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按着平时的习惯醒来的贺兰先是眨巴眨巴两下眼睛,一扭头就看到吴清竹在盯着自己看,眼光热烈额程度看的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拿被子挡住脸:“还没洗脸,看我作甚?”
“好看,想看。”吴清竹没有犹豫,颇为厚脸皮的开了口。
贺兰侧过身子,背对着吴清竹,并不打算回这个突然变得厚脸皮的男人。
吴清竹见瞅不到贺兰的脸,便伸胳膊去掰贺兰的身子,只是贺兰较着劲,无论吴清竹怎么掰都掰不过来。
两个人胡闹了一会儿便渐渐安静下来。
“娘子,我们的这场婚事是不是过于强求了?”
”嗯?!
“我想了想,总归是我们家人逼着你跟我成婚的,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问过你的意愿,用觉得对你有许多愧疚。”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我并没有不愿也不存在逼迫。”
“我感觉你跟别人不一样,在你面前我总是不自觉的的有种配不上你的想法,总是东想西想的,又担心当时只是为了哄我,才说的那番话语。”
在这样一个时代,贺兰确实是一个另类,不管她怎么融入这样一个时代,她都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就比如思想和关念,教育的不同,思维和想法也就不同。
这个世界大部分的女人结了婚便是把相公供养起来,丈夫便是自己的天,自己的地,甚至不敢有自己的想法。
可是吴清竹从来没在贺兰身上感受到一点点,就是那种把他当成她全部的这种感情。
别的新婚妻子看到自己的丈夫出远门而归时都会或欣喜,或害羞或想念或是关心担忧的表情,贺兰虽然也有表情,可是很淡,淡到吴清竹都觉得她不怎么在意自己,写多少让一个大男人有些挫败感。
吴清竹这段时间的离开,贺兰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并且跟其他的姑娘们讨论过感情观的问题。
比如其中一个女孩说的:既然嫁人了就要恪守妇道,相公说什么便是什么,相公讨厌的便是自己讨厌的。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侍候长辈这都是应该的。
“侍候洗脸洗脚的这不是应该的吗?相公不应该就是我们女孩子的天吗?合离?别开玩笑了,要是被夫家休了,便应该找个湖跳下去,免得脏了自己娘家的名声。”
“挨打?这可能就是那个人的命吧,谁让她没嫁给一个好男人,没有好父兄为他盘算出气。这辈子也只能忍着,只希望下辈子能找个好人家过上好日子。”
“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哪还有脸在婆家待下去?婆家没把她赶回来就是恩德了,活该在家里当牛做马的侍候人。”
“唉,这大概就是我们女人的命吧,不嫁人?以后还怎么活的下去?”
听到这样的话语贺兰很想把自己接受的思想灌输给她们,女人可以干很多事情,为什么男人可以的女人就不可以?不管什么年代,女人做的事情又少了去?
可是想了想,在这个男子为尊的年代里,女子一人独过的日子从来不是好过的。就比如村里的寡妇,比如长辈亡故的幼子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