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撞了一下姜菱，换了她放药的橙汁，然后刚才，让姜菱自己喝了那杯橙汁……”

“啊——啊！啊！啊！”姜菱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尖叫，“快救我！救我！我要死了！我要去医院洗胃！我喝了头孢和酒，我要去医院！我不想死——”

保镖紧紧钳制住姜菱的手腕，不让她发疯伤人。

“你要死了？”肖启昂冷漠地望着姜菱。

姜菱恐惧地盯着肖启昂：“你……你不能……关我起来，这么多人，看见！”

肖启昂冷冷地说道：“你这么怕死，却为什么要莫歆儿死呢？”

“是莫歆儿先要我生不如死的！她害我一次又一次！”姜菱尖叫，“如果不是她爱慕虚荣，装才女神童人设，去我们高中挂名高考，我怎么会被处分，怎么会考不上大学，怎么会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哦！”莫歆儿这会才想起来，“你是姜菱。”

姜菱怨毒地瞪着莫歆儿，心像被刀扎似的，有一种痛，有一种恨，是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憎恨一个人，那个人却已经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莫歆儿真的没有马上认出姜菱，她实在是无足轻重，而且高中那时，她尚有一些女孩子的秀气，现在是变化太大了。

莫歆儿用最轻的语气，说出最打击姜菱的话：“幸好当年在乌漆麻黑的教室里，我多看了你一眼，让你没有陷害成你的同学。去年他们大学毕业的时候还来找我了，告诉我他们结婚了，挺幸福的。”

“莫歆儿，我恨你——”姜菱歇斯底里地咆哮，“你上了z大又怎样，没有莫家砸钱护你，你连毕业证都拿不到！你跟我一样蠢，你凭什么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