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吴清竹在听到这个女子以性命为要挟时还是有些反感的,只是这二人之间的是是非非,他又不清楚,一时间也无法判断对错。
贺兰本以为这人铁定吃不下饭,没想到,嘿,干了三碗!张口想如平日里说上两句,只是看了看杨怀仁低着的头颅,又悻悻的闭上了嘴。
吃过晚饭,杨怀仁便回了房间,清竹便帮着贺兰收拾碗筷。
贺兰探头看了看门口,发现马车还在,这才意识到人还没有走。
吴清竹看着贺兰东瞅瞅西望望,小八卦的模样,便伸手拉了拉:“站稳些,这地上有着湿滑。”
贺兰吐着舌头赶忙把脑袋伸了回来。
正往厨房走的时候,忽而看着杨怀仁探头探脑,吴清竹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后便走了过去。
再回来的时候,便皱着眉头。
“他说什么了?”
吴清竹看了看贺兰:“杨兄让咱们帮忙做点吃的给门口的送过去。”
“嗯?这是啥意思?”
“还说要以你的名义送,千万不能说是他让送的。”
听了这话,贺兰似乎明白了什么,伸出脑袋看了看还在往门口瞅的杨怀仁,真想过去拍上一巴掌,这人,总是孩子般心性。
这时,贺爷爷笑呵呵的开口道:“晚上做饭的时候我多做了些,正好,我现在便送过去。”
吴清竹看着一旁的贺爷爷,开口:“还是您老人家贴心。”
“呵呵,就是经历的事情多了,这杨公子,就是孩子心性,也没什么坏心思,我瞅着也是惦记这姑娘的,竹哥儿你也去劝上一劝。”
吴清竹无奈的歪着脑袋:“这事,我开口不太合适吧?”
“年轻人,一起说说话,没什么的,我瞅着这两人颇有点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意味,没准吧是个好姻缘。”
老人家呵呵的一笑后,便端着吃食往走去。
贺兰捂嘴笑了笑:“我瞅着也是,一个孩子似得长不大,一个像是个管事的,这两个,绝配。”
“这姑娘晚上还拿性命做要挟,我怎么都觉得有些过了。”
“呵呵,要我说,这姑娘就是吓唬他的,杨怀仁你还不知道,给他一根棍子都敢给老虎叫板,不让他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根本不把这事放药里。”
吴清竹无奈的看着自家娘子,这比喻真的太形象了。
这天晚上,院里院外的人都没有睡好觉。
好在第二日休沐,不用去府学,所以众人都起的晚了些。
贺爷爷的老友家中办喜事,早早地便起身出了门。
因此,家里就剩下这些年轻人。
贺兰起床后,探头看了看,门外的马车还在。再瞅瞅杨怀仁的房间,似乎还没起。
忽而贺兰就有些打抱不平,女人可能更容易现在女人的立场考虑,如果换做是自己,说不得直接就把这男人踢了去,上山当姑子都比他这强!
真不知道这姑娘看上杨怀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