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谁不知道谁啊,她妈妈说这话寒颤谁呢。
老丈母娘终于走了,乌斯也是松了口气,就两天他觉得他快去了,他只要醒着被他丈母娘逮住了,就是一顿问:哎呀你爸爸怎么的,你妈妈怎么的,你以后怎么的。
乌斯都快神经质了,怪不得每次去h市,越越都不带他回戴家住呢,每次也就是一起吃一顿饭。
还有他老丈母娘做的饭,顿顿大锅烩,连个炒菜都没有,把他家越越都饿瘦了。
最不开心的应该就是乌拉了。
她住在凯文家,反正这几天戴越妈妈在,她就不打算去乌斯和戴越那儿了,她想着能放两天假,没想到这么快人家就走了。
她又得每天去戴越和乌斯家报到做饭,不行得赶紧把乌斯培养出来,不然再做四五个月她都要成厨娘了。
六月底,欧洲杯的赛程到了最紧张的赛中,淘汰赛的阶段。
德国队在世界排名中向来拔尖,所以进到四分之一决赛不难。
凯文这次也是相当卖力,他已经二十六了,还能参加几次欧洲杯,他想在退役前多拿几次欧洲杯的冠军。
运动员的职业生涯不长,足球不可能踢一辈子。
所以凯文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事业上,球赛上。
乌拉有一点点的失落,她也不是第一次体会作为足球运动员女朋友的那种孤独感,可能是每天都看着戴越和乌斯亲亲我我,狗粮吃的想吐所以才会有这样那样的感慨。
总之她寂寞了。
乌斯也开始会做几道菜了,家里也买了煲汤的电炖锅了,乌拉把家里的活都交给了乌斯。
她给自己在学校找了一份工作,教授的助理。
马上暑假了,她的教授在外面自己开了一个诊所,需要助理,除了她还有四个跟她一起的同学同时应聘,最后教授选了她,还有一个印度女孩。
印度女孩比乌拉大一届,她是印度和俄罗斯混血,看着没那么黑,而且还挺好看的,性格也挺彪悍的。
听说因为这位学姐长相甜美,有不少人追过她,但是学姐一个个都拒绝了,她的拒绝理由是:姐还年轻,姐只想学习。
没想到最后这姐们儿和机械系的教授走到一起了,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那教授还为此换了一个学校教书。
乌拉也是刚研一,没怎么跟学姐说过话,不过每次在教授办公室碰到了,学姐对她都挺友好的。
这次和学姐一起做教授的助理也是挺巧的。
德国队一路挺到了半决赛。
前面的比赛几乎都在德国,乌拉几乎都会去看,但是有些特别远的她就没去。
但是半决赛无论如何她都是得去的,只是不是在德国,虽然是在星期天,但是如果她周末去了,周一并不能按时上班,所以她跟教授请了假。
教授也是挺无语的“哇哦,你们都要请假?”
教授说了“你们”,乌拉看看站在她边上的学姐,学姐对她抱歉的吐了吐舌头。
“教授,这对我男朋友来说是重要的比赛,但是如果学姐有更重要的事,我可以把请假机会让给学姐,但是决赛我必须请假。”
教授神秘的笑了笑“小丫头你以为她要去做什么,她也是为了你男朋友的比赛请假。”
学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我丈夫是你男朋友的忠实球迷,所以……”
教授大笑“她丈夫确实是,因为我和他很熟。”
乌拉连中两个雷,有这么巧,而且学姐竟然结婚了,和那个机械系的教授吗?应该是不然教授也不会说熟了。
“那么教授,这样可以吗?我们就请周一上午的假,下午我们准时上班。”
教授想了想“这样啊,那么好吧,谁让你们一个是国脚的女朋友,一个是我好朋友的老婆呢,权当为了我国的足球事业了。”
乌拉和学姐对一眼,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拍教授马屁。
“得了吧姑娘们,去工作吧,不然我可,不会收你们的假条。”
有了教授的同意,乌拉就放心了。
很容易想象如果她没有去比赛现场,凯文就算进了决赛,脸也会拉的很长。
下班回到凯文家,乌拉独自一个人做了早饭,本来她觉得寂寞了还能去乌斯和戴越那里,但是这两只回国领结婚证去了,所以她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孤儿。
晚上九点凯文回到家,看到独自一人躺在客厅沙发的女朋友,心里有点愧疚,他家亲爱的看起来好孤单。
第二天,乌拉去诊所上班,她没想到的是,竟然会有熟人来这个心理诊所看病。
当具在熙满脸憔悴的出现在诊所的时候,乌拉有些迷茫,她有多久没见到具在熙了?
好像有好几个月了吧。
“在熙?”乌拉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具在熙。
看到乌拉,具在熙并不惊讶,她就是因为乌拉才来这家诊所的。
具在熙笑了笑“最近好吗?”
乌拉皱眉“你怎么了?病例上写着躁狂抑郁症?”
但是具在熙这个样子看起来并不狂躁啊,还是说她故意这样写的?
“我……等下治疗的时候你会在吧?”具在熙并不回答乌拉的问题而是反问。
教授和以前乌拉实习过的那个工作室不一样,教授每次看诊都会跟她还有学姐分享病例,有些比较难的病例教授还会让她们旁观。
乌拉点了点头“我可以向教授申请。”
“那就好,我不想一个人看病,能有你在,很好。”具在熙笑了笑,然后做到等候位等待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