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赋骅话毕,绕过阿熹,将门打开,仔细的询问了他们今天有什么人路过此处。
方才还不知道是谁一拿到书信就要写信联系老父亲处理这事的。
阿熹转身,见陈赋骅这般认真的样子,便打消了心中的别样情绪。
“我这就去查查。”
陈赋骅目送着阿熹离开,等阿熹的背景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陈赋骅复而入门。
心中寻思着:只是书信既然没打开,想必他李自新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何况他在不知道里面是否是重要的内容情况下,这么直白的找他帮忙,实在过于蹊跷。
当然,也不排除——这封书信没准是李自新戏耍他的把戏。
可是,李自新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陈赋骅一番寻思,将门关上,栓上了房门,怀揣着不安将书信打开,细细的看了里头的面容。
陈赋骅面上一惊,面色诧异。
顿了顿,将书信收好,心中的错愕让他有了片刻的呆滞。
“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这个意思。”
陈赋骅面色沉重,道了一句。
“果真是狡兔三穴,古人诚不欺我!”
随后,陈赋骅稍作停留,不到半个时辰又从屋子里出来,步子坚定的朝着某个既定的方向走去。
在门外等待已久的阿熹则是目光凝视着陈赋骅的背影,尾随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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