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鱼气得不得了,在他身后做鬼脸。
而这个很快,也并不快。
等到宴会进行了一半,阿鱼也还是不知道这场宴会的目的。
因为直到目前来看,这场宴会都很普通,就是作为皇帝的赢广,邀请大臣以及大臣的家眷来宫中用了一顿膳食。
除此之外,真没什么特殊的。
直到有人来到赢广耳边说了句什么话之后,赢广便变了脸色。他挥手,“让他们进来。”
很快,宫殿门口就响起了脚步声。
阿鱼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她知道,今日这场宴会举办的主要目的终于被揭开了!
而等到她看到走进这大殿的人时,赶紧低下了头。
天噜啦!
那走进大殿人,居然是肖萧至寒!
而在他身后的那些官员,阿鱼有些个也认识,都是大吴的官员!
居然是萧至寒!
她忍不住瞪了一眼赢广,然后把自己不断的往后缩,最后直接从这宴会现场逃跑了。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萧至寒,这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情,阿鱼自己都不知道。
她气呼呼地回到了凤栖宫之中,等过了一刻钟之后,绿芜紫苏三人都跑了回来。
——阿鱼之前走的时候,将她们留在了宴会现场打听消息。
而她们此时也带回了阿鱼想要知道的消息。
原来是因为大秦和大吴之间联姻的事情。
大秦的一个王爷,迎娶大吴的公主,然后回途。
这一次,萧至寒就是护送他们回来的人。
阿鱼呵了一声,“我半年之前才在那陇门城到了萧至寒,他又怎么可能护送这什么王爷公主回来,分明就是假话!”
她可以肯定,萧至寒就是奔着她来的!
而且这件事情,赢广也知道!
然而到现在,阿鱼也没有看清这赢广到底是什么目的。
若说需要把她交给萧至寒的话,那么就根本不用让她扮成什么太监,直接华服出场,那么就能够让萧至寒发现。
甚至都不用这样,直接跟萧至寒明言,那不就行了。
除非这赢广,根本就不想将她交给萧至寒。
可阿鱼总觉着,赢广把自己掳来的目的,说不定就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萧至寒。
她想要将自己当作筹码,送给了萧至寒。
而后面不知为何,她改了主意。
阿鱼挥手,将宫殿之中的蜡烛全部灭了。
然后,怒气冲冲的将侍女们全部赶了下去。
接下来,她就留在这宫殿之中,等着赢广的到来。
待天上明月高挂,又有乌云遮月,朗星稀疏时,赢广才姗姗来迟。
他走进宫殿,脚步顿了顿,才接着往里走。“公主,为何不点灯?”
阿鱼冷哼一声,“这点了灯,莫非就能够看清陛下你心中所想的事情吗?既然不能,那么就点了灯也没什么用了。”
她这话说的怒气冲冲,偏生里面还有为自己讨取公道的意思。
“看来公主也想明白了。”
“没错,我现在就想知道,陛下,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是想拿阿鱼与萧至寒交换,还是怎样,陛下可以明说。如今我为鱼肉,陛下为刀俎。自然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莫非阿鱼还能够反抗不成?”
“公主,你何不听寡人细细说来?”这话刚落,“砰”的一声巨响。
阿鱼“噗嗤”一笑,因为赢广摔在了地上,
笑够了,随即冷喝一声,“你看,这报应起来来得真是太快。“陛下觉着呢。”
那边赢广半晌没动,阿鱼这才有些慌了,这人莫不是运气不好,摔着的时候磕到了脑袋?
殿的窗户是开着的,并不是完全看不见,还是能够看清楚人的轮廓的。
她仔细一看哦,就发现赢广真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
她往那边走去,刚靠近一点:“你怎么了?”
刚说完这话,不玩了的腰间就被人禁锢,然后整个人旋转,就趴在了赢广的身上。
阿鱼低头,就看到赢广正盯着他,又像是没有盯着她。
不知是不是因为殿内实在是太暗,所以阿鱼总觉着赢广有些不对劲。
“公主消消气,好不好?”赢广的声音带着无奈。
听到他说着话,阿鱼这才松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她可不想在这里把赢广给玩死了。
“你说话就说。能不能把我放开?”
“不行,寡人怕公主你又跑了,不好好听寡人说话。”
阿鱼无奈,反正赢广只是搂着她的腰,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便冷哼一声,没有再挣扎。
“其实寡人有夜盲症,晚上只要灯光稍暗点,寡人就看不清楚。”
阿鱼一愣,这才明,为何赢广会摔这一跤。
“怎么?陛下是想要让阿鱼认罪吗?若是如此的话,那么阿鱼只能说抱歉了。”
“公主,寡人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寡人的确是想要拿公主和大秦方面的人做个交易,可是从公主第一天进入秦宫以来,寡人就已经放下了这个念头。公主也应该知道。”
阿鱼转念一想,“是因为你那天晚上之后,就留在了凤栖宫。”
自从赢广在第一日歇在凤栖宫的暖阁之后,之后每一日都会这样。
现在就连贤妃都以为阿鱼是赢广的女人。
对于这件事情,阿鱼原本是想解释的,后面就发现根本解释不清楚,便放下了这个心思。
若是从那时候赢广就打着这个主意的话——
“那你是怎么跟萧至寒说的?”
“寡人死咯,如今公主已经是寡人的女人。”
阿鱼直接站起了身,“你、你这是坏我名声!”
“若公主要寡人负责的话,寡人也可以。”
“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阿鱼气得头顶冒烟,然而她最担心的根本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萧至寒那个疯子知道之后会做些什么。
若是旁的人的话,了敢肯定,可萧至寒疯疯癫癫的,他是真的会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公主是在担心什么吗?”
赢广坐起身,阿鱼见他四下乱望,就是看不到她的身影,便信了他我有夜盲症的话。
她走过去,点燃了根蜡烛,这才冷哼,“总之这么说是不行的,而且你觉得萧至寒会放弃吗?”
“寡人还想问一下,公主与萧丞相究竟是什么关系?今日寡人跟萧丞相说,寡人与公主有关系后,萧丞相那眼神,想要将寡人给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