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比起狂草,不如说是狂躁。
林尔对着这春联看了好半天才认出来了这上面究竟写的是什么字,她有些费解地摸了摸下巴,问时桑道:“三儿,这春联是谁写的啊?”
“就咱们体育老师啊。”时桑又撕下一截胶布,黏在了横批的两侧。
“尔爷,你是中途转学过来的,所以可能不太清楚,这是我们学校的传统,每年过年的时候,班里都是要贴春联的,这春联就由每个班的体育老师执笔。”
林尔:“……”
不应该是由每个班的语文老师执笔吗?
怎么还反其道而行之啊?
不是她说,体育老师的这字也太丑了吧,人家大晚上的吃完饭出来晃悠的鬼要是冷不丁地看见这玩意儿,估计都会被吓上一跳。
“哥,你个子高,我就不去搬凳子了,你来贴这个对联的横批吧。”时桑转身把手里的对联给了谢衍。
谢衍接过,把对联两侧粘的透明胶带扯平之后,向上举着贴在了上门框上。
林尔拿起放在课桌上的那个大大的福字,侧头问时桑:“三儿,这个要贴在后门上么?”
“对。”时桑嘴里正咬着胶带,听见她问就抬了抬头,然后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那我来贴吧。”林尔说着,拿着那张福字在门前比量了一下。
“不用不用,尔爷,你看着就行。”林尔还没比量完,时桑就颠颠地把她手里拿着的那张大福字给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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