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么死了两个...”

“难道...京都的妖邪变多了？”

“你说那妖邪会不会躲在后面的贫民窟里...”

“嘘！...都说是之前被那些人...欺负致死的少女小箐化作厉鬼回来复仇了...那小箐就是贫民窟里的人...所以你别再提这三个字，万一她找上你怎么办？”

“呸呸！上神保佑，我可什么坏事没有做过，千万别来找我！”

“切，现在哪里还有神啊...”

两个官兵，低声说着话，又手脚麻利地将尸体抬了出去。

——

去而又回的浮笙正站在酒楼门口，刘旭已经先行回去，她也是察觉到那妖邪去而复返，这才有走了回来。

她仔细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走向了酒楼右后方的小巷深处。

浮笙随着血腥味走了几百米的距离，去路便被一高高的院墙拦住，这院墙再高，自然也是拦不住浮笙的。她侧耳听了片刻，确定无人，这才跃过高高的围墙。

跃过围墙，入耳的是各种呻吟之声，或因病无钱医，又或是忍饥挨饿；入鼻的是各种难以言说的味道。

浮笙从未去过这种地方，更未想过繁花的京都，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她稍微呆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她继续随着那一缕血腥之味追寻着少女，在贫民窟中穿行几百米后，这才在一个草堆处寻到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少女。

少女正将手里的吃食递给杂草堆上老婆婆的手中。

“小菁，这不是你去...”老婆婆拿着少女小箐递过来的点心，小心将吃食护在怀中，不让其他人看见。

“婆婆，这是我做工换来的，我还赚了一些有银两，等我多存一些时日，便可以给婆婆换个正经的住处。”少女小箐长着娃娃脸，面容娇俏可爱，笑起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两个小小的酒窝，无论怎么看，也看不出她竟然是连杀五人的妖邪。

“只要你没事，婆婆住哪都可以，...那些富贵人家讲究的东西多着呢，你还是别去了...”老婆婆用自己枯瘦的手抓住小箐，这是一双满是老茧的手，摸起来并不舒服。

“婆婆，别担心，你先把东西吃了。”小箐一手握住婆婆的手，一手抚摸着老婆婆皱起的眉头，只是任凭她怎么抚摸，也抚不平这满是褶皱的脸。婆婆年龄

“哎，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老婆子我也不知道可以陪你多久...”

“婆婆要陪着小箐一辈子的...”小箐抱住瘦弱的婆婆，又一边催促婆婆将东西吃下去。

浮笙就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静静等到老婆婆吃完了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