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就因为刘书惠说,是野种,硬生生的给他流了。
刘书惠由珍珠扶着出了锦瑟院,刚出了门,刘书惠阴霾的目光看向她。
珍珠噗通跪地,“娘娘奴婢一个字都不会说的,求娘娘饶命啊……”
……
婚事渐近,众人发现靖亲王府又开始大肆采购东西,且都是成婚所用,众人纳闷,昭和郡主所用之物,不是已经买过了吗?
仔细一打听才知道,钦天监刚算出了日子,嘉宁郡主要和昭和郡主同天出嫁,以后夫妻才会美满。
只是这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没日没夜的准备,那也实在仓促了,能买到的好说,那些买不到的呢!
要知道,大户人家姑娘嫁妆哪个不是筹备好几年,讲究的,甚至从姑娘一出生就开始搜罗了。
……
皇宫内,皇后的长春宫。
安嬷嬷严肃着脸走进殿内,庄皇后手里正拿着只小小的虎头鞋,满眼的哀思。
安嬷嬷吩咐殿里的宫女都出去。
庄皇后放下虎头鞋问道:“嬷嬷,出了什么事?”
若不是出了大事,安嬷嬷不会这样的表情。
安嬷嬷看着皇后面前的虎头鞋,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所听到的告诉她。
最终她启唇道:“娘娘,奴婢刚刚看到个人。”
“什么人?”
“奴婢不认识,可她看到奴婢就像是见了鬼,拔腿就跑。”
“做贼心虚?抓住了吗?”
“抓住了,只是她看见奴婢,便一个劲的念叨,她什么也没看见……”
庄皇后轻叹,“又是后宫的阴私,可问出了什么?”
安嬷嬷语气渐渐艰涩,“奴婢使了些手段,那人交待,大殿下落水时,她看到庄嫔在湖边。”
庄皇后没反应过来,只沉痛的闭上眼。
“本宫知道,她是个好的。”
“不是,是大殿下落水,庄嫔眼睁睁的看着大殿下沉了下去,才下去救人的。”
庄皇后手一紧,猛扶住边上的矮桌,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闭上眼缓了许久才道。
“你说什么?”
此时的安嬷嬷已经走到庄皇后的身边,担忧的看着她。
“娘娘您……”
庄皇后摆手,“我没事,你继续说。”
“是,当时所有人都只看到庄嫔救了落水的大殿下,却无人看到大殿下怎么落的水,大殿下那样的聪明乖巧,无缘无故怎么会到水边去,且身边没个伺候的人,奴婢不得不怀疑,是庄嫔动的手脚,大殿下除了您,最亲近的就是与您同宗的庄嫔。”
安嬷嬷一股脑地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庄皇后攥着矮桌的手青筋迸裂,指甲戳在桌上不堪重负的断裂了,指尖血肉模糊,庄皇后却像是不知道一样。
安嬷嬷忙叫人拿药来,仔细的包扎好,庄皇后咬牙道:“查,不计一切代价也要查清,若真是庄嫔……”
说到这里,庄皇后猛的住嘴,这些年她为祁向晹保驾护航,清除他身边一切的危险障碍,甚至做了许多自己不愿做的事,除了不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与亲子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