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即兴奋起来,虽然对联合集团这个体量而言,25倍市盈率,25倍市净率算不上很便宜,但至少还落在市场平均数之下,更重要的是还有债券资格保留——从1929年7月起,5年内都会在每年还本付息的点予以开放,这种进可攻、退可守的局面,再加上联合集团把其他上市股份拿出来抵押的连带保证,让记者们认为是最大限度地照顾了投资者的利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当然联合集团本身也收益不菲:将目前普遍的45左右的融资成本降低到15,每年将减少三个点的融资利息,一年能节约下1亿美元的融资成本。
“第三,是联合医药第一款创新性、划时代的抗菌类药物通过了医院临床验证和fd的评估认可,将在全美全面发售,这将有助于挽救成千上万病人的性命,这款药物的名称叫做磺胺,下面有请这款药物的发明人,格哈德·多马克先生给大家具体描述作用原理以及他的价值。”
虽然19世纪末期各位“药物”横行,但真正的医生们很清楚,只有奎宁、阿司匹林、吗啡这几种东西才有一点效果,其他都只能等待病人自愈了,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在发疯地寻找能够抗病菌的药物,保罗·埃尔利希第一个获得了有限的成功,找到了606(砷凡纳明)有效治疗梅毒,由此开创化学治疗时代,但606副作用很大,而且只能治疗梅毒,因此不断有前赴后继的化学家往里冲,其中有一个幸运儿就叫多马克。
作为医学生的他在一战中受伤,然后成了一名“医疗兵”,见证了无数伤口感染,特别是气性坏疽,医生除切切切之外别无选择。也许是有感于医生的有心无力,多马克立下志向搞科研,发誓要找出治疗病菌的药物来。可初出茅庐的“科研狗”够穷啊,穷到他都没有勇气跟谈了9年恋爱的女朋友求婚——直到那第二次大难不死后才下定决心结婚。
婚后的他工作生活两不误,一边在一个大学病理系找了份工作,坚持着对细菌、免疫、病理的研究,一边生了3个孩子,可日子却是一如既往的捉襟见肘,但好运却开始垂青于他,总裁找上门来了,当时孔蒂尼在德国大学里搜罗各方面不得志的人才,并开出比德国更高的薪水,大把人去意大利工作,多马克也随着人潮抵达了意大利。
本来他的志向是在医学系找一份工作顺带养家,如果还有条件就顺便搞搞科研,于是他在求职意向中就写明白了这些,后来也不出所料获得了教职,并分配在罗马医学高等专科学校工作。但事情就是有这么凑巧,这也是艾达读书的学校,孔蒂尼有一次找艾达时就见到了多马克,他像无数投机分子那样认出了孔蒂尼,便飞蛾扑火般地扑过去介绍自己的研究思路,希望得到认同——99的冒险家会被保镖们赶走,因为孔蒂尼一听就知道他们的“发明”靠谱与否,但多马克是1的幸运儿,他讲述了自己的理想,并描绘了他向链球菌开刀的事实——反正总裁在等女朋友下课,闲着也是闲着。
这年代链球菌感染普遍且致命,一旦攻克将有广大的市场前景。可链球菌种类繁多,种属间致病性也存在差异,不可能把每种链球菌都试一遍?在这个问题上多马克果断作出选择:不管链球菌有多少种,我要最毒的那一种!他从死于链球菌感染的病人身上采集样本,培养分离后去感染小鼠,希望能找到次次感染及致死率都是100的菌株——只有无差别的感染及致死才能称得上“最毒”。经过几个月努力,在他和孔蒂尼谈话之前,他已找了将培养液稀释十万倍后仍能在两三天内使接种小鼠全部死亡的菌株——至此链球菌感染动物模型成功建立。
孔蒂尼当初第一印象是觉得可以搞细菌武器,后又觉得不对,这套路太麻烦,成本也太高,应该反方向找药物治疗,于是脱口而出:“可以试试看青霉素嘛,哪怕没有青霉素,用磺胺也行嘛,据说这玩意可对付链球菌……”
这下轮到多马克傻眼了:“青霉素是什么东西?磺胺又是什么东西?”
孔蒂尼这才想起来这时代“青霉素”还未找到,“磺胺”也根本还没发明,青霉素他知道是弗莱明,可磺胺他弄不清楚是怎么来的,最后支支吾吾应付过去了,只说像多马克这样的人很多,形形色色像骗子,他也不确定到底成不成。
但没过几天多马克就兴冲冲地找来,说他查到了磺胺专利,这玩意在18年前就已申请了专利,但一点作用也没有,静静地躺在那里发霉,他是来问总裁如何知道的,以及该怎么弄的后续——多马克还不敢贸然试验,他以为磺胺只不过是中间品或原料,其他一定还有工业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