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什么来头?”
“是陈赋骅手下的一个随从……”
“听说原来是一个术士,只是这练的本事——有可能是他跟着陈赋骅练出来的吧。”
“……可能吧。”
……
“陈赋骅!你去哪里?!”
陈赋骅骑着一匹快马,正要出去,却被突然间出现的阿萧拦住了。
陈赋骅差点拉不住马,骏马暴躁的跺脚。
“你在这里?你没在她身边?”
陈赋骅看着马下的阿萧一脸懵逼的表情,他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略显迟疑的对着他开口。
“在谁身边?”
陈赋骅瞥了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撂下一句话。
“陈锡的身边。”
他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陈锡”,略有些许陌生。
这个名字他几乎要忘记了。
“在她身边?对啊,我没在她身边。为什么要在她身边?”
“算了。”
陈赋骅随后策马朝着城外跑去,一骑绝尘。
……
一转攻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从攻变成守,阿熹爆裂的进攻几乎让他手上的剑要断掉了。
他只能被迫选择死守,这让他很不甘心被阿熹压着一头,这样的情况下本该全力碾压局面的人该是他,而不是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棘手的表情,手因为握着长剑与阿熹交手而几次被她的剑气震的几乎握不住长剑。
差点一个不留神他的长剑就要被击飞了。
“啧……”
他难以得到喘息的机会,阿熹就连一个片刻都不留。
“是时候,你该退场了。”
阿熹随后迅速如迅雷一般,赋予了他一记——
“这?”
“这怎么可能?!”
“……”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在他身边响起,现在的状况已经无法让他分心想要去细听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这,这不可能!”
他的眼睛瞪得浑圆,眼睛盯着阿熹狠狠的将手中的长剑劈落在不远处,他忍不住脱口而出。清脆有力的声音最后终结了这场闹剧,长剑在太阳底下散发出明亮而耀眼夺目的光辉。
长剑应声落在地上,没入了坚硬的土块之中。
“我赢了。”
阿熹轻声缓慢的开口。
这句话像是在他心上狠狠敲了一记,印象深刻。
“你,你赢了……”
他良久才缓慢的认栽了一样,说出这句话。
语气颓废。
而那些原本来看戏的人也被阿熹华丽而精妙的剑法所深深折服。
这样精美绝伦的剑术。
原来那些人正因为想要来装腔作势的事情在这里看戏,而如今看来,他们才是小丑。
这样极大的反差造成了极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