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他提拎着的那个男生就不这样想了。
男生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一曲索命梵音。
他浑身僵硬成一块钢板,发白的嘴唇艰难动了动,最后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说的挺开心?”
“……”
满座寂然,鸦雀无声。
因为失血,再加上领口处传来的窒息的压力,那倒霉孩子已经抖得像是帕金森晚期的病人,马上就要昏厥过去了。
谢衍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玻璃刺进皮肤里,血色顺着浅棕色的玻璃瓶蔓延上他苍白的手指,触感黏腻又湿滑。
他垂眸瞥了眼,忽然松了手。
酒瓶碎片“叮当”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未等这声的回音完全落下,旋即又是一道闷闷的钝响。
男生直接被谢衍扔到了桌子上。
确实是“扔”,因为那力度大的连桌子都晃了两晃,桌面上原本放着的易拉罐全部被扫落到了地上,骨碌碌地朝四周滚去。
男生锃光瓦亮的脑门“咚”的一声和大理石来了个亲密接吻,原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是被磕的晕头转向起来。
要是温淼在这儿,她肯定要发自肺腑地感叹一句“这位同学,恭喜你喜提福禄神同款大脑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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