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回头告诉你师傅,这几填做事会多一些,因为几天前损失了几个锦衣卫,所以这些公务便加大了。”
“成,这位官爷慢走。”
“好。”
锦衣卫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陈赋骅……
莫非把他捡回来的那个人叫陈赋骅?
他稍作沉思。
……
“水鸢姑娘,你也在这里?今天真是巧。”
蓝也脸上稍稍浮现出了些许不自然,原本潇洒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拘束。
“是啊,这几天都很巧,处处都能遇得到你。”镜如鸢心中深知蓝也耍的什么把戏,脸上却还是顺着蓝也的意思继续说下去,朱唇勾起,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是等着他的下文。
“今天我都忙完了,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
蓝也走在镜如鸢的身侧,心中原本安排好的台词,却在这一瞬间全部遗忘了,只剩下随脑子出现的台词,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嗯,好。”
蓝也与水鸢一块走在路上,阿萧正一面看着四下,一面走过来。
阿萧看着前面走过来的两个人,尤其是蓝也身边的那个女子。
长的委实不错,真不知道要是拿她吸食,不知道会怎么样?
阿萧脑子里面已经上演了一遍情景。
不过,她怎么闻起来不太正常?
常年吸**魂的他莫名其妙的排斥镜如鸢的身上气味。
直到他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看见她脖子上的些许痕迹,这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
阿萧漫不经心的样子,从她身边走过,却还是忍不住的看了一眼猎物。
蓦然间,阿萧的眼中微微震惊了片刻,步子逐渐放慢,侧身过来,看着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并肩而行。
那是什么?
阿萧忍不住开始沉思。
逐渐的,他脑子里开始勾勒出那东西的样子,心中有了片刻的错愕,呆滞,某种情绪从他心中衍生出来。
那是什么,这就要从数十年前说起来了。
如今,这样灾祸又要降临了人世。
阿萧自诩眼力过人,擅长观察细微的东西。
那是毒种——某种寄生在人身上的东西,与人同生共死的东西。
不过那种东西寄生在身上,那女人没有一点察觉吗?
阿萧的目光复杂。
阿熹一箭射穿了飞过来的白鸽。
那是送信的鸽子,如今被她截胡了。
“这位姑娘,昨夜里,不知道为何要制止我?”
冷清的声音不近乎人情。
站在背后的男子约莫年近三十,背上背着古琴,十分沉重,却没有把他压下去,而是看起来十分文雅,他穿着一袭白衣,腰间别着一把长剑。
目光灼灼的盯着阿熹,以及她手上的鸽子。
“这件事情,我是不该插手,但是于我而言,有好处。”
世间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