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你是你,她是她。其实你们不像,只是因为有些人心怀叵测,才会误以为你是她,不过是想用你来完成在她身上未能完成的事。”
锦翟的话让我心中豁然开朗,更让我不再一心去怀疑自己与那位羽霓的关系。
“你不要有负担,就做你自己,欢喜便好。”
这是我至从知道羽霓以来,最让我心中欣慰的人。她的这些话让我似乎找到了自信,心里也不再觉得压抑和担忧。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锦翟很是感激地说道,“谢谢你。”
我这才想到一句话:酒逢知己千杯少。
锦翟就是那位知己,她不过简简单单几句话便为我开解了心中记怀的事。
“你说吧,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
此刻,我对她近乎深信不疑,真就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朋友。她是我在这天宫唯一敢相信的人,即便紫昊从未亲手伤过我,但我却对他很是反感。
见她真诚的双眼,我道,“我不知修罗战如今情况怎么样,更不知道阿暄。”我想了想,又怕她不知道谁是阿暄,便再道,“也就是泰神,如今怎样。”
“你很关心他么?”
我点点头,眼神急切,锦翟看着我的双眼有些凝神,很是有一会儿才道,“那紫昊呢?”
“紫昊?与我有何关系?”
“他想将你留在望舒宫,自然是有情意的。”
看来锦翟也会错了意,我不以为然地轻笑道,“那是他将我错认成了羽霓。”
锦翟的眼神很纯粹,似乎看不出任何其他的东西。那眼神很认真,很明确。
“即便如此,羽霓也好,你也罢,在他眼里并无异样。”
我似乎被点醒,这才认真地看着锦翟。我以前总觉着,紫昊是认错了人才会对我这样在意,可我却忘了一点,在他心里,我早就是他心中的阿霓。
我本觉着,我不承认,即便他自以为我便是与你,时间久了他也会认清事实。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我也好,羽霓也罢,在紫昊心里不重要了。即便我不承认,但他心里早就认定了。
可能我觉着,他是将我当成了羽霓,所以我便是羽霓的替身而已。但在紫昊的眼里,我就是他心里的阿霓,不是承认与否的问题。
那日他说,我不记得也好,那便重新开始。所以,我承不承认,或者我是不是羽霓都不重要了,他现在的眼里,便是留下我。
“我心里只有阿暄,况且我们情意相通,亘古不变。”
锦翟闭着眼睛许久又才看着我,很是认真,亦是确定地对我说道,“你此刻的眼里,才是对感情最认真的笃定。我相信你的亘古不变,是真正的亘古不变,或许此刻你才是真正明确了心里的感情。”
我满脑的迷糊,锦翟的话太绕口,怪我不太聪明,实在无法领悟她话里的意思。
“修罗的事我也未曾亲临,所以给不了你回答。我便让宆空来告诉你。”
锦翟对于我而言,就像是久旱的雨霖那样及时而充满希望,又像是雨后的彩虹那样令人惊喜和欣赏。
锦翟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笑容,“你托我办的事,我定会帮你。”
她说的,我无形的相信。
过了两日,宆空星君真的来了。刚好央何在宫里,所以我没能与宆空星君当面说话。但宆空星君借着送仙丹时对央何说了些话,旁敲侧击地也说了我心中最为关心的事。
“这几日我得帮师父炼丹,修罗之战我便不能亲临。听闻太子时有回天宫禀报战况,这里的仙丹你便交到太子手里。”
央何双手接过仙丹,毕恭毕敬地行了礼,“有劳寿翁,央何定亲自交到太子手中。”
“修罗之战事关天族威望与生灵安危,理应尽心尽力。太子着实操劳,好在有泰神府君相助,说起泰神府君也实在骁勇善战,所向披靡。天族节节获胜,振奋军心。听闻与修罗王交手之时虽难分胜负但也不过受些皮毛小伤,反而让修罗王险些不敌。”
央何也道,“泰神府君的实力的确毋庸置疑,如今五荒四溟如雷贯耳。即便是人族,也对府君颂声载道。”
“有府君相助,修罗一事已成定局,只怕无需多日便能大获全胜。”
我听后心中欢喜不已,更多的还有紫昊。叶冥暄果然在哪都是如同耀眼星辰,绝不会让相信他的人失望。
为此,我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早些找到胡情,然后赶紧离开天宫乖乖等他凯旋归来。只是,他走了有些时日,也不知心里可有念我。他会不会也如同紫昊一般抽空回泰峰找我?
突然心里有些失落,他好像都没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