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靠吧台的一处卡座前,沙发里坐着两男一女,皆是神色肃然,正襟危坐的模样。
林亦安没打扰他们,侧身倚着过道处的木栅栏,低头点了根烟。
静默了约有半分钟的时间,穿着白卫衣的男人谨慎地从右手里抽出了两张牌来,一脸严肃地道:“对6。”
旁边的女人眼皮一掀,紧跟着出了牌:“对j。”
坐着两人对面的男人眉心微皱,夹着烟的那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
半晌,才出了牌:“对a。”
白卫衣瞬间兴奋起来,将手里剩下的三张牌往桌上一砸。
“对2!单张4,没了!”
他手一摊,笑嘻嘻地做了个“没有”的动作。
见状,对面的男人遗憾似的轻叹一口气,把手里仅剩的那张黑桃a放到了桌子上。
白卫衣向前倾了倾身,胳膊搭在桌子上,随手拿过一罐啤酒。
他手指勾着易拉罐的拉环,刺啦一声拉开,仰头灌了一口,又笑眯眯地说:“贺哥,说好的愿赌服输,赶紧给钱,别赖账!”
贺琛身子朝后靠,窝进沙发里,低着下巴吸了口烟,笑:“怎么,陈三少家财万贯,还差我这点钱?”
“那可不一样。”陈麒声的手指捏着易拉罐,振振有词地道,“虽然不差你这点钱,但咱们说好的愿赌服输。”
说着,他扭过头去,对着坐在身边的女人说,“弦姐,你说是不是?”
景弦则表示自己不掺和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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