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猝死吗?
心里这样嘀咕着,林尔还是起了身,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往门口走。
还以为是谢衍,开门一看,却是谢肖。
这位大爷抱着胳膊,不耐烦地倚在门框上,板着一张同三中校园里的那个思考者雕塑如出一辙的棺材脸,看起来心情极差的模样。
林尔有些诧异:“你怎么还不睡觉?”
“我也想睡。”谢肖抬手,朝对面自己房间比了一下,嗓音沉沉,明显压着火,“秦柯这个逼,大半夜的非要直播,我劝都劝不住。”
“……”
“本来想再开个房间,让他自己睡,我又怕他醉得晕头晕脑的,嘴巴再把不住门,说点儿什么不该说的,就过来喊你了。”
“……”
这么多年,秦柯酒后的状态也看了不少,谁都治不住他,只能他自己酒醒,林尔也已经麻木了,动作机械地擦着自己半湿不干的头发,显然不是很想参与进去:“你喊我也没办法,我可打不过他。”
谢肖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头疼至极:“不是喊你想办法,是喊你过去。”
“啊?”林尔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过去干嘛?”
谢肖“呵”了一声,然后平铺直叙地说:“秦柯说,要来一场全员午夜激情直播。”
“……”
林尔抓着的那条用来擦头发的毛巾“啪叽”一下掉到了地上。
没等林尔消化完这个晴天霹雳,谢肖又炸下来一道惊雷:“他还说,别忘了叫上他刚结拜完的那位异姓兄弟。”
“……”林尔有些懵,嘴里的话不由得卡了一下,“还、还没结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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