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早晨叶廉来访,和叶肆说话,时溪外出买早餐了。
两人聊了什么时溪不知道。
她带着早餐回来的时候叶廉已经离开了。
叶肆朝她伸手。
时溪疑狐的把手放入他的手心,就被他顺势抱了个满怀,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闷闷的问:
“时溪,你是来给我看病的?”
时溪眉心一跳。
所以当时二货说的通过他找她的那个人是叶肆的大伯叶廉!
时溪还在想着怎么和叶肆解释,就又听他道:“我好了,你就会离开吗?”
“那我永远都好不了。”
他抱她抱得更紧了。
时溪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肆爷,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叶肆闷声:“嗯。”
她曾经离开过一次,所以他怕了。
时溪认真的解释:“开始来找你,确实是受人所托,但是之后种种,都是我见色起意。”
说道最后认真又变得不正经。
时溪忍不住自己笑了:“所以啊,肆爷,咱们在一起绝对不是什么阴谋。”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是两情相悦。”
从时溪嘴里听到想听的话,搭在时溪肩头的叶肆眸子中浮现笑意。
时溪:“肆爷,吃早餐吧,一会儿凉了。”
叶肆点头:“嗯。”
吃着早餐,叶肆说起叶廉今天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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