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暗卫是什么?”
“在咱们宝象国的地盘上,只有三品大员家里才允许圈养暗卫,而且数量也根据官职的不同有所限制,可是刚刚宫瑾一个小小的县令,却一出手就是十二名暗卫,这个数量,了不得啊!”
余下的兄弟们一下子就听的傻了眼,“哥,你在跟我们开玩笑吧?那宫瑾的来头,能这么大吗?你不会因为他是从京城来的,就以为他是某高官家里的人吧?这,这是不是太勉强了?”
“勉强?呵呵,那你们告诉我,如果温县令去要粮食,能要多少回来?”
众人:“……。”哥,你在跟我们开玩笑吗?让温县令去要粮?那不是去找怼的吗?
说起这温县令,虽说在山水县干了多年,但也因为好脾气在官员圈子里出了名,再加之他们山水县又是个穷的不能再穷的地方,没有油水可以捞也就罢了,上面还交不上去税,每次都要在知府大人那里落了脸面,还被同事们各种奚落嘲弄。
如果真是温县令没有退下来,去知府大人那里要粮的话,势必要吃个闭门羹的,因为山水县这几年加起来的税粮也没有五百石粮食,可是,人家宫瑾一来,就做到了。
不但做到了,还要来了五百石粮食啊,一出手就是五百石粮食,知府大人那边还给的心甘情愿?
这说明什么?
等郭大牛转过身看向自己的诸位兄弟时,嘴角边的深意让他们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你们来告诉我,这说明了什么?”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彼此的眼底看到了后怕。
“老天,咱们这是被人当傻子利用了啊,但凡那宫瑾心狠一点,今个儿哥几个都得撂在这里。”
“哥,那撺掇咱们来这里来要粮食的,到底是什么人啊?每次都神神秘秘的,不许俺们靠近,只让你一个人过去,什么来头?”
还给他们银子让他们去闹,说什么闹的越大越好。
本来他们还觉得这是一趟好差事,不就是闹事嘛,谁不会啊,而且就宫瑾平日里的做法,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他们老百姓心中有不平前往闹事,他应该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就是抱着这样的心里,他们才敢如此大胆的收了银子过来办事,哪里想到,无意之中,竟然他们觉察出了这么大的阴谋在里面?
郭大牛摇摇头:“那人隐在暗处,看不清长什么样,不过一身黑衣,还是京城口音,想必是这宫瑾的仇家?”
“那哥,咱们可是收了银子办事的啊,如今这事没办成,那一百两银子不会被他们要回去吧?”
郭大牛的眉头刹那间拧成了麻花状:“这件事不简单啊,咱们还是躲几天比较好。”
总归,干他们这一行的,居无定所的,到哪里不是过啊,几个人立即达成了共识,连夜就出了山水县,至于那背后之人能不能找得到,就不关南宫瑾的事了。
“没想到,这个郭大牛倒还是个人物,竟然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就冲着敏锐度,瑾,你不觉得,此人或许可以招揽吗?”