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是恋人。”
叶茨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她收起了失态,变得清冷,在这场交锋当中又重新占据上风。
“这具身体很留恋你。”
祁尧发笑。
笑叶茨说的话。
一句话很好的解释了她刚才失态的原因。
她就是不承认自己记得他不承认还爱着他。
但,经过这短暂的相处。
祁尧终于得出了一个很确定的答案。
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执着要了眼前的这个人。
祁尧贴近叶茨的耳边,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感受到身下这具身体的颤抖。
一直阴郁沉寂的祁尧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你要玩游戏,我可以陪你,会长。”
“我认识的会长,可不是一个会被人亲也不拒绝的人,还是说,会长,你本身就是这么轻浮的人,所以来者不拒?”
叶茨垂眸,眼里的暗光闪了闪。
他不称呼她的名字。
不叫祁尧也不叫叶茨。
这时,门忽然被推开。
顾浅站在门口,一脸震惊的看着办公桌后面,坐在“祁尧”腿上的叶茨。
而从她的这个角度看过去,他们正吻得难舍难分。
虽然,在顾浅来之前,他们也确实是吻得难舍难分。
顾浅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但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在这里做什么。”
顾浅在对“叶茨”说话。
祁尧从叶茨的身上下来,看着门口的顾浅:“你谁,打扰我们亲密做什么?”
顾浅深吸一口气,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无视“叶茨”,走到“祁尧”的面前:“会长,我有学生会的事情要跟你说。”
然后顾浅看了“叶茨”一眼。
意思是,他们学生会内部的事情,你这个外人赶快离开。
叶茨也抬头看了祁尧一眼。
要是就这么直接出去,就不是祁尧了。
他忽然捂着自己的脑袋,柔弱的倒在了地上:“我的头好疼,会长,我的头好疼。”
顾浅盯着“柔弱”倒在地上的“叶茨”,眼睛都看直了。
她冷声的说:“身体不好,我给你打救护车的电话。”
祁尧盯着叶茨,依然是楚楚可怜,柔弱的声音:“会长,我就是刚刚脑子有些晕,昏厥了一下,你能不能抱我去医务室?”
叶茨:“……”
叶茨走到祁尧面前蹲下,在她伸手的瞬间,顾浅道:“会长,这个女生你看她还能说话,说话的声音也不小,应该没多大的问题,会长,我这里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您先处理事情,我带她去医务室吧,我们都是女生,女生身上可能有一些小问题,只有女生才清楚,也比较方便一下。”
“柔弱”倒在地上的祁尧依然不理,只看着叶茨:“会长,我想让你抱我去可以吗,我就认识你,这个女人不认识,而且我有洁癖,我不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病,要是碰了我,传染给我了怎么办,所以会长大人,您能不能亲自送我去医务室?”
为了让自己的“柔弱”看起老更有接受性,祁尧低着头,因为从小到大没掉过眼泪。
他挤不出来眼泪,只能低着头,顺势让头发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