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赤练蛇停下脚步狐疑的问。
“肯定是真的,我不骗你。”秋羽信誓旦旦的道。
赤练蛇哼道:“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男人用不了,现在只能靠黄瓜了,赤练蛇看了一下时间,觉着过的好慢,才过去十几分钟而已。
又过了一会儿,夜已深,娇羊打了个哈欠,“好困,我先回房间睡了。”
这侏儒走了,赤练蛇也来到厨房把浸泡好的黄瓜放在冰箱冷冻室,出来之后开始询问有关东瀛信浓家族忍者和赤煞组织的事,秋羽便把自己所知道的的都讲出来,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
谈话期间,赤练蛇又痒的厉害,不时地用手去抓挠,被秋羽制止了,说那么做会更严重,无奈,她只好勉强忍着,两条腿来回的蹭,感觉很难熬。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赤练蛇赶紧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取出那根带有白霜冒着丝丝寒气的黄瓜,迫不及待的塞进病患部位,发出酣畅淋漓的尖叫声……
尼玛,真的止痒啊!
黄瓜上带有的醋和盐有着杀菌效果,虽然不能完全杀死那些滴虫,却令其有所损伤行动受阻,尤其冻的跟冰溜子差不多,寒气彻底让滴虫暂时麻痹,赤练蛇也就不痒了,而且,那种冰冰凉的带刺充实感让她浑身一激灵的同时觉得非常爽。
觉察到效果,赤练蛇带着黄瓜回到自己房间,很快的,她找到另一种更为过瘾的止痒方法,用手挪动黄瓜……
空旷的画室内只剩下秋羽和叶惜萍,里面房间不时的传出女人尖叫,秋羽看着心上人的背影,很想说点什么,却无法开口,他便长叹一声,随即运功去挣那绳索,可惜,那皮索困得太过结实,无论他如何努力,却始终不能奏效。
最终,秋羽只能放弃了徒劳举动,无奈的躺在沙发上。
漫长的夜里,娇羊酣睡正香,赤练蛇大概折腾了两个多小时,高了好几次,疲惫的睡去。叶惜萍也睡着了,脸上犹有泪痕,只有秋羽毫无睡意,目光始终没离开恋人,暗自思索着,怎么样才能让萍儿逃出去。
极其轻微的声音传到秋羽耳中,让他心中起疑,侧耳倾听,有人过来了,究竟是敌是友呢?
那声音是从卫生间传过来的,这套房子处在东大山,卫生间有个不大的窗户,此时玻璃窗被人弄开,一条瘦削身影钻进来。
这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长得蛮帅气,脸色特殊的白,那双略微上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实际上,他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之辈,天榜七邪之一的妖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