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赋骅浑身有凉意迅速过身,嗓子眼慌的很。
他方才走这么久,怎么会没发现这里有个门呢?他刚才难道都在绕圈子吗?
这样恐怖的想法让他不敢细想下去,陈赋骅张了张嘴,心中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脚上的步子有些快。
“那我们走吧。”
他紧闭双唇,直至上了庙宇外头的马车也没有再将刚才的事情提起。
他被鬼打墙了。
无形的恐惧深深的笼罩住了他。
在沙场上生死几年,他就没有像今天这样怂过。
阿熹坐在马车上,驱车鞭打着马儿,马蹄声在死寂的大道上响起,显得诡异大声。
陈赋骅坐在车内,原本以为疲倦该入眠的他,一时之间因为刚才真实又他心生寒意的事情而无法入眠。
“阿熹,你能给我一些辟邪的物件吗?”
下了马车,陈赋骅语气迟缓的开口,目光在双红大灯笼前看起来分外的脆弱,他的精气神不是很好。阿熹没有犹豫,答应的干脆,顺便将带在身边的水囊解下来拿到了他面前。
“谢谢。”
陈赋骅拿过手,一饮而尽,随着几口下腹。
许是因为热水下腹,疏解了不少了压力,他觉得身体比方才好了些许,至少没有那么沉重。
阿熹从衣袖之中取了一张护身符给他。
“若是无事,便不要取下来。”
陈赋骅拿过手,看着护身符,心中晦暗的想法也消散了不少,他将护身符挂在的脖子上:“你一早准备好的?”
阿熹并不否认。
“需要我给你守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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