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心急,但也做不来那强迫逼从之事。
其间乐趣,需得双方你情我愿,不然他也得不了真正的趣味。
岑垚耐心极佳,对待皇位如此,对待丁宝也是如此。
她现在就是那高挂枝头的鲜美饱满的果实,只待时机成熟,他定要亲手采撷带回,细细品尝回味才好。
可惜,今夜又不成事。
丁宝看着岑垚脸色不好,适时又放了个饵。
“岑大人,外面风霜起,您便在这里稍作休息,待风霜歇了再走吧。”
说完,女人披着毯子起身,披散着满头半干的乌发,赤足在那光滑的暖玉地板上小跑着进了屏风后。
过了会,她换上一身红衣长衫走出来,不管是领口还是裙摆,都挡的那叫一个严丝合缝。
见丁宝对自己这般防备,岑垚闷不吭声的坐着,嗓子干渴,心底沉闷,远没有当丁宝身边的婢女来的畅快自然。
他习惯了丁宝人后一副娇憨散漫的模样,现如今再见她这般拘谨小心的姿态,更是满眼不顺。
不能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
他总不能一辈子留在丁宝身旁扮个婢女。
刚想到这里,就听耳边没了动静,抬眸这么一看,就见丁宝正坐在镜子前,手里拿着根红色缎带打算将自己半干的长发给绑起来。
岑垚下意识推开椅子起身,大步走到丁宝身后。
“头发未干,怎么能用缎带束起?”
丁宝回头,见岑垚皱眉不满的神色。
她满脸迷茫不解,手中的缎带也跟着从手腕处滑落。
岑垚见状,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度,紧跟着沉色正声道。
“我不喜欢这缎带。”
说着,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红色缎带,胡乱团起来攥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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