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
燕七狡黠一笑,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看来,刘青之所以变得疯傻,就是和小黑虫有直接的关系。
燕七又问茅十八:“小黑虫致幻,有医治的办法吗?”
茅十八摇摇头。
燕七拿出一沓银票:“我出钱。”
“用钱砸我也没用,真当苗疆的蛊毒是小孩玩具吗?”
茅十八气呼呼道:“我告诉你吧,一旦被蛊虫入体,就很难让蛊虫出来,除非,你给那个中了蛊虫的家伙开瓢。”
燕七好无语!
开瓢?
那刘青就死了,开瓢还有什么意义吗?
燕七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
茅十八脸色凝重:“小黑虫是蛊主的奴隶,只有蛊主下令,才能将蛊虫给引出来。”
既然蛊主下毒,怎么可能解毒呢?
燕七挠挠头:“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你啊,真是刨根问底。”
茅十八一翻白眼:“还有一句话,一山更比一山高!若是你能找到比蛊主的蛊术更强的高手,强行将蛊虫驱离,也是一种办法。”
燕七大笑:“这个办法好。”
“好个屁!你也太天真了。”
茅十八道:“我不妨直接告诉你,能提炼这种蛊虫的高手,本就万中无一,堪称神乎其技。你说,比他更强的高手,你能找到?别说没有,就算是有,也是大海捞针。”
燕七微微一笑,并不气馁。
茅十八叹气:“你还笑?你该哭好不好?”
“哭,老子字典里就没有哭这个字。”
燕七拍了拍茅十八脏兮兮的肩膀:“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天下,就没有我燕七办不到的事。”
茅十八望着燕七,愣了半响,气呼呼道:“铁杵磨成针?前提你得是根铁杵才行,要是根烂木头,只能磨成牙签了。”
燕七腰身往前一挺,指了指下面,得意道:“放心吧,十八兄,我的绝对是根铁杵,比铁还硬,挺一下,能把墙戳个大窟窿。”
茅十八气的嘴都歪了:吹牛吹得如此龌龊,也就只有燕七能干得出来。
他白眼一翻儿,气呼呼道:“你若真是有根铁杵,昨夜为何不睡了林小姐?”
燕七盯着茅十八反问:“我怎么就那么奇怪呢,大小姐和你有仇?非要我睡了她?”
茅十八支支吾吾:“我这……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你做了林家的女婿,富可敌国,我都替你高兴。”
“你可省省吧,懒得听你撒谎,我还告诉你,哪个女人我都睡,偏偏不睡大小姐,我急死你。”
燕七哼了一声,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茅十八气的嘴歪眼斜:哇呀呀,臭小子,你敢不睡林小姐,我把你的铁杵给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