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挥着仁戌向我砍来,我一下躲开,“二师兄,你就不怀疑其中有诈么?”
不等二师兄说完,叶隐上前一步合了折扇指向我:“我母亲的惘思洞自她去后,除我与狄意也就你去过!而我却在花海里找到孟聆的!”
我吃惊不已,那花海,便是赤魇为魔后种的表露爱慕之意的花海!
“你是知道的,那儿,除了赤魇与我母亲,我和狄意知晓外!”夜隐说罢抬头看着我,轻笑几声后用折扇指向我:“五荒四溟就你羽霓知晓!”
我看着夜隐不由自主地倒退几步,好像所有的证据都能证明,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我偏偏没有做过,如今对于夜隐,我已经不知道他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究竟是夜隐也不知事情真相,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他布的一盘局?
“羽霓,我叫你同往你偏偏拒绝,自己却几次三番偷偷来,若非早有计划,为何就那样凑巧?”我双手捏拳,此刻我即使想要逼着自己冷静也冷静不了。二师兄显然不相信,却又正好遇着夜隐他们人证物证俱全,又刚好曾抓了我个现行,此刻我说什么也是百口莫辩。对于二师兄的攻击,我只有选择避让,至少让他先出这口气。
孟聆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光靠夜隐他们的片面之词确实难以置信,我必须想办法查清楚。既是还我一个真相,也好为孟聆报仇雪恨。
“你原来骗我们去北溟,然后趁我们辟谷,为的就是成全你如今一手好戏么?”
“二师兄你也不想想,我害孟聆于我有何好处?”
二师兄猛的停了下来仰头痛笑,那仁戌被他狠狠的钻入土中,二师兄紧紧捏着枪柄看了我几眼后又抬头望着天,我清楚听见他那咬牙切齿的“咯咯”声。
“都知天魔两族的关系,好歹将来的天族储妃,这般挑拨离间一番,便能让天族坐收渔翁之利。”
二师兄这样的分析当真滑稽,南溟本就隶属天族管辖,怎么可能让小小南溟与堂堂魔族相对抗?就南溟哪里能伤到魔族丝毫?
反而这样一来,既让南溟恨我凤凰族,也让魔族趁机寻凤凰族的把柄。
到底孟聆当日发生了什么,现如今确实不知。
对了,无极天书。
无极天书虽不能查到事情真相,但我若想知道孟聆的过往自然不难。
却在这时,二师兄又挥枪向我逼近。那夜隐摇着折扇一副事不关己的看好戏,如今的夜隐冷漠异常,即使往前他都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也并非如此刻这样怪异。
我一挥袖结下结界,此刻二师兄没个半盏茶的功夫自然破不了。
“夜隐,我视你为友,你为何要冤枉我?”
我怒眼看着夜隐,愤怒侵占了我的理智,夜隐合了折扇看我:“我何尝不是视你为友,你又为何要害我?”
害你?
夜隐,我几时又害过你?
见我疑惑之时,夜隐走到我面前怒声喊道:“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若非夜隐还在记怀当年那事?可他明明也不再记怀的,难道都是他骗我的?从他来找我那时开始,他就已经对我心怀恨意了么?所以就趁孟聆的事要害我到底?
或者说,我与孟聆喝酒本就是计谋,不过是编了个好故事。他们魔族真正要做的,是借刀杀人?借南溟来杀凤凰族?如果是这样,那孟聆公主的死一定和夜隐脱不了干系。
夜隐不喜欢孟聆,偏偏留了孟聆些时日,若非等待时机,为何就选在大家相安无事时就发生了?
“我是因当年祖龙之事骗你成亲,断你姻缘,你恨我杀我皆可,为何要拿孟聆之命这般陷害我?”
夜隐不屑的轻笑一番:“这么急着为自己洗脱罪名么?羽霓,孟聆之事我毫不知情,你既敢做为何不敢当?还是说,凤凰族皆是如此?”
看着夜隐如今一副毫无相关,无关紧要的模样让我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