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品只有我会帮你收拾烂摊子,品品我对你到底有多好。”
三盅酒灌得有些猛。
苏夕晓笑得格外甜。
沈南琛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夹起一块肉便塞入她的嘴,“吃。”
“大人。”
“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
因为我喜欢你。
沈南琛没有说出口,把问题抛给了她:“你觉得是为什么?”
“嗯……我不知道,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大人是唯一的一个。”苏夕晓醉得有些懵,更有些语无伦次。
沈南琛感觉到角落里的眼睛虽然看着菜,但四只耳朵已经尖尖地竖起来。
轻咳两声,他不敢让话题暧昧下去,“本官只希望你有点良心,别不把我放在眼中就好。”
苏夕晓突然手掌拍桌,声高一倍,“我当然不把大人放在眼中!”
角落二人瞬间投目望来。
苏夕晓,疯啦?
“我,把大人放在心中……”
“咣当!”
“呼……”
鼾声起。
苏夕晓倒在桌子上,瞬间呼呼睡成死猪。
一天三十七个病患诊治,外加赶了两个场子,她实在太累,太累太累了。
哪怕是有小木棍支着,眼睛也已睁不开了。
三个大男人互相看看对方,谁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沈南琛的脸色如七彩祥云,变了不知多少次,想要压抑的震惊兴奋、胆颤窃喜,却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以后谁都不许她喝酒!”
沈南琛忿忿下令,将苏夕晓拦腰抱起,直奔店外的马车之上。
裴羽摊手无奈,“这酒不是大人要喝的?”
赵石喆苦涩摇头:“呵呵,大人啊,是真的栽在晓儿姐的手里了……”
裴羽带苏夕晓回到家,苏老灿早已经先回来。
本想问问他们去了哪儿,可见沈南琛也露了面,他迅速“头疼头疼”地跑回了屋,只在门缝儿中偷看他们到底要干啥。
沈南琛将苏夕晓扔回小院的床上便迅速离去。
陈大娘打好了水,为她更衣擦洗,苏老灿才胆战心惊地从屋里出来,拽住裴羽问个究竟。
裴羽言简意赅,说沈大人要晓儿姐双倍敬酒。
苏老灿哀叹几声,“疏忽了,我疏忽了,应该给沈大人也送个贴子啊。”
“苏伯啊,你怎么也木讷了?”裴羽很惊奇,整天唠叨晓儿姐木头不开窍,这不全都随了他?
苏老灿呆了呆,倒嘶一声瞪大眼,颤抖的手指表示“懂懂懂”。
“算了,算了,我管不得,我不管了。”苏老灿自觉这个爹做得有些失败,“我没本事,护不住她,如今有人想要保护,我还瞎操心什么。”
“您好像是要操心一下。”裴羽虽然很犹豫,但他觉得还是要说出来。
“咋?”
“晓儿姐今天说了,她心中有大人……”
“咕咚”一声。
苏老灿膝盖一软,直接跪了地上。
裴羽道:“不过她说完就醉成死猪,也不知明早还记不记得。”
苏老灿索性一屁股坐了地上道:“我滴个娘哟,这一宿,我还怎么阖眼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