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怎么,难道他尔爷还能喊出一朵花来?
“你这是不是在搞性别歧视?”时桑干脆把手里的练习册卷成了一个空心圆筒,使劲儿的敲了两下桌边儿,“你今天得跟我说清楚了,这有什么不一样的?”
谢衍终于舍得正眼瞧他了,问他一句:“你真要听?”
“当然。”时桑重重点头。
行吧,是他非要听的,于是,谢衍表情平静地说道:“我同桌喊我哥哥的时候,我觉得她像黛玉妹妹,嗓音轻轻软软的在喊宝哥哥,但你喊我哥哥的时候吧……”
后面的话谢衍欲言又止,像是在提醒他心里有点逼数,不要自取其辱。
但时桑心里还真就没这点逼数,打破砂锅问到底地追着他问道:“我喊你的时候怎么了?”
于是,谢衍把未说完的后半句话补了上去:“你一喊我哥哥,我就想到了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时桑:“……”
操,老双标狗了。
这一刻,时桑是真的想把手里的空心卷筒当作垂杨柳插他脑袋上。
但为了完成级部里给的指标,时桑还是深深吐了一口气,顺着他的话点了下头,忍气吞声地说:“行,你说的都对,我是鲁智深,尔爷她是黛玉妹妹。我现在借你黛玉妹妹的座位坐一下,就想问你句话,你给不给兄弟这个面子?”
谢衍写完最后一道选择题,落在试卷上的笔尖微微一顿,而后手指间转着碳素笔,表情稍带倦意地回过头来:“还差什么项目啊?”
这就是要帮忙的意思了,时桑一乐,瞬间就把谢衍刚才的双标行为抛到了脑后,说话比见了他亲哥都亲热:“都差。”
他把报名表拍在课桌上,指着给谢衍看:“你看,这是报名表,班里就没报几个人,级部里给的通知是每个体育项目至少要出一个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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