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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歆儿从电梯里出来，看到一大群学生簇拥在肖启昂身边，朝着这边走。

呵！真是众星捧月般矜贵呢！

莫歆儿靠在墙边，想从旁边走过，错开他们，就当她不存在。

肖启昂身材高挺，看到人群外的莫歆儿，也不出声，就站定了，看着她。

那群学生觉得奇怪，顺着肖启昂的视线，也看到了莫歆儿。

电梯间里，氛围陡然变得僵凝而诡异，竟谁都没有出声。

莫歆儿低着头，贴着墙走掉了。

走出办公楼的大门，外面的阳光明晃晃的，莫歆儿微眯起眼睛，脑子觉得空空蒙蒙的，像是一株脱了水的植物，没有神气。

莫歆儿刚想朝前走，突然听到有人喊她：“莫歆儿。”

莫歆儿定住脚步，但是没有回头，就漠然地站在那里。

肖启昂走过来，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他递过去一个信封，说道：“我答辩会的入场券，你过来。”

莫歆儿淡漠地说道：“我不是你这个专业的，没兴趣围观，你把这张入场券给哪一个，都还能让谁开开心。”

肖启昂最恼就是莫歆儿这种不理不睬的态度，她跟他吵架甚至打架，他还舒服些。

肖启昂冷沉地说道：“我先前递过高尔夫球庄园开发主题的开题报告给导师团，我毕业论文的论题并非一定要开发葡萄园。来不来答辩会，由你！我要选哪个论题，也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