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赋骅回头看着被翻过的屋子,心下不悦,旁边的侍卫长则是付之一笑,看似无奈的道了一句。
“冒犯了,陈公子。”
那侍卫长的眼中并无多少歉意,威风凛凛的对着搜索完毕的侍卫们指挥道。
“我们走。”
陈赋骅转身入了屋子,侍卫长又兴师动众的去盘查其他地方去了。
“怎么不见你身边的随从。”
慕李忽而开口,若不是慕李多一句话,他陈赋骅以为这慕李要走了。不过,慕李算是提到开一个核心的地方,对啊,阿熹呢?
莫不是阿熹被安排上了?
陈赋骅不敢细想。
虽然这阿熹跟踪人的本事有一手,但是不能保证以她的脑子,不会被人暗算。
陈赋骅转身没搭理站在门外的人,闷声答了一句。
“他是我表亲,又不同我住在一块,我没有那个权利管着他去哪里。没准,还在睡觉。我就一来凑数的,杀了我也没有什么用处,只会惹一身腥,不像你这般,睡觉还要人守着,不是吗?”
慕李闻言,嘴边露出轻笑。
随后,对着陈赋骅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但愿没人盯上你吧。”
他这话像极了在宣告陈赋骅这一生的生死离别,貌似全部拿捏的稳稳的。
陈赋骅从瓜果的盘子上拿起橘子,仔细的剥皮。
极为敷衍的道了一句:“谢世子吉言。”
陈赋骅看着弯曲在地上的黑影缓缓走动,手里将橘子一瓣一瓣的剥下来吃。
目光沉沉的盯着眼前的果盘。
夜色里,一辆马车正最后一刻离开了都城,朝着夜色茫茫之中驱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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