蹭啊蹭,试图满足一下自己,但终究杯水车薪。
酥痒,饥渴,想要被充实,阴道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越烧越烈,她开始难以忍受地叫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甚至都让她全不顾及这酒店的隔音效果是不是够好。
她从趴跪变成侧躺,又翻滚过来翻滚过去,喘息着,扭动着,阴道里的渴求更是变成了万蚁蚀身的麻痒。
阴道里,从涓涓细流逐渐变成了汩汩不息,瞬间就弄湿了床单。
烈火般的灼烧,洪流般的淹没,从下身蔓延到全身,一浪接一浪地冲击着她,撕咬着她。
容燕筋疲力竭了,她软瘫在床,嘴唇张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最后也落在了床上。
脚步声!有人走到了床前!随后,容燕头上的耳机被摘掉了。
阿刚!是你吗?!容燕猛地叫了起来,同时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候,眼前的黑暗变得分外黑暗,容燕从未如此渴望光明,渴望着能看到眼前的这个人。
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何立刚?如果不是……天哪简直都不敢想下去了。
阿刚!是你吗?来人没有说话,容燕迫不及待地又喊了一声。
来人一身酒气,容燕想起何立刚说他是和朋友出去喝酒的,心里稍微安了一点。
可是她随即又紧张起来,毕竟今天晚上又不是只有何立刚一个人可以喝酒。
来人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话,恐惧感瞬间布满了容燕的全身,这个人究竟是谁!容燕想要再喊,可是她刚一张嘴,一团东西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她辨别出来了,那是她扔在写字台上的内裤和丝袜!这个人决不是何立刚!否则他为什么不敢开口,又要堵住自己的嘴?这个念头一起,容燕瞬间觉得全身冰冷。
除了何立刚以外,自己从来没有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还下身一片狼藉,这副羞到极点的样子让外人看到,容燕真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婊子一样了。
她慌乱地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是身体依然被绑缚得没有办法动弹。
她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努力想要吐掉嘴里的内裤和丝袜,同时用肩膀顶着床,想要直起身来,捆绑在背后的双手乱伸乱抓,抓住床单死命地揪着,想要借力起来。
来人没有给容燕起身的机会。
他扳住容燕的肩膀,稍一用力,就轻松地又把她摆成了趴跪的姿势。
他双手抱住容燕的屁股,把她的屁股托高。
完了,要被他干了……这句话在容燕的脑海里还没有过完,她只觉得阴唇被一根火热的巨棒向两边挤开,随后阴道里瞬时产生了被充满的感觉!来人的阴茎已经毫不留情地塞进了容燕的阴道里。
噢——容燕悲鸣一声,身体骤然收紧。
她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来人的阴茎,她还抱着一丝希望,试图通过花穴里的感受来判断是不是何立刚的阴茎。
可是她实在是判断不出。
她是三个月前的暑假里被何立刚开苞的,虽然整个暑假里他们多次做爱,从国内一直做到国外,可是她毕竟性经验很浅。
她觉得阴道里的这根家伙似乎应该是何立刚的,可是又好像不是。
她只经历过这一个男人,不知道男人的肉棒带给她的感觉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是?不是?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容不得她多做思考了。
因为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了对她的抽送。
他显然是借了酒劲,一上来就强插猛抽,凶猛的肉棒干得容燕的阴唇翻过来翻过去,每一次抽出都好像要把她的阴唇翻出来,每一次插入都好像要整根顶到她的子宫。
啪啪!啪啪!啪啪!容燕的屁股一下接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腹部,发出销魂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容燕的嘴依然被塞着,整张脸都伏进了床单里,披肩长发完全散开,瀑布一样铺在床上。
容燕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同时,虽然晚上她的花穴曾经淫水泛滥,可是经过一番恐惧之后似乎已经干了。
男人的抽送给她带来了疼痛感。
不过,这种窒息感和疼痛感却也让容燕体内的快感在升腾。
空虚了一个晚上的阴道瞬间被填满,虽然之前勉强抑制住了渴求感,可阴道的深处终究留着一整个晚上饥渴的痕迹。
这一番满满胀胀的充实感,一下唤醒了容燕的快感。
随着男人的大力肏干,由于不知道身后男人是谁而带来的恐惧感和羞耻感开始消退,容燕的阴道里重新湿润起来。
嘴里发出的还是含糊不清的呜呜呜声音,可是之前容燕是竭力地想发出你是谁的声音,而现在逐渐地要变成呻吟声和叫床声了。
来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又开始了一轮凶狠快速的抽插,好像要把容燕的整个身体都按进床里,插穿!撞碎!他像一头野兽一样,疯狂地撕咬着容燕这只柔弱的猎物。
170公分的身高,在女生里算是高个了,可是容燕却像一只小动物一样,任由身后的野兽撕扯。
啪啪啪!啪啪啪!越来越激烈的肏干声,容燕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越抬越高,好像要迎合身后的男人。
看起来,她已经逐渐被男人肏出了快感。
猛然间,来人抓住捆缚住容燕双手的绳子,连同容燕的手腕一起拉扯着,将容燕的上半身拉了起来,随后一把扯掉了容燕嘴里的内裤和丝袜。
啊啊……啊啊……容燕的嘴终于得到了自由,但是她已经没有想问问来人是谁的想法了。
来人肏干容燕的速度一点都没有减慢,同时还空出一只手,抓住容燕的长发向后拉扯着。
容燕的脸仰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除了大声的喘息,肆无忌惮的浪叫,容燕已经根本发不出别的声音来了。
身体被捆缚,手被反剪,头发被拉扯,阴道在被快速地耕耘,容燕的心沉醉了。
彻底的臣服,彻底的被征服,彻底的被奸淫,任人摆布任人享用是如此的让容燕快乐。
噢噢噢……肏我……噢噢……肏我……容燕的嘴里终于吐出了字——向男人不知羞耻地求欢的话。
啊啊啊啊啊……容燕的身体快速地摆动起来,长长的头发肆意甩动着,整个身体在快速地耸动着,虽然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在这种姿势下也悬在空中剧烈地摆来摆去。
啪啪啪啪啪啪容燕的屁股都被撞得红通通的。
她身体摇摆的速度和身后男人抽插的速度都达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肏……啊啊啊啊……肏……啊啊啊……我……啊啊啊……容燕又一次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她的声音好像在和她的身体一起快速地抖动,把她的话抖断成一截一截的,与此同时,海啸一般的快感又一次淹没了她。
噢——身后的男人终于出声了,一声低沉的嘶吼。
容燕来不及判断是不是何立刚的声音,就被他揪住头发拉扯着跪坐起来。
男人的阴茎带着容燕自己的淫液冲进她的嘴里,瞬间就让她的腮帮子鼓了起来。
男人的身体快速抖动着,腰部猛挺,阴茎呼啸着插翻容燕的嘴唇和贝齿,好像要把她的舌头都挤压进喉咙里去。
男人龟头分泌的精液,容燕的淫液,还有容燕的口水,都在她的小嘴里混合到一起。
那异又淫荡至极的味道,刺激着容燕的感官,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仰着脸,被男人干着嘴,享受着被肆意凌辱的快乐。
眼前一片亮光,容燕眯缝起了眼,毕竟几个小时过去了,瞳孔还要重新适应。
眼罩被揭去,在一片迷离——也不知道是因为瞳孔的反应还是因为大脑的缺氧——中,容燕看到了何立刚那扭曲到变形的脸。
随后,舌头上一热,他爆发了!噢噢噢噢噢!!何立刚嘶吼着,第一发精液火热地浇上了容燕的舌头,他立刻往外一拔阴茎,扑扑扑扑喷射而出的精液打在了容燕的脸颊上,鼻梁上,眼皮上,额头上,头发上。
他闭上眼睛,身体抽搐着,用手捏住自己的肉棒颤抖着,甩动着,享受着肾上的快乐,似乎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射个干净。
时间已近午夜。
在这同一时间里,甘思飞蜷缩在返回南江岭大学的火车硬座上,疲惫不堪又难以入睡。
又饿又困地呆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而在东宁市橘子山宾馆的308房间里,何立刚颜射了容燕。
你这小骚货,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把你干成这样?何立刚拍拍容燕的头发,说。
容燕趴在他的腿上,身上的绑缚已经解开,但脸上的精液并没有擦去。
才……才没有呢……容燕低声说。
才开苞三个月,这样就已经够骚了。
何立刚嘲弄说,用手指点着容燕的嘴唇。
你……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行……容燕的声音很微弱,闭着眼睛,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做什么都行吗?何立刚问。
嗯……好!何立刚忽然抱住容燕站了起来。
啊……你……你还想做什么……容燕吃惊地睁开了眼睛。
何立刚没有说话,他抱着容燕走进了卫生间,然后让容燕跪坐在地板上,容燕的两手扒着马桶的边沿,脸蛋朝着马桶里。
容燕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贴近马桶里的水面。
一股热流从容燕的头发上浇下来,浇湿了容燕的头发,水珠顺着发梢,滚落进了马桶里,在水面上溅起了浪花。
容燕的脸朝着马桶里,无法看见她脸上的表情。
滴答。
滴答。
半夜两点了。
何立刚的胳膊环抱着容燕,酣然入睡。
容燕的身体缩在被子里,头枕着何立刚的胳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刚才,何立刚抱着她在浴池里泡了很久。
现在,从头发,到脸蛋,再到身体,直到脚底,容燕的身上都是香喷喷的了。
她还没有入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